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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顯財。人人都知道他們家有些本事可誰都摸不清他家的家底,看著他家的家具只覺得他家并不富裕。愛惜女兒的哪里舍得把女兒嫁過來,不愛惜女兒的也覺得沒有什么好處哪里愿意。先不說村人不愿嫁給他們女兒,那白樟也是不想娶村里的女人的。白家沒有女人,洗衣做飯都是他們親力親為。有次白樟去河邊洗衣服,還沒走近就遠遠看見一個女人脫了衣裳。白樟為了和村里的女人避嫌,總是挑著人不多的時候去,村里人漸漸也是發現了的。這女人就是挑著這個時候故意下水,為的是好讓白樟對她負責。她是村里的寡婦,早早沒有丈夫,長得稍有姿色便想著再嫁。可村里沒媳婦的人又沒多大本事她瞧不上,這正好來了個白家。那白大哥身體看著強壯又英俊,白二哥人緣又好,長得也是不賴,那白小弟……算了年紀太小。這寡婦就起了念頭,要是嫁入白家,上面也沒長輩管著自己的日子豈不輕松。觀察了一段時日之后,寡婦就決定讓他們中一個對她的清白負責就好。這才有了這一場景。不過她也是沒想到,那白樟就是個正人君子。視力不錯,遠遠瞧見她轉頭就走。她的詭計沒有得逞,白樟卻對村里的女人沒多少好的映像這才遲遲未娶。這突然家里有了個小孩子,白樟也是突然涌起了莫名的父愛(???)牽著阿淵小小的手,不由得想起了棠棠小的時候,那時候他也是這么小小的一個。追著自己要糖吃,沒想到突然長這么大了。白樟嘆息一聲。“棠棠,我去找找你小時候的衣服。你帶阿淵去玩會。”玩什么?玩泥巴嗎?那我可不想玩。白棠心想,自己可不是小孩子了。他想了一會,還是帶阿淵去玩筆好了。他領著阿淵到了書桌前,與他共坐在椅子上。提筆,端端正正的寫下“淵”一字。“我知道這個,這個是我的名字。”阿淵一臉興奮的叫道。白棠更加加深了阿淵是地主家的傻兒子這個想法。“那阿淵你知不知道這個字的意思呢?”白棠興起,看來自己能當個阿淵的夫子了?阿淵搖頭。“淵,可以表示深水潭,也可以說是淵博,意為知識多見識廣……”白棠娓娓道來。他也是頭一次知道原來自己 的名字有這么多的意思,不過哥哥好厲害,什么都知道啊。阿淵星星眼地看著他,白棠被他看的都不好意思的臉紅了。阿淵纏著他教他寫自己的名字,白棠極為耐心的糾正他拿筆的姿勢,“這手指放在這抵住筆管,這手指放這……”阿淵下筆沒輕沒重,頓時白紙上出現了一大塊墨跡。“哥哥……”怯怯地看著白棠,委屈的像是要哭出來。白棠哪里舍得說他,只告訴他不能下筆太快。接著有握住他的手帶著他一筆一劃地寫著。而回到自己住處的沈銳。一進屋就發現了有人來過的痕跡。屏氣凝神,“出來。”一個身影從黑暗中顯現出來。“來得倒是挺快。”沈銳勾起嘴角。第24章第二十四章有孕?不知不覺一個多月過去了,秋老虎也終于是被寒冷所趕走。也不知道是為什么,今年的冬天特別冷,才一個多月就下起了鵝毛大雪。湖面上結了厚厚的一層冰。這天冷的白棠直打哆嗦,既使屋子里生了暖爐他也不愿意離開溫暖的被窩。“哥哥。”阿淵揉了揉迷糊的眼睛,瞇著眼喊到。“再睡會還早呢。”白棠幫他掖了掖被角防止冷風跑進去。阿淵聽了這話果然又抵抗不住睡魔的召喚又睡了過去。阿淵自打來了白家之后就一直粘著白棠,白棠就讓他和自己睡一個屋。家里也就三個房間,他們暫時也沒有搬家的打算,阿淵就和白棠一起住。應他想不起自己姓什么只知道是叫阿淵。白家大哥就覺得重新給他取個名字。依著水生木的想法,就當即給他取名為木淵,白木淵,白家老四。雖然這個名字遭到了白棠的深深嫌棄,可阿淵覺得不錯于是就木淵木淵的叫了起來。再晚些時候,白楓回家,發現家里多了兩個小家伙。覺得也是有意思的很,他早就嫌棄家里人太少,催著白樟成親來增加人口。可白樟偏偏瞧不起別人,白楓總覺得他心里藏了個人。可惜不知道是誰。次數多了,白樟卻覺得可能是白楓看上了誰家的姑娘想娶人家,因為自己是老大還沒成親老二不好越過去所以才經常這樣催促。白楓百口莫辯,連說不是。一來而去,兄弟兩個都過了弱冠。這突然間家里多了個孩子,白楓又知道了緣由,心疼極了,立馬掌勺做了一桌的好菜。吃的四人腆著肚子,扶著腰慢悠悠的躺在塌上休息。“又下雪了。”白棠披了厚厚的一個羊絨披風,掀開一條窗縫往外瞄了一眼。白茫茫的一片只覺得刺眼,難怪今天感覺天亮的早了一些。昨天夜里下了一場大雪,厚厚的積雪覆蓋在了廣闊的田野里,遮住了坑坑洼洼的路面,像是用搟面杖搟過一般一樣平整。明年估計能豐收。剛想合上窗,卻不知道怎么拐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山峰。一個身影出現在他腦海中。白棠突然想起了沈銳。那人像是突然間消失了一般,只給他留了一封書信,說是去處理的事情很快回來,可這大雪都要封村了他也沒有回來。在窗戶旁邊站了一會就覺得冷氣逼人,白棠信步走到火爐前,伸出纖細的手指烘了烘,不時捏上一捏。沾上了冷意,他也不愿意回去凍著木淵,干脆梳了梳頭發洗漱一番看書去了。 他趁著大雪沒有封路時又去謄寫了好幾本書回來,想來是夠他等到雪化。而另一邊,也有一個人早早就起來了。那就是金家媳婦。這半個多月來,她天天喝提殷大夫開的藥方,喝著雞湯配著丹藥。果不其然,她的皮膚一天一天的光滑了起來,臉上也白嫩了不少,看著像是年輕了好幾歲。金鎮南也是樂的見她這個樣子。他覺得能不能治好她的病不好說,可她的皮摸起來可是滑溜了不少,竟讓他有些樂不思蜀,這在其他人除了一些年輕的小姑娘身上可感覺不到。金家媳婦覺得自己一天一天變得越來越美,心想,這提殷大夫每天讓我喝一盅“雞湯”就有這么好的效果,那自己每天多喝一點說不定效果更好。哎呀老爺哪里去找到的這么厲害的大夫啊。金家媳婦捂著嘴站的開心,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把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