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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就開始針對我,是為了什么嗎?你不要告訴我你是為阿木報仇的,這一點都不符合邏輯。”他問:“阿木是誰?”“……沒事,你快說我哪得罪你了,說完我好趕緊走。”他吊兒郎當的看著我,揚揚眉道:“你就那么想當洪都頭牌?”??我一頭霧水,這都哪跟哪啊?我皺眉,道:“你搞錯了,我只想在這賺錢,頭不頭牌跟我沒關系。”他冷聲道:“可是我就是這么聽到的,而且你的確是很猛啊~”“誰說什么你都信!”我心中了然,肯定是那幫少爺跟他嚼舌頭……媽的,他們就這么恨我?他看著我的樣子,又轉成似笑非笑的表情,說:“可是我愿意信。”原來他之前那句冷冷的話是故意裝出來的!我本來就不喜歡他,他又這么耍我我更是煩。他又道:“他們說的是挺像那么回事,剛開始我也真挺生氣的,覺得你真不懂事,得來教訓教訓你……你知道,一個人位置做的太Ι安穩,總想找點刺激,可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就是說,他明知道他們是在挑撥離間,可是還是將錯就錯的信了,他就是想來整我,沒有別的理由!可是也只是整我而已,畢竟他捫心自問,他的頭牌還沒當夠。當頭牌是好,別的不說,光法拉利他就有兩輛,奔馳寶馬還沒提,我所知道的豪宅就有一套是別墅,還是在北京。我面無表情的說:“那你知道了,我沒有這個心了,所以你能不能放過我?”“不放。”他說:“咱倆處吧。”……處你媽了個逼!!!我掙開他要走,他卻抓的更緊:“我喜歡你。”喜歡?我笑了。他重復了一遍:“咱倆處對象吧。”他的喜歡……他說的那么隨意,無非是覺得我稀奇,說白了,他只是想和我玩玩。這個世界上沒有多少人對你真心,起碼他不真心你一定可以感覺得到。我說:“你走開,我不想罵你。”“阿汶!”他硬是要抱住我,我反手就是一巴掌,他一把握住我的手。我說:“你滾!”他松開我的手,陰著臉說:“你就這么煩我?”“不是煩,是惡心。”我甩下這句話后就走了。他追上來,說:“我是特意來看你的!”“來看我是不是還活著,能不能禁得起你折騰是么?”“我真是跟她請假來看你的,真的,聽說你來了我馬上就過來了。”我笑,問他:“好,特意來看我,那我問你,我住院的時候怎么沒見你來?你不要說你不知道,當時我是讓林鑫送我去的醫院,既然你有眼線告訴你我什么時候來,自然有人會告訴你我這一個月去了哪。”“我現在好好對你還不行么?”“先哥,我希望你記住,我跟你說這些不是跟你抱怨,我是在告訴你,你根本不喜歡我,所以你不要和我玩,我其實很惡心這種打著喜歡的旗號玩弄感情的做法。”我說:“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喜歡一個人,什么叫愛一個人……”我眨眨眼睛,道:“我不會陪你玩,永遠不會。”“呵呵……”他在我身后笑了兩聲,有些嘲弄。他依舊出現在洪都新府,只是不再難為我,其他少爺見狀后,這個包廂暗里也分成了兩股勢力,第一股是先哥的,第二股是我的。先哥的勢力依舊很大很明顯,而我的……倒“低調”的很。他們這群人之前捧先哥就沒捧得那么厲害,現在也是幾個人坐在一起聊天,只是和我坐的更近了些,有時候也會和我說兩句。我覺得他們來我這里有一大部分是因為黑子的原因,因為黑子雖然明面上保持中立,但他還和我同吃同住,每次在洪都新府還總和我坐在一起,跟我聊天,這就是說明“他是站在我這一邊的”。我還是根基不穩啊……想要根基穩,最好的方式就是被包Ι養。曾經有些人想包Ι養我,可是我沒答應,我寧愿出來接流水的客人,也不愿意讓自己傍一個靠山。那是最后走投無路的做法,因為對于我來說,那太過于恥辱……因為,我不想,用這樣的錢,養他……即使,我現在做的,和被包Ι養,實際上沒什么兩樣…………包廂內一片狼藉,酒與水果和各種工具散了一地,很多人渾身赤Ι裸著,笑聲放Ι浪,一個鐵桶在他們腳下踢來踢去,鐵桶內傳來陣陣興奮的叫聲。鐵桶蓋子合的很嚴實,蓋上有三個小孔用來透氣,也就是說桶中是個封閉而黑暗的空間,里面的人在未知的環境下Ι體驗碰撞和旋轉,從中獲取病態的滿足與刺激。這場派對里,我是主,其他兩個少爺是保鏢,而剩下的那些客人,全是我的奴。這里除了我們三個少爺穿了衣服,剩下的皆裸。他們腦袋上帶著狗頭面具,身上綁著各種各樣的“刑具”,下部還放了跳蚤,他們聽我號令,聽我懲罰,等我給他們獎勵。我特別惡心接這種客人,故每次臉繃得都很緊,對他們也沒什么好脾氣,可就是這樣,他們才越有為奴的感覺。你越是強勢,他們越對你卑躬屈膝,他們喜歡賤到骨子里的感覺,期待并且享受那種小心翼翼的對待主人,討好主人獲得他們的“憐愛”的方式。我說:“這里,我為王者,爾等皆為我奴。”他們紛紛跪下,爬到我腳邊,想去舔我的腳。我一陣惡寒,一腳踢開一個人,那人頓時酥軟,在地上癲癇,興奮不已。他們愿意為我為奴為俾,他們等我的賞賜,賞賜“黃金”和“圣水”。第一次接這種客人的時候是和黑子,他做的像模像樣,而我卻受不了他們的媚賤落荒而逃。吐完之后我再回來,看到黑子坐在皮凳上,幾個奴兒紛紛爬過來,聚在他身邊。他冷面將其中一個人一腳踢開,然后又用鞭子抽打其他人,此為□□。他們頗為享受,叫聲……很賤。除了賤,我實在找不出別的詞語,我接受不了這種方式。黑子站在椅子上當面放水,下面的人興奮的叫著,張嘴去接……他們說:“謝主人賞賜圣水。”我又一次吐了。黑子說他特別喜歡接這種客人:“平時他們就不把我們當人看,好不容易有把他們放狗虐的機會,多爽啊!”后來幾次也是黑子陪著我,我每次想走他都拉住我,低聲道:“這種活又不用逼著自己喝酒陪笑上床,而且你不是要錢么?這個賺的很多的。”我留下了。……這次黑子不在,只有我自己。我揮著皮鞭抽打他們:“快踢!我看誰偷懶!”他們嚎叫著,臉上卻是一種十分享受的表情。最后鐵桶“咣”的一聲撞在墻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