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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不要你了,我要,連帶著他那份你娘那份你兄弟姐妹那份一并對你好。”“師父,你也不知羞,你一個人能代得了那么多人?那你得待我多好?”左玄歌眼里泛起一絲水霧,他扭過頭又輕聲嘀咕了一句,“再說了我只是要跟你一起闖蕩江湖而已?!?/br>“那也是一輩子一起闖蕩江湖,你爹還是會舍不得?!?/br>左玄歌和司徒凜月攜手走在前,身后的輕鬼等人也下馬步行,范一范二兩兄弟一下馬便湊在一處悄聲嘀咕。“哥,你說公子怎地跟司徒先生手牽手呢?”“兩個大男人手牽手有什么,咱哥倆不也常常手牽手?!?/br>“不對啊,我從來沒見公子跟別人牽手啊,你可見過他跟琴心姑娘牽手?還有,哪一次瑤珠長公主要抱公子,公子不都是又逃又躲的十分不情愿?”一直在旁觀看戲的輕鬼冷不丁冒出了一句:“左玄歌這是從了司徒凜月了啊。”輕鬼的樣子本就有些嚇人,聲音也帶著七分鬼魅,乍然出聲,把那哥倆嚇了一跳,再細想一下這話的意思更是大驚失色。從了……那哥倆的想象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說這話的輕鬼原本的意思,輕鬼只是郁悶,左玄歌怎么從來沒對自己這么順從呢?難道是因為他功夫比不上司徒凜月?早知道當初就不那般辛苦的練輕功,跟著善去學那殺人劍了。---------------------------------------------------------------------清心峰上有條清心泉,枟州最負盛名的清心釀?chuàng)f便是因著這泉水才蘊含著天然的甘冽清甜,因此有泉水的半邊峰常年人來人往絡(luò)繹不絕,與此同時另一面卻人跡罕至荒草雜生。左玄歌一行人幾乎是一路砍著雜草一路上山的,靠近山頂終于看見了一座兩層高的道觀,道觀看上去有些年頭了,破敗殘缺搖搖欲墜。觀前卻還有一個小童子,童子知道他們的來意后,倒也不多廢話,直接進去通報。不過片刻便出來請了他們進去。入了道觀首見的是一個小小庭院,院子里拉有一根晾衣繩,掛著兩件成年男子的長袍和兩件童子衣裳,東首立著一棵大槐樹,樹下的石桌上還擺著一盤殘棋一只酒壺,卻不見任何杯盞。正前方便是道觀的兩層小樓。正廳是一間很開闊的屋子,幾乎跟整座小樓的占地面積一般大,居中坐落著一個五六人合抱的圓柱形鐵桶,鐵壁上紋路溝壑,側(cè)邊凹下去一塊方形,顯然另有機關(guān)別有洞天。除此之外整個大廳里幾乎空無一物,連張招待客人的椅子都沒有,所以左玄歌一行人只好一直站著。“左公子大駕光臨,歡迎,歡迎?!敝钡轿葑禹懫鹨宦曈吐暎笮璨抛⒁獾浇锹淅镅谟吃诤诎抵械囊粋€人影。這人的語氣并不友好,兩聲“歡迎”都顯得陰陽怪氣的,在看清楚了那布衣書生的樣子后,左玄歌更是有些吃驚:“是你?”“是我。”坐在角落里一張實木桌后頭的年輕人輕輕一笑,心情似乎格外好。司徒凜月也認出了他正是那日驚夢樓外苦苦求著要見荀風一面的那個布衣書生。“你就是清曉書生?”“我、不、是?!蹦贻p人緩緩開口,每吐出一個字就搖一下頭,顯得傲慢至極,他提筆蘸了些墨不再抬頭看左玄歌一行人,“你們是來向老爺問事的?說吧,什么事?!?/br>左玄歌有些無奈,這清曉書生好大的架子,身旁的侍讀都如此傲慢:“還請小先生通報一聲,左玄歌求見清曉先生?!?/br>那白衣書生哼了一聲:“我們家老爺不見客,你有什么要問的告訴我,我自會向老爺傳達?!?/br>左玄歌低聲在司徒凜月耳畔道:“師父,這小子有鬼……”“嗯。”司徒凜月點點頭,“我去查看一下?!?/br>他正待悄悄退出,他們面前的繞成圓柱鐵壁凹下去的那一塊突然向旁側(cè)滑,露出一個黑洞洞的口子。布衣青年面色一喜:“哈,老爺有話要跟你說?!?/br>他說著站起身快步走至洞開的鐵壁前,伸手探進去,轉(zhuǎn)身時手里便多了一張折疊整齊的信紙,他恭恭敬敬地將信紙遞到左玄歌手中。紙上寥寥豎行字已將左玄歌此行目的洞悉了七八分:“……左公子對體內(nèi)真氣有疑,可解,只需黃金千兩秘密一二即可?!?/br>果然便如傳言一般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商人,只是這千兩黃金的要價未免也太獅子大開口了,況且這么容易的來錢路子,這道觀破落成這樣也不修葺捯飭一番?再一回想入院子時所見場景,左玄歌心里的疑竇添了幾分,面上卻不動聲色:“好啊,先生的要求玄歌應(yīng)了,千兩黃金不算什么,只是不知先生想從玄歌身上探知什么秘密?”布衣青年不知何時又退回了他那張三尺木桌之后:“請左公子先將千兩黃金擺上臺面咱們再談接下來的生意?!?/br>左玄歌與師父互遞了個眼色,司徒凜月點頭轉(zhuǎn)身,出了道觀,先找守在外邊的范一范二兩人拿黃金,并囑咐他們動作不需要太快,等他一同進入,然后便將原本就不大的道觀上上下下查看了一番。正值午飯時間,后院小廚房傳來一陣飯香,司徒凜月悄然靠近,方才在門口為他們引路的小童子正蹲在廚房地板上吃飯,他瞥了眼擺放在灶臺旁的碗碟,心里便更篤定了些。司徒凜月領(lǐng)著范一范二進入道觀,將兩盒黃金擺放在地上,金燦燦的黃光看得那布衣書生眼睛一亮,他的手似乎在桌下動了動,居中的鐵壁再次洞開,布衣青年起身再一次將手探入黑洞,與此同時,一道白影掠過,青年探入鐵壁內(nèi)的手被握住命門。司徒凜月捏住他的手腕將其拉出,布衣青年的袖口露出半截紙條,面色有些窘迫:“你們……你們想干什么?”左玄歌笑著走至整個大廳唯一一張木桌后,彎腰搗鼓了一陣,木桌下果然暗藏機關(guān)無數(shù),他隨意擺弄了一下,居中的鐵壁數(shù)次開合,最后竟由頂?shù)降渍麄€兒打開,露出了里面一條幽長曲折的密道。左玄歌瞇了瞇眼笑得人畜無害:“這位……呃,清曉書生?這機關(guān)設(shè)得可有失水準啊?”“左公子客氣了,在下李言清,正是這兒的主人?!北淮链┥矸莸那鍟詴膊婚W躲,反而厚著臉皮道,“來找我的都是有些本事的江湖人,我若不稍稍偽裝,豈非隨意便被人抓去要挾了?生意不成反搭了性命?!?/br>他舔著臉嘿嘿一笑:“既然被左公子道破了身份,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還是那樣的條件,左公子許我千兩黃金解我兩個疑惑,關(guān)于公子體內(nèi)真氣一事在下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