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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里傳來笑聲,白棠這才反應過來,一臉尷尬又生氣的甩開他的手,一瘸一拐的獨自向前走,急促的腳步中隱藏不住的惱羞成怒。“嚇我有意思嘛。你是跟我有仇嗎?”白棠再次甩開他的手,“沈銳!我們不熟,你開這樣我會很生氣的。”況且你還跟我有仇。沈銳摸了摸鼻子,語氣中有些不易發(fā)現(xiàn)的寵溺。“好好好,我的錯,我不嚇你了。不過是真的有只大蟲在附近。”沈銳突然嚴肅的說話白棠還有些不習慣了。白棠趁著沈銳不注意,悄咪咪的稍微靠近了他一點點。想到有大蟲,白棠還是有些害怕的,聽人說吊睛大蟲一口下去就能吃掉一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自己還從來沒見過呢。不過最好還是別見了,自己這小胳膊小腿還跑不過它呢。“怎么?害怕了?”沈銳明知故問道。白棠并不理他,表示自己才不害怕,但是自己還是牢牢地抓著他的手。沈銳看著他一個小傲嬌的樣子,匪氣地一笑,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不過最后還是咽了回去。“小黑糖,山上太危險了,你怎么一個人就上來了,也不帶個防身的。”白棠從小藥簍里拿出一個小鏟子給他看,“我?guī)Я税。椅覀€不是因為你挖的那個坑。”防身還不如防你呢。沈銳啞口無言,這好心好意的關(guān)心怎么還成了他的錯,不過也是,還真的是他的錯。“是是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沈銳另一只手抱拳賠禮,“那給小人一個機會待會送你回去作為賠禮行吧?”白棠昂著頭,“行,不跟你計較了。”說完又靠近了沈銳一點。“那個,大胡……沈兄,你的力氣大不大,跑的快不快呀?”白棠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沈銳憋著不笑,“你這樣叫我還真不習慣,你喊我銳哥吧,至于我跑的快不快嘛……”沈銳瞇著眼,拖著不說,看到白棠有些焦急才慢慢說道,“跑的話是不夠快。”“啊?”“不過我的輕功挺好的。”白棠被他的大喘氣嚇了個半死,這人能不能好好說話了。“放心吧,至少不會讓你缺胳膊少腿。”“哦……”白棠應了一聲,放心了不少,心想,這人其實還不錯,就是太欠了。水聲越來越大,果不其然,沒走多久就看到了瀑布。巨大的瀑布飛瀉而下,蔚為壯觀。底下的巖石早就被沖刷的沒了棱角。順著瀑布一直往下看去,彎彎曲曲的白色綢帶似乎一直蔓延到村子里。“那里應該就是村里的大河的源頭了。”白棠伸出手,指著瀑布上段的發(fā)源口給沈銳看。白棠驚嘆于自然的偉大中,不經(jīng)意問道,“沈……銳哥,你從哪里來?你們哪里有這樣的瀑布嗎?”聽到白棠清朗卻又有些軟糯嗓音喊自己銳哥,沈銳心莫的一顫,啊,感覺自己養(yǎng)了一個小弟弟,好開心。白棠不見他回答,以為他并不想告訴自己,也沒在意,人總會有些秘密不是。沒想到,沈銳卻告訴他說“我來的地方,沒有太多的水,一桶水都能成為打架斗毆的導火索。所以能看到這么多水,我很開心。”當初自己被追殺,沒有水喝,差點就客死他鄉(xiāng)了。還好自己熬了過來。白棠眨巴了兩下眼睛,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好像問了不該問的問題。沈銳大掌揉了揉白棠的腦袋,發(fā)現(xiàn)手感不錯多揉了幾把,被反應過來的白棠一把拍掉,但是還是晚了,整個腦袋頓時毛絨絨的,像是剛睡醒還在炸毛中的小奶貓一般叫人憐愛?不,這個人還是很討厭。白棠傲嬌的撇過腦袋不想理他,卻被他拉到瀑布邊被飛濺的泉水撒了一腦袋。干結(jié)的泥巴被水浸潤,一條一條地從額頭上流下來。瞬間從小黑糖變成小花糖。沈銳笑的捂著肚子,樂不可支。白棠氣呼呼的抹了一把臉,還笑!不知道是誰把我弄成這個樣子的哦!鞠起一捧水就往他身上潑。奈何沈銳反應極快,嗖的一下就退到了幾步之外,完美避開了水的襲擊。白棠見自己的突然襲擊沒用,不甘心的又潑了好幾次,都被沈銳躲開了。有次沈銳故意裝作沒反應過來,卻在水即將潑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快速躲開。那里白棠還在心里暗自高興終于能潑到你,沒想到下一秒就傻了眼。噫?人呢?人怎么不見了?“小黑糖,想潑你銳哥。等個幾百年吧。”沈銳得意洋洋,卻沒想到日后他有多心甘情愿的被潑。“你是故意耍我。”白棠也是反應過來了,冷哼一聲跑到水邊洗臉去了。衣服是不能洗了,但至少能把手上和臉上的泥給洗干凈。洗了一會,白棠覺得應該是干凈了,轉(zhuǎn)過腦袋,“沈……你看是不是洗干凈了。”沈銳故作沒聽見。“喂。”裝作沒聽見,還是不理。“銳哥!”“哎,來了。”沈銳立馬應道。白棠:……(真不要臉。)沈銳仔細看了看,用手輕輕碰了碰他的耳垂,柔聲道,“這里沒洗干凈。”哄的,白棠就臉紅了,他只覺得沈銳像是放了一把火一樣,從他觸碰的地方就開始發(fā)熱,一直蔓延到整個臉,像是快要燒起來一樣。嚇得白棠咳了一聲,忙捧了水往臉上撒,企圖讓冰涼的泉水帶走灼人的溫度。第8章第八章小白糖“小楓,棠棠是去山上了?”白樟從門外探出頭來,四處張望了一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白棠的蹤影。“啊?是嗎?”白楓一聽,趕忙推開白棠的屋子,進去一看,寫了一半的打字還攤在書桌上。窗外有風透進來,要不是有鎮(zhèn)紙壓著,估計都能飛上天去。“嘿這小子,真的上山去了,不聽勸。”白楓無奈,上前去把飛的有些雜亂的紙張整理好。順手拿起一張來仔細端詳著,“棠棠的字是練的越來越好了。”他的字,已經(jīng)可以看的出風骨,清瘦,挺拔。白樟緩步走了進來,也順手拿了一張仔細端詳,“是不錯。要是棠棠能考上秀才,爹娘知道了也一定會高興。”“棠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錯了。上次去接棠棠,夫子還夸他有天分。”白楓與有榮焉,自己的弟弟總歸是好的。可是一想到爹娘的死,他就很難過,棠棠那時候還小記不得,自己可是知道的。“對了大哥,剛才我去地里摘菜,聽到有人說顧大娘家的雞也被偷了,和我們家一樣的情況,你說是不是那些人又回來了?”白楓心有余悸的問道,那些人可是當初的噩夢,如果真的是他們要怎么辦?“應該是的。”白樟不自知地用力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