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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沾了梅花一般的血。男人突然睜開眼,看向我。他的眼睛很黑,如同黑曜石一樣,可是他的眼里有故事,我一時大腦空白。青年回過頭,面具后的臉好像似笑非笑。突然青年揮了下手,男人身上的藤蔓消失,只不過他身上的血洞還在簌簌流血,妖艷的很。男人一直看著我,待身上無枷鎖的時候他便向我跑來,他拉住了我的手要帶我離開古堡。鬼使神差的,我回了頭,青年恰好摘下了面具。那是和我一模一樣的臉!他微笑,我離開了…………阿汶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是躺在地板上,他只看到對面有一雙腳走過來……作者有話要說: 到此洪都卷就結束了!江誠現在正式人格分裂了。原因是他以前強調過,不被包養是他最后的底線,但是他是個很聰明的人,也是個很敏感的人,再加上以前受的虐實在太多,所以現在就分裂了。下一卷用第三人稱寫,江誠人格分裂成了“黑鍋人格阿汶”和“懦弱人格誠誠”,而真正的江誠卻不見了。所以說,江誠,阿汶,誠誠是三個不同的人格。江誠才是正常的,阿汶和誠誠都是病態的,一個要承擔現實,一個要求□□。如果還覺得懵逼,那么下一卷大家會明白的。然后就是,機長那個我想改一下,因為這樣寫好像有點不開心,我準備把人設什么全換了,么么噠。最后來求個票,收藏,評論!☆、Chapter63阿汶眨眨干澀的眼睛,費力的從地上掙扎起身。他平靜的說:“我沒想到救我的人是你。”曾先生停在他面前,問:“那你以為會是誰。”“我以為根本沒人會救我。”曾先生扔給阿汶一塊毛巾,道:“看看你現在成個什么樣子,自己擦擦,然后把衣服穿上。衣服在床上。”他頓了頓,又道:“別擦了,你擦也擦不干凈,自己去洗洗。”“知道了”阿汶強撐著站起身,犯過毒癮的身體真讓他難受。他渾身□□,皮膚沾滿了汗和灰塵,黝黑的下部無時無刻不提醒他自己的過往。不過他知道,那些過去結束了,從現在起他會生活在這個男人身邊,直到他要自己走為止。他的命是這個男人救的,從他救自己的那一刻,他就屬于這個男人了,換句話說他被包養了,被這個男人的權勢包養了。是啊,這么大的恩情,他除了用身體,還能用什么償還。他走進浴室,打開淋浴閥,任由冰涼的水打在他的臉上,從他身上流下,他特別想哭,他總覺失去了些什么。阿汶撫摸著心口,他覺得這疼。曾先生在客廳坐著,這是他的一個□□的房子,沒人知道這。這房子都是他布置的,其實他也沒怎么布置,只是放了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風格一如既往地樸雅大方。他坐在靠窗的為止,手指輕搭在藤椅的扶手上,手指輕輕的捋著藤條的紋路。不一會,阿汶裹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一頭黑發濕漉漉的趴在頭頂,還往下滴水。阿汶對他笑了一下,傻乎乎的。不得不說,阿汶真的很漂亮,漂亮的讓人心動。阿汶換上了那身白襯衫和長褲,這身衣服有些大,他只得挽了幾箍,然后穿著一身晃晃蕩蕩的衣服出來。“有點大。”阿汶笑笑,有點孩子氣。曾先生看了他一眼,然后說:“以前在農村下地干活的時候都這么挽袖口和褲腿。”“在農村下地干活??”阿汶皺皺眉:“什么時候的事……”“我年輕的時候。”“你現在也很年輕啊。”阿汶指指曾先生對面的椅子:“我可以坐這嗎?”曾先生沒回答,表示默認了。他說:“這衣服有點大,下次我給你弄個正好的。”“這衣服是你的嗎?”“嗯。”阿汶笑的眼睛彎彎的:“真好,我可喜歡和你衣服親近了。”曾先生白了他一眼:“變態……”“就是有種幸福的味道~!”阿汶做幸福狀。“不用裝了,我不是你的那些嫖客。”曾先生總是說話一針見血。阿汶聳聳肩:“我是真心的,我真挺喜歡你的。”曾先生笑笑,略有不屑:“小屁孩子。”阿汶有點賭氣的把頭偏一邊。曾先生拿起桌上的茶,輕啜一口,問:“生氣了?”“……沒。”阿汶想了想,還是問:“你這么做,不會有什么事情么……”“這個你不用cao心。”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低。阿汶有一刻特別想問一句為什么,可是他還是忍住了。他笑笑,然后親手為曾先生斟了一杯茶,說:“謝謝。”……深夜。“啊!!!”阿汶渾身抽搐,只覺得有一種痛深入骨髓,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紅血絲遍布雙眼。曾先生把阿汶從地上拖起來,阿汶整個人一直在哆嗦,不停哀嚎,鼻涕眼淚流個不停。他扯過來一張椅子,然后找來一根麻繩把阿汶綁在椅子上,阿汶不斷掙扎,但無濟于事。曾先生面無表情的打了一個活扣,然后便出了門,連頭也沒回一下。阿汶一個人瘋狂的痙攣,椅子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椅背狠狠地壓在他的胳膊上,他哭著喊:“媽……媽!!!”“救命!!!”“爸!!救我啊!”他一直哭,哭到心臟生疼。C市。一個蒼老的女人突然從床上坐起來,捂著心口突然哭了起來。她身旁的男人趕緊起身,瞪著眼睛問:“怎么了?”“我做夢能到兒子在哭啊……”“……別想那個畜生了……”女人一直在哭,男人皺著眉,嘆了口氣道:“睡吧……”“可是那是我的兒子!”阿汶的腦子好像做了一個夢,那是一個冬天,他夢見自己追著一個男人喂他吃冰糖葫蘆。男人總是躲,但是唇角帶笑。那個男人突然對他說:“你千萬要好好的,我一直在等你。”他猛然睜開眼,看到天已經微微發亮。他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地上都是他的鼻涕眼淚,臟的很。他忍著頭痛,自己的手在后摸索著解開了繩子,然后整個人癱在地上無力起身。“哎呀……好痛……”他揉揉胳膊,看到上面一片淤青。連著好些日子曾先生都沒來,阿汶自己生活的也倒自在。這房子里的書很多,他無事的時候就翻翻來打發打發時間。自己倚在沙發上,舉著書一天也就過去了。他知道自己身體里有另一個人,早就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