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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話本,“這是一位文人寫的游記,里面記載了不同地方的人文風(fēng)情和風(fēng)俗習(xí)慣。重要的是,里面還記載了各地美食的做法……”這一段話,陸流就聽進去了美食二字,砸吧了嘴,“嘿,別說我還餓了。”白棠:……還能說什么呢?母雞啊……是白棠爹娘生前留給他的,這書是一位友人送給他們。據(jù)說那位友人和他爹娘交談時高談闊論,喝醉時戲說道,“有了這本書,保證你們能把自己孩子治的服服帖帖,只要他們一不聽話,說上一句,不給你們做好吃了。保證這幾個孩子立馬乖巧起來。”友人一想到自己家里的那幾個孩子就是這樣被管教起來,又想到自己的媳婦,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別說是幾個孩子,整個江湖都能給你治服帖了。”當(dāng)然,那位友人的媳婦姓江名湖,因為生在湖邊,所以名字就單取了個湖字。可讓人沒想到了的,這話被坐在旁邊的一桌人聽了去,待他們走后,那幾個人就尾隨著白家夫妻兩個去了白家。“嘿嘿,阿棠,你要不要去我家,我家昨兒收了玉米,嫰著呢。”陸流吧唧了嘴,回味,今年的玉米比往年的都大都甜,一口下去,嗯~又甜又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不想背書了才找借口說去吃玉米,我是能用吃的來搪塞的人嗎?笑話!“那我能吃個烤的嗎?”白棠小心翼翼的問。他還是比較喜歡吃烤玉米,又香又脆。“想怎么吃都行。”陸流大手一揮,“又走,去我家。”兄弟想吃幾個就幾個,不在乎這幾根玉米。兩個被玉米誘'惑了的人,說走就走。快速地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紙筆就朝陸流家走。陸流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兄弟我厚道吧,給你找了個最大的,保證你吃了還想吃。”這玉米早就烤的差不多了,再稍微加大點火候,玉米的清香就飄散出來,直溜溜的往他們鼻子里鉆。原本不餓的白棠聞到這香味肚子也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白棠他原本腸胃就不是很好,消化的極快,但是卻吸收不了多少營養(yǎng)。因此白棠一直都是瘦瘦弱弱的樣子,不然按他這個吃法,早就成了個胖小子。起初白棠是沒有這個毛病的,可在五歲那年。他和兩個哥哥為了躲人活命,硬是在一個山洞里呆了五天六夜。他們走的匆忙,除了一個水壺其他的什么東西都沒有帶。他們也不敢出山洞去打獵。山里的鹿,獐子,老虎……戰(zhàn)斗力可比他們強多了。要是他們遇到了食rou動物,那可就成了送上門去的食物了。白樟和白楓還好,身體能受得住,可白棠那時候還小,不知不覺就落下了病根。對此白樟和白楓一直很自責(zé),他們一直在想,為什么當(dāng)時不帶點東西,不然也不會讓小弟胃不好,這要他們怎么對得起爹娘。白棠和陸流兩個人各抱著一根玉米啃著。白棠嫌玉米太燙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咬著,看起來斯斯文文。陸流則沒有那么多的想法,一大口一大口,塞的嘴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玉米的香味順著風(fēng)飄散開來。一個吮'吸著手指留著鼻涕的小孩子也被吸引了過來。“這是誰家的孩子?”白棠首先發(fā)現(xiàn)了他。只見他蓬頭垢面,穿著破破爛爛已經(jīng)發(fā)黑發(fā)硬的衣服,目光緊緊地盯著白棠手中的玉米,咽了咽口水。“陸流,你娘又生了個孩子?”可怎么長那么快,該不會是個流浪兒吧?“怎么可能。”陸流塞了滿嘴的玉米粒,隨著他的張口,噴了好幾個出來。那小孩快速的想去撿,但走了半步之后立刻停了,可憐兮兮地看著白棠。第21章第二十一章阿淵那小孩極乖,不像其他的一些流浪兒,一見到吃的就撲上來,全然算的上是搶。可他們?nèi)擞卸啵矝]家人在那里震懾著,行跡就好像是流氓地痞。不過這也是正常的,他們流浪兒沒了家,成了乞兒,平時就和一些流氓地痞一起活動,不知不覺就染上了他們的習(xí)性,有漸漸的成為一個新的流氓地痞。“吃吧。”白棠將擱在凳子上一個準(zhǔn)備晾涼了再吃的玉米遞給他。小孩快速的扒開包裹在外面的葉,也不怕燙,牢牢地抓在手里。不時地偷瞄一眼白棠,生怕他將玉米又拿回去了。黑黑的小手又瘦又贓,他抓著兩頭,長大了嘴巴,拼命的往嘴巴里多塞一點。還沒完全咽下去又急急忙忙的咬了第二口。這是該餓了多久阿……白棠有些驚嘆,“慢點吃別噎著。”“你這孩子從哪里來的?”陸流把嘴里的玉米咽了下去問著,“你多大了?”小孩偷偷覷了他一眼,不說話,一心一意地在那里啃玉米。或許是餓久了,他吃的很快,但是眼里又有些不舍的,怕是心里想著吃完了這個玉米自己又沒東西吃了。他慢慢地放慢下速度來,但只要白棠和陸流一動,他就飛快的抱住玉米往后退了好幾步,用力地抓住玉米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們。似乎是害怕他們又把吃的拿走了。“你慢慢吃,不著急這里還有。”白棠趕忙擺擺手表示自己并不想拿走,他可以慢慢吃。“你叫什么名字啊?”白棠見他很久就啃完了一根,舔舔嘴好像沒吃飽的樣子就又遞給他一根。“阿淵。”小孩接過玉米怯生生的回答道。“阿淵你從哪里來?”陸流問 。“吧唧吧唧……”阿淵在嚼玉米。“阿淵你是一個人來的嗎?”“咔呲咔呲……”阿淵在啃玉米。“阿淵你怎么會一個人?” 陸流繼續(xù)問。“吧唧吧唧……嗝……”吃了兩大根玉米阿淵終于飽了。他直勾勾地盯著白棠看了會,居然張口喊了句“爹!”“噗……”陸流嘴里的玉米全噴了出來,他一臉驚恐地看著白棠,眼里滿是震驚。你什么時候背著我去生了個孩子啊?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白棠白了他一眼,“阿淵你是不是認錯了啊?我不是你爹。”“給了吃的。”意思是你給了我吃的就是我爹。阿淵以前聽一起走的一位年紀(jì)稍大些的jiejie說,給吃的就可以喊他爹,這樣以后都有吃的了。如果遇上了個好的爹,說不定還能學(xué)字去呢。“不過他們要的大多是年紀(jì)小的男孩。”大jiejie揉了揉他的小臉,囑咐道,“你要看好了,一定要找個和藹的爹,不然他就不給你吃的還會打你。”懵懵懂懂的阿淵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他知道了誰給了他吃的,長得又和藹的就是他爹。白棠不僅給了他吃的,還特別得照顧了他(多給了他一個玉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