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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客,尋疆族隨時恭候大駕。”掰扯了那么多,終于將這三個人搞定,左玄歌一顆心早已飛入內室懸著了,他朝內里張望了一番:“正事待我父親趕到再說,我得去瞧瞧我師父了。”左玄歌跳下座椅,趕忙往里沖,青色衣袂一閃而過,人影便已消失不見。笛音望著他人影消失的方向有些奇怪:“這左玄歌跟司徒凜月不是一直不對付嗎?怎么突然會為了他跟我們妥協呢?”斜陽笑而不語,里面傳來陣陣爭吵的聲音。“左玄歌你出去好不好,我師父替人看診的時候外人不便打擾。”“什么啊,那里面躺著的可是我師父,里面就你師父一人是不是?他連個助手都沒有,我要進去幫他!”“幫你個大頭鬼,你就是來添亂的吧,但凡是我師父接手的病人就死不了。”“真的?”“那當然,要是那人病怏怏活不了了,我師父就不會接手。”……“吱呀”一聲木門開啟的聲音。“阿光,讓左公子進來吧。”“哦……”-------------------------------------------------------------------------------范一范二兩人肩上挑著根扁擔,扁擔正中倒掛著一個……呃,近看才能發現是一個人,只不過男人的臉被揍得青一塊紫一塊,紅腫如豬頭。這些傷痕自然是拜范一范二所賜,當然全是這個男人咎由自取,他居然在大伙兒蓄勢待發準備攻上峻錫山的時候從一旁的灌木林里沖了出來。一邊跑一邊嘴里大叫:“左大將軍!左大將軍!你在沁心樓的相好紫蘿跟人跑啦!”左大將軍的臉色當即拉了下來,對方正營里好幾個人輕笑出聲。范一范二當即把他拿下,狠揍了一頓,畢竟是常年跟在左五公子身側的,哪能沒點眼力見兒呢?若不是老爺及時制止,他倆把這人給揍死都是有可能的。“哥,你說咱把人打成這樣,老爺會不會怪罪啊?”“怪罪個啥?這小子嘴臭,瞎說什么呢毀咱家老爺的名譽,你幾時見過老爺有什么相好了?沁心樓那是咱公子才會去的地方,老爺什么時候去過?”“也是,可我總覺得老爺的反應有點奇怪啊,他怎地叫咱們把這小子完好地帶走呢?聽了他的話之后居然就不打那幫鐵坨子了,可是公子還在他們手里,生死都未卜呢!”“老爺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咱們在這瞎猜什么?還是早早將人送過去吧,鐵戟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還能饒了他們去么。”兩兄弟將人送到左將軍的廂房,立刻被大將軍一通臭罵趕了出去:“你們怎么把人打成這個樣子了!”范一范二抱頭鼠竄,忙不迭地躲了開去,左承胄親手給野狼解了綁,野狼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一邊抹著眼淚一邊道:“大將軍,您快去救救五爺吧,他被尋疆族抓走了,在關外炎城的望歸宮上呢!”左承胄目光凝聚:“那番話果然是玄歌教你說的。”野狼想起方才挨的那頓揍,聲音哽咽:“左大將軍,五爺……五爺他是不是捉弄我啊,那話真是他教我說的,野狼我半分也沒有要侮辱您的意思啊。”左承胄看著他被揍得跟豬頭一樣的臉有些不忍:“你叫野狼?……他倒也沒捉弄你,不過,那臭小子,為了傳個消息,連他母親也敢拿來消遣!”不錯,紫蘿便是他母親的乳名。眾所周知,左承胄與夫人伉儷情深,他一生沒有納過妾,更別說什么沁心樓的情人了。所以當這個不知從何處冒出了莽撞大漢大喊著什么沁心樓相好紫蘿的時候,他便知道一定那個臭小子叫來的人。也才能冷靜下來想這前前后后的事情。稍一深想,左承胄又一笑置之,罷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那臭小子還對你說了什么?”“五爺還說,要大將軍將大部隊留在峻錫山牽制鳳舞山莊,另外再遣一小隊人馬以將軍的名義返京。”左承胄將雙手支在桌面上:“聲東擊西掩人耳目?他不想讓鳳舞山莊知道我的行蹤?”“嗯。”野狼點點頭,“另外五爺還有八個字要我轉告大將軍:輕裝上陣,越快越好。”左承胄當即起身:“即刻出發!”半個時辰之后四匹駿馬揚踢啟程,左承胄將一切安排妥當只帶了范一范二再加上野狼便朝著關外的方向去。范一望著茫茫前路,忍不住向大將軍請示:“老爺,咱還是派一隊人馬暗中隨行保護老爺安全吧?哪怕讓他們遠遠跟著也好啊。”左承胄冷哼:“帶他們?到時候是我保護他們還是他們保護我?”也是,他家老爺的武功,一般的綠林大漢還真奈何不了,若是遇上了高手,那再多的隨行也無用。“可是……老爺,聽野狼的描述,這尋疆大本營簡直就是虎狼之窩啊,咱們這幾個人能救得了公子么?”左承胄對此也心懷疑慮,可是既然左玄歌帶來的話是這樣的,那他自是有把握,況且,到了邊疆,人馬也不會成為問題,有苻顏觴將軍在,他能帶上的人馬又何足掛齒?“廢什么話!只管先趕到炎城再說,你們公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看我不扒了你們的皮!”左承胄一頓呵斥,嚇得范一再也不敢言語了。四人即刻啟程,快馬揚踢,一路向北而去。作者有話要說: 老爹要來了~~左玄歌終于要揚眉吐氣了~~~O(∩_∩)O~~這周改為五更哦~~所以明天休息一天不更新哦~~~么么么么么噠~☆、一生憾事“羅長老,我師父怎么還不醒?”左玄歌亦步亦趨地跟在羅尚明的身后,看著他拿著一個藥缽搗草藥。“失血過多,讓他好生歇著很快便會醒的。”羅尚明一個轉身,被眼前左玄歌靠近的臉嚇了一跳,他無奈繞過他,行至司徒凜月床前,將草藥敷在司徒左肩上的血窟窿上。左玄歌湊近看了看司徒凜月肩上的傷,心里一陣難受,他托著腮擔憂道:“這些傷對他日后行動不會有什么影響吧?”羅尚明淡淡瞥了他一眼:“他使的不是右手劍么?”“可是如珩羽派這樣以靈巧變幻為主的功夫,身體的協調不是很重要么?左臂的傷自然也會對右臂的平衡有影響。”羅尚明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我聽說,你并不會武功。”左玄歌垂目盯著床上那張略顯蒼白的臉,淡淡開口:“我是不會武功,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