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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衛(wèi)甲瞪大了眼睛,那兩個字已經呼之欲出,可最終還是卡在了喉頭。“是魔族的人。”焦有為輕飄飄地將這句話說出口,恍若隨著他的呼吸從喉間吐出,身旁的兩個人卻身體一僵,林間的露氣似乎更重了,鉆心的涼意讓三人忍不住倒吸了一氣。莫名的緊張過后,鐵衛(wèi)甲突然輕松地吐了一口氣:“好,這實在是太好了,看來我們不僅有機會抓住左玄歌,就連那裝腔作勢的司徒小白臉也可以一起辦了?!?/br>鳳無凰有些懷疑:“風霜刃會明著跟司徒凜月翻臉嗎?他那盟主之位,說的難聽點兒就是司徒凜月讓給他的。”“鳳舞山莊向來對魔族零容忍,司徒凜月跟魔族的人混在一起,那就是人人得而誅之?!?/br>鳳無凰猶自不安心。焦有為遞給她一個善意的微笑:“司徒凜月若不是與魔族有勾結,魔族的人又怎會那么湊巧出現在那兒助他?他包庇自己的采花大盜徒兒在先,勾結魔族在后,只怕就是千息老人在也救不了他?!?/br>鳳無凰終于了然地點了點頭:“只怕千息老人還會主動清理門戶吧。”焦有為將目光落在鐵衛(wèi)甲身上,抱拳作揖:“來了一個水云幫,再送一個鳳舞山莊,鐵戟門堂而皇之進入武林正道之列可謂唾手可得,有為在此先恭喜大哥了。”鳳無凰學著他的樣兒也鞠了一躬,眉開眼笑道:“大哥若是助風霜刃除去了魔族,不知鳳舞山莊該以何為謝呢?”“哈哈哈……”鐵衛(wèi)甲仰面長笑,笑聲越過樹梢直沖云霄,仿佛他已經將魔族一網打盡,名揚天下。-------------------------------------------------------------------------------進了茲穗鎮(zhèn),天色已經大亮,這是一個人丁興旺的熱鬧鎮(zhèn)子。野狼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扭頭看了司徒凜月一眼:“司徒先生,我們該上哪去找五爺?。俊?/br>司徒凜月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了他一眼,仿佛覺得他這個問題實在有些愚蠢:“自然是鎮(zhèn)子上最大的酒樓,你們五爺不是一向吃住都用最好的嗎?”野狼憋紅了臉低下頭,不知該如何作答。“我一直覺得奇怪,玄歌說他是農戶出身,一家三口家徒四壁,可是你卻稱他為五爺?!彼就絼C月一雙清冷的眸子在野狼身上轉著,看得野狼背脊一陣陣冷汗。他尷尬的扯動了嘴角:“呵呵……這是道上……道上的稱呼……”司徒凜月背過身緩緩朝前走,聲音幽幽然傳來:“就不知是黑道白道,還是魔道鬼道……”野狼撫著胸口蹲了下去,跟司徒凜月對話真是嚇死他丫的了,定了定心神后,他望著司徒凜月的背影茫茫然低喃:“司徒先生莫不是以為左五爺是jian佞之人吧……”這么一想,野狼對于帶司徒凜月找左玄歌這事越發(fā)猶豫了。野狼磨磨蹭蹭的終究還是奈不過司徒凜月一次又一次目光的催促,午時剛過兩人已站在了茲穗鎮(zhèn)最大的當歸酒樓面前。正是酒樓生意最火爆的時分,電腦人頭攢動熱鬧不已,兩人還是一眼就看見了居中而坐,執(zhí)箸捧杯的左玄歌。野狼狠狠地拍了拍額頭,跑過去帶著點重遇的激動又帶著點緊張:“左爺,您可是在逃命的人,咱能不這么明目張膽大張旗鼓地吃飯不?”左玄歌越過他偷眼看了看后面的司徒凜月,伸手勾著野狼的脖子把他的腦袋拉低,湊到他耳前:“你怎么把他帶來了!沒收到我給你留的信號啊!”野狼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渴裁葱盘??!?/br>左玄歌恨鐵不成鋼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老子的腳印??!你沒看見那是往小路去的嗎!”野狼縮了縮腦袋不敢說話,身后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我讓他來的?!?/br>司徒凜月在左玄歌的對面坐下,左玄歌笑嘻嘻地朝他打招呼:“嘿嘿,師父好?!?/br>“你還記得我這個師父?”司徒凜月看了看滿桌子的珍饈佳肴,他倒是怎么也不會虧了自己的胃。左玄歌趕緊接口道:“徒兒時刻記著師父呢,這才提前來這兒訂了這桌酒菜,為師父接塵。”司徒凜月看著桌上唯一的一副碗筷沒有說話。左玄歌順著他的目光也看見了自己面前的白瓷碗,他雙手端著碗筷畢恭畢敬地遞到司徒凜月的面前:“師父請?!?/br>司徒凜月毫不客氣地接過,看著他抬箸夾菜,左玄歌突然意識到那可是自己用過的筷子,上面……有他的口水……他手伸在半空想去阻攔司徒凜月,司徒凜月看了他一眼:“怎么?”“沒事沒事。”左玄歌連連擺手,“您慢用慢用?!?/br>左玄歌支著腦袋偷笑,反正又不是他吃……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師父,您先吃,我跟野狼去找新馬車?!?/br>“不用找馬車了,找三匹馬,行車目標太大,下面的路程我們騎馬,也可加快速度?!?/br>左玄歌站在原地沒動,面色有些難看。司徒凜月停下手上夾菜的動作,有些意外:“你不會騎馬?”……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左玄歌還是躲躲閃閃遮遮掩掩地“嗯”了一聲。“……那就,只找兩匹馬吧。”不僅司徒凜月,野狼也驚得不清,出了酒樓他才結結巴巴地問道:“左爺……您、您居然不會騎馬?!”這不是開玩笑么,左家那可是在馬背上叱咤風云的啊。左玄歌慍怒地瞥了他一眼:“你覺得我需要會騎馬嗎?”“當然不用!”野狼恍然大悟,也是,左五爺出門向來前呼后擁,八抬大轎,他還真不曾看過他騎馬。“司徒凜月跟你說了什么嗎?”野狼對自己的稱呼突然由“五爺”變成了“左爺”,讓左玄歌有些奇怪。“司徒先生只是奇怪您出生三口之家,我怎的叫你五爺……”“你跟他說我的事情了?”左玄歌突然冷下來的聲音,嚇得野狼一個激靈。他忙不迭地擺手:“沒,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暴露五爺您的身份啊……我只說道上都這么叫您?!?/br>左玄歌稍稍松口氣:“那他說什么了?”“哦!他確實說了句很奇怪的話,他說‘就不知是黑道白道,還是魔道鬼道……’”左玄歌摸著下巴,思考著他這句話的深意,突然揚了揚唇笑了:“管我是白道黑道還是魔道鬼道,只怕都不會是他司徒凜月之道。”牽著兩匹高頭大馬往回走,野狼忍不住問道:“司徒先生只讓我們帶兩匹馬回來是什么意思?馬車咱還找嗎?”“找什么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