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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近前,野狼好不容易才剎住了腳。“三個姑娘肯定有碎雪、小小……還有一個難道是茗香?”“錯!嘿嘿,我就知道您猜不著,還有一個居然是沁心樓的琴心姑娘啊!”琴心和虹滿樓?原本左玄歌心里還留存的一些小小疑惑,瞬間便解開了,琴心為何會上清心峰找清曉書生,碎雪受傷后為何說還會有兩人跟著他保護(hù),甚至那叫他感覺無比熟悉卻始終猜不透是誰的白衣蒙面女子……一時間都有了答案。與虹滿樓眾人在書房見面,左玄歌屏退了眾人,只留師父在身側(cè)。開口便是沖著琴心而去:“琴心啊琴心,相識那么多年,我居然不知道你還是玉虹軒的高手。”琴心臉上一紅,顯然有些狹促:“公子說笑了,琴心早年隨師父北上,這些年久居京城,是虹滿樓的琴心也是沁心樓里的琴心。”居首始終未說話的琉璃突然率眾人齊刷刷跪下,拱手抬眸,一雙眼睛異常明亮而堅定:“琉璃領(lǐng)玉虹軒見過左公子,日后全憑公子差遣。”左玄歌與司徒凜月互望了一眼,琉璃如此鄭重其事地一跪顯然所說的差遣早已不僅僅限于當(dāng)日在梅園的合作,而是真心實(shí)意要替他賣命,只是左玄歌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做了什么惹來了這位樓主的青睞,當(dāng)初她說能驅(qū)使玉虹軒的人還未出現(xiàn)的神情依舊歷歷在目,怎么此刻便認(rèn)定了左玄歌就能驅(qū)使她們呢?作者有話要說: 司徒凜月:作者菌,來,我們來聊一下人生,你為什么不讓我開車成功?某楊:駕照考好了么就開車,開車!開車!開車!司徒凜月:→_→是你的駕照沒拿好吧……某楊:閉嘴,不許吐槽我……不然讓你們開車失敗一百次……司徒凜月&左玄歌:……某楊:順說明天又到了周二啦~~~不更新的噢~~~~☆、天降餡餅“你們先起來說話,跪天地父母跪師長君主,哪有向我下跪的道理。”琉璃眸光固執(zhí)道:“從今往后,公子便是我們的主,公子不答應(yīng),琉璃不起來。”說著一拜到底,將額頭抵在冰涼的地面上,身后的三名妙齡女子依樣長拜不起。“那也有個道理的嘛,你們說要認(rèn)我為主就認(rèn)我為主,我怎知你們是不是要安插在我身邊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要?dú)⑽夷兀俊?/br>“公子若不相信可用毒·藥來掌控我們。”琉璃此話一出讓左玄歌心驚不已,這玉虹軒究竟是怎么樣的一個組織啊?認(rèn)定的主人就算以毒·藥作威脅也甘之如飴?問題是根本不知道她們選主人的標(biāo)準(zhǔn)嘛。“好了好了,你們先起來,我答應(yīng)了。”四名女子這才款款起身,左玄歌看著她們突然挑了挑眉:“琉璃樓主,你該不會是用了毒·藥才叫她們?nèi)齻€這么聽話吧?”三名女子都是輕輕一笑,琴心代樓主答道:“當(dāng)然不是,無論為玉虹軒還是左公子賣命,我們都是心甘情愿。”“那現(xiàn)在總該告訴我為什么了吧?為什么愿意供我驅(qū)使?”琉璃回頭看了看相依多年的姐妹,重新面向左玄歌的時候點(diǎn)了點(diǎn)頭:“玉虹軒今后就是公子的玉虹軒了,自然不能瞞著公子,公子便是玉虹軒這么多年一直在尋找的人。”左玄歌愈加迷惑:“尋我?我怎么不記得什么時候有見過你們?”“虹滿樓的創(chuàng)立者,我們姐妹四個的大恩人與公子有……有關(guān)系。”當(dāng)初一名陌生男子救了她們四人并買下整座虹滿樓作為她們的庇佑地,只是恩人無論如何不愿意透露姓名,恩人走之前,當(dāng)時還是小女孩的四人也是長跪不起,才終于讓恩人松了口。“你們?nèi)羰钦嫦雸蠖鳎闳フ乙粋€攜帶這種紋飾玉佩的人。”恩人給了琉璃一張宣紙,上面畫著的便是如同左玄歌身上那塊羊脂玉一般的紋路,只不過她一直未能得到玉佩細(xì)看,所以也不能確定左玄歌究竟是不是她們要找的人。左玄歌摸著下巴覺得有些匪夷所思,短短數(shù)日之內(nèi),他多了一個了不得的母親,現(xiàn)下又冒出一個跟他似乎沾親帶故的人:“他有沒有說跟佩戴這玉佩的人是什么關(guān)系。”“他只說于心有愧。”琴心蹙著眉頭想了想,歪著頭道:“或許真的有些關(guān)系。”左玄歌將詢問目光投在她身上,琴心福了福身:“早先我隨茗香進(jìn)鳳舞山莊探查過一次,在風(fēng)家一個荒敗的院落找到了跟公子玉佩上一樣的紋飾,我們的恩人很可能便是風(fēng)家的人。”“帶我去那個院子。”左玄歌半道上隨手抓了一個不明就里的鳳舞山莊弟子,到了琴心所說的破敗院落外指著問道:“這里頭住著什么人?”“沒住人。”那名弟子畏畏縮縮的,被左玄歌抓著跟撞見鬼一般。“從前住著什么人?”“從前?”那人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好半天才想起來,“哦!應(yīng)該是老莊主的弟弟。”“那他人呢?我在鳳舞山莊怎么從來沒見過他?”那弟子抱著頭,苦著臉道:“這我就不知了,二老太爺好多好多年前就離開鳳舞山莊了,我……我來莊里也不過五六年,這還是聽師兄們說的呢。”看他確實(shí)心驚膽戰(zhàn),知道的也不多,左玄歌擺了擺手讓他走,少年踉踉蹌蹌東倒西歪的樣子看得他好笑:“師父,我有那么兇神惡煞嗎?把他嚇成那樣。”司徒凜月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別難為人家了,風(fēng)莊主對你的態(tài)度大家都看在眼里,跟你親近還想在鳳舞山莊混下去嗎?”左玄歌深感不屑:“跟風(fēng)霜刃混不下去那便跟著我混,我看起來很寒磣嗎?”他轉(zhuǎn)身朝眼前的院子努了努嘴:“師父,這位二老太爺你認(rèn)識么?”司徒凜月?lián)u了搖頭:“風(fēng)老莊主確實(shí)好像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不過很早就離家了,江湖上關(guān)于他的傳聞很少。”“嗯。”左玄歌對著雜草叢生,墻體剝落的院子多看了兩眼,終究沒有抬腳進(jìn)去,轉(zhuǎn)身離開了。這位風(fēng)老先生自己絕沒見過,所謂的于心有愧,顯然是對他的父母輩而言,上一輩的事情他也不愿去深究,他此刻最想做的就是得到鳳舞山莊的內(nèi)功心法,然后上望歸宮找羅長老去。回程路上,左玄歌隨口問了一句:“熙州那邊的事情都妥帖了嗎?”“是。”琉璃點(diǎn)頭,“公子出熙州的時候就已妥了,織云坊被奪之后,水云幫在熙州突然銷聲匿跡,我讓碎雪查了一段時間卻是無果,看來他們是早有準(zhǔn)備。”左玄歌扭頭看了看自始至終未曾發(fā)一言的黑衣女子:“碎雪身上的傷好了嗎?”“公子,碎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