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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顧大娘壓低了嗓子威脅道,“不然就抓你去見官。”“大娘莫不是來逗我玩的吧?”白棠一笑,“先前你說哥哥欠你錢,現在又說是賠?那到底是欠了錢還是弄壞了你家的物件啊?”“這……”顧大娘猶豫了。自己家給他們擋了災,那就是欠了我家,我家沒了雞,那又是要賠的。她想明白了高興的恨不得拍手。“你們家既欠了我家,又要賠我家的雞。”但看他猶猶豫豫的,顧大娘以為他是沒錢賠了,只說,“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你賠我家幾只雞就行了。”白棠和沈銳面面相覷,不是方才還說錢,怎么又突然改成雞了。顧大爺也是看不下去,“你這個婆子,被王李氏忽悠來了,你還真的好意思開口。”“你別管,要是拿不到東西,我們一家子都得吃西北風去。”顧大娘嫌棄他礙事,仗著自己肥碩的身材,把顧大爺推了個踉蹌。這一看就知道,顧大爺在家中說話也是沒分量的。“臭小子,我告訴你,你今天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說罷,直溜溜的去推白棠家的門往里面闖。白棠一驚,這人怎么這么無理,沒得同意便往家里闖。“干什么呢。”沈銳忙上前去一把拉住她,往外一甩。顧大娘就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疼的哇哇大叫。“誰啊!誰敢摔老娘!”顧大娘罵罵咧咧,抬頭一看,確是一個不認識的高大男子,心里就一怵。這人看著不好惹啊。眾人看著沈銳也是滿臉的疑惑,這個人是誰?似乎沒見過啊,長得可真高。這個時候的沈銳早就剃了胡子,減了幾分慎人之色。長得又高高壯壯,還是很有威懾力。“怎么,你還找了個幫手回來啊!”顧大娘撒潑起來,快速地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白棠臭罵。沈銳不悅的拍來她的手。顧大娘哇的叫了一聲,把手縮回來,只見那手背已經腫得老高了。“你……你……”顧大娘氣的說不出話。“別動手動腳的。”沈銳粗聲道。白棠忙把他拉了回來,沈銳剛到云海村,別惹了事才好。“銳哥。”拉了拉他的袖子,消消氣啊。“欺負人啦!欺負人啊。”一哭二鬧三上吊對女人來說總是有用的,顧大娘見打不過這個人,就想把事情給鬧大了。“顧大娘你先冷靜下,我們并不想欺負你的。”白棠安撫她,讀書人怎么能欺負人呢。“而且我并不清楚為什么要給你錢還要給你雞。你說說讓我明白明白?”稀里糊涂的把東西給出去,他也不是傻的。“白家小子別被她給唬住了,她說的可不是真的。”看不過去的一位大娘插嘴道。“是啊是啊,別被坑了。”一些想著白棠給自己家孩子教書的人,忙出聲說。一是不想白棠被騙,二是因為要是日后他怪罪起來,要是不教自己孩子認字了怎么辦。沈銳心里惱火著,自己這剛認弟弟就被人給欺負了,要是自己不幫他,自己怎么當的起這個哥哥。“怎么,看著他一個人就想欺負了啊!”沈銳厲聲喝到,聲音洪亮如萬馬奔騰,嚇得顧大娘雙腿一軟又攤在了地上。“不……”顧大娘被他嚇得支支吾吾,斷斷續續的說了王李氏和她所說的,聽的沈銳和白棠十分無語。“所以你是覺得,我家第一個丟了雞,那黃大仙就是找我們來復仇,你們是給我們擋了災?”這個人的腦回路也是夠清奇的。可不就是。顧大娘心里不停嘀咕著。要不是有這個人在,我一定要討個公道回來。不!不管有沒有這個人,我也要討個說法,家里的雞不能白丟了。“咳咳。”顧大娘清了清嗓子,“是的。現在你知道真相了,趕緊把銀子賠給我,不然就把雞給我,我也是很好說話的。”挺了挺胸膛,自滿到。白棠滿是黑線,不知道她哪里來的自信,相信自己居然會給她銀子和雞。“快走快走,別鬧事。”沈銳不耐煩的擺擺手。顧大娘一個飛撲抓著沈銳的手,“不行啊。”沈銳嫌棄地看了她一眼,快速甩開,又極為厭惡的在褲子上擦了擦。“我告訴你!趕緊走,別在這里鬧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沈銳揮了揮拳頭嚇唬她。“顧大娘,不是我不給你。可你這無稽之談的理由,我是不會給你的。”白棠擺了擺手,“若真的是我們虧欠了你。我自然會是賠償你的……”白棠好說歹說,長篇大道,古今結合,引經據典,說的那個是口干舌燥,聽的人暈乎暈乎地終于是將這顧大娘說的產生了退意。果真顧大娘被白棠和沈銳嚇住了,她訕訕的走了,心里卻不是很服氣,總想找個機會要回她想要的。見眾人散去,白棠就拉著沈銳進了屋子,“今天真的是謝謝你了銳哥。”“要不是你在,威懾著顧大娘,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要怎么辦了。”滿臉的感激。沈銳淡淡一笑,“是你把她說退的,又怎么是我的功勞。”一想到小白糖剛才一本正經地將人說的兩眼發暈,臉色蒼白就覺得這小家伙也是厲害的,身手不行,嘴皮子倒是挺溜。“快來喝些茶水吧,外面太曬了。”白棠灌了一杯子涼茶,頓時感覺活了過來。沈銳聽了便也拿起來喝了一口,是曬人,沈銳皮糙rou厚的看不太出,汗也沒多少。可白棠體虛,早就熱的汗流浹背的,兩個臉蛋紅彤彤的,很是惹人心疼。“涼茶解暑,不過也別喝多了,傷身。”沈銳扣下他的第三杯涼茶,語重心長。“那就那么容易傷身,我還能喝酒呢。”白棠驕傲極了。“呦,你還喝酒呢?”沈銳點了點他的鼻子,滿臉的不相信。“可不是嘛,過年了時候喝了好幾碗的米酒呢?”“噗嗤。”沈銳差點沒把嘴里的涼茶噴出來,嗬,他還以為是什么烈酒,沒想到居然只是米酒,“米酒可不能算酒,下次你銳哥帶你去嘗嘗真正的酒。”白棠撇了撇嘴,剛要說什么便聽沈銳問道,“那個婆子說的雞是怎么回事。”“哦,那個啊。”白棠想了想說,“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昨日我家丟了兩只雞,連阿黃也死了。”“就是那個你送回來的阿黃。”他又道,“結果今天就聽說村子里很多人家也丟了雞。”沈銳毫不在意地念叨,“不是人就是黃鼠狼咯。”白棠突然想但家里的雞是留了血的,“不應該是黃鼠狼。”他又把所有的事情都給他說了一遍。聽完,沈銳摸著下巴所有所思,“那是有人作祟了。”有點意思了,這一路上為了不暴露自己,很多有意思的事情都錯過了,現在自己暫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