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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雙腳在左玄歌身后的黑衣人胸前一一踏過,齊刷刷倒下一片,雙腳才在地上站穩(wěn),便迅速掠至左玄歌身側(cè),兩人后背相靠,死扛四面八方匯聚成圈包圍而來的黑衣人。灰衣人長劍折斷本該讓碎雪占據(jù)極大優(yōu)勢,哪知他不動聲色從后背抽出了一柄彎刀,使出與一套與劍法完全相悖的刀法,卻比他用劍的時候威力劇增不止一倍,碎雪一直冷靜的臉上終于有一絲訝然,這個人,他竟然還沒有使出全力。一刀將碎雪手握的長劍回落,灰衣人目光不動,左手卻后揚,將半柄殘劍隨手一揮筆直地朝左玄歌面門而去,碎雪心一驚,完了……更叫她心驚的是,那半截殘劍看似隨意地飛出,靠近目標(biāo)的時候卻去勢不減,反而越加凌厲。“叮”的一聲輕響,去勢兇猛的斷劍被打偏了方向擦著左玄歌的鼻尖飛過,左玄歌雙眼一閉,再睜開時便看見地上躺著一支斷成兩截的金釵,遠處漆黑夜幕中,突然綻放大朵煙花,可以聽見京師長街上歡慶上元節(jié)的百姓們嬉笑喧鬧的聲音,僅僅隔著幾個街區(qū),那邊是節(jié)慶喜悅,這邊卻是血光洶涌。歡慶聲將這殺人聲遮掩得恰到好處。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繼續(xù)休息哦~~mua~~~☆、別老打架一名素裝女子從煙花綻放處躍出,素紗裹面猶如天女下凡,她落地后先將碎雪的長劍挑起拋回給主人,提劍轉(zhuǎn)身直刺用刀的高手,身姿曼妙無比,那如同舞蹈一般的騰挪揮刺下卻是招招致命的絕殺。左玄歌總覺得這人有點眼熟,卻又想不起自己何時認識一個武功這么好的女子,不等他再細想,那些黑衣人又糾纏了上來,左玄歌皺了皺眉,真是陰魂不散,他將手中短劍狠狠一擲,這由半截青霜寶劍鍛造而成的短劍,自帶劍氣,被劍鋒帶到的肌膚莫不皮開rou綻見血封喉,左玄歌身隨劍走,在短劍去勢已盡向下墜落之時伸手接住。另一邊雖多了一個不知從何來的外援,白衣女子和碎雪二人還是漸落下風(fēng),灰衣人雙手執(zhí)彎刀曲肘將彎刀由上而下?lián)]落,霸道內(nèi)力澎湃而至如在空中激蕩起幾圈漣漪,將碎雪二人逼退十幾步,碎雪徑直撲倒在地,吐出一大口黑血,看看站穩(wěn)的白衣女子嘴角也滲出絲絲血跡。碎雪抬頭看了她一眼,擰眉道:“你快走,我們打不過他。”那白衣女子雙目流轉(zhuǎn)燦然盈光,隔著白紗也仿佛能看見她那絕世容顏:“你忘了嗎,我們只有死,沒有逃。”那灰衣人卻似并不想同她們?yōu)殡y,他們此行的目的很簡單,取左玄歌的命,至于無關(guān)的人他不愿多費力氣。他轉(zhuǎn)身朝左玄歌的方向而去,聽見背后兵刃相接的聲音也不轉(zhuǎn)頭,白衣女子沖向前想阻止灰衣人,卻被一旁伺機而動的黑衣高手攔截。黑衣人看著大哥一步一步靠近那青衣貴胄子弟,微微彎起唇角,左玄歌的命,他們拿定了。小小見勢不妙腳步輕移擋在了灰衣人和左玄歌之間,灰衣人挾裹勁風(fēng)而至,小小連他的衣袖也沒碰著便被逼出了五步開外。左玄歌周身的黑衣嘍啰們識趣地退散,灰衣人揚起的刀面上映照出左玄歌的臉,青光流轉(zhuǎn),殺氣彌漫。“等一等。”左玄歌伸出手,要跟眼前這個人斗狠打架那是決計不行的,只能使用拖字訣了。可那灰衣人卻似根本沒有聽見他的話,兀自將彎刀舉高,一刀揮下。一陣輕飄飄的風(fēng)拂過,是刀鋒帶起的風(fēng)嗎?左玄歌沒感覺到身首異處的疼痛,倒是覺得自己好像在飛,難道死便是這樣的感覺?宛如懸空,疾風(fēng)撲面。確實不疼啊,左玄歌有些疑惑地真開眼,一張慘白披發(fā)的面孔撞入眼來:“誰!?”這是小鬼來抓他去地府嗎……“嘻嘻。”攬著左玄歌的肩膀帶他飛馳在京城高屋樓閣之上的輕鬼輕輕笑起來,“左玄歌,你怎么老跟人打架,還專挑這些你打不過的打。”左玄歌撫著額驚魂未定,這個上元節(jié)過得真是精彩,他算是永生難忘了。“你怎么到京城來了。”“嘻嘻,我給斜陽送信去的啊,順道過來看看你,老遠就聽見這邊的動靜了,好奇就趕過來湊湊熱鬧,沒想到是你在跟人打架。”“謝謝啊。”若不是輕鬼這一等一的輕功,他今天還真得交代在那古街陋巷了,“你將我送到北邊那個只比皇城小點的院子里去,我得帶人去找回場子。”“好勒。”輕鬼掉頭帶著他往北而去,“我說左玄歌啊,你幾時認識的那幾個女娃娃?功夫真不錯,幸好光丫頭沒跟我一起來,否則看了該心里不舒服了。”“光姑娘的功夫不在她們之下。”“可惜身段樣貌就該差多了。”左玄歌領(lǐng)著浩浩蕩蕩的左家府兵和豺狼虎豹四人趕回戰(zhàn)場時,陋巷還是那陋巷,靜悄悄黑乎乎,遠遠地只能看見兩名纖細女子攙扶在一起。那翩然而至的白衣女子,又悄然而逝了無蹤影,空蕩蕩的巷子里只站了小小和碎雪兩人。左玄歌揮了揮手,跟在府兵后面的一頂軟轎上前,抬轎的侍從將兩名女子扶上轎子,不消左公子發(fā)話,平穩(wěn)而快速地送往左府就醫(yī)去了。左玄歌看著靜謐街道,若不是地上還殘留著令人觸目驚心的血跡,實在看不出這里便是方才讓他九死一生的險地,將這爛攤子交由黑豺等人去處理,他轉(zhuǎn)身走出了街巷。輕鬼亦步亦趨地跟上來:“左玄歌,你還沒說是誰要害你呢,你不打算找他麻煩了?還有架要打嗎?”“要害我的人我自有辦法找他的麻煩。”左玄歌唇角的笑意驟然變冷,這京城他是待不住了,走之前怎么著也得給左玄商找點晦氣。他不經(jīng)意間扭頭看了看西南方向,這一次,想好了。“輕鬼,斜陽還在枟州?”“在啊,不過只怕很快便不在了。”輕鬼搖頭晃腦地一會兒在他身后一會兒又竄到他身前,片刻也不消停。“我想請尋疆族幫個小忙。”“什么忙?”輕鬼終于停下,懸浮在左玄歌面前盯著他看。“幫我找個人,江湖上是不是有個知曉萬事的清曉書生?如果有,替我把他找出來。”輕鬼咧嘴笑了笑,笑得實在有些瘆人:“嘿嘿,清曉書生確確實實存在,并且根本不必去找。”左玄歌有些訝然地看著他:“你該不會要說你就是清曉書生吧。”輕鬼夸張地揮了揮手:“不是,我是說那清曉書生遠在天邊就在枟州。”見左玄歌還是有些不解,輕鬼繼續(xù)解釋道:“你以為我們?yōu)楹维F(xiàn)在才將宗主下葬入土為安吶,二十多年前的尋疆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