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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意識到什么,把手收回去了。剛進門的時候已經打量過客人了,雖然只是匆匆一眼,但是這已足夠判斷了。今天的場合比較鄭重,因為到了頂級包廂里的人不會是單純來玩的,所以他們肯定是有事情說。一共五個客人,其中三個我都認識,一個是馮老板,一個是搞建筑材料的鄭老板,還有一個是警局的人,職位很高。其他的兩個男人,都屬于中年人,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四十歲左右的那個身材修長,五官端正,看起來比較和氣。三十歲左右的那個很有氣質,那是一種很濃的男性氣質,看起來很像……狼。一匹看起來漫不經心的狼。四十歲左右的那個看起來還比較好說話,開口次數比較多;三十歲左右的那個只是從容的坐在沙發上,手里輕輕拿著一杯茶,眼睛也看著金黃的茶湯,可好像心思卻并不在茶上,也不喝。他偶爾會笑一下,聽他們說的話,點點頭。過了會,有十一個小姐來了,我看了下這架勢,洪都女公關最有名的是“七仙子”和“五朵金花”,現在五朵金花齊了,而七仙子里的七個人來了六個。要知道,能同時叫出她們三個的都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因為她們這種級別接待的客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可是馮老板一下叫來了十一個……平時她們十二都是有客人的,看來這是主管硬把她們從別人床上抽了過來,我估計還剩一個“小七”是對方來頭太大,實在抽不出來。說實話,若是把這十二個人全都抽出來也實在是太過分了,所有洪都新府能做到這樣已經是頂不容易了,畢竟這種行為在背后是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但是權衡利弊,這幫人更不能得罪,相信被掠食的客人也會有些思量,心中也應該有數。這種事情,心里有數就好,不必解釋的太過于直白。“人齊了,開始吧。”馮老板發話:“大家就是盡情的玩,放松一下,開心最好。”我們都過去,該敬酒敬酒,該說好話說好話,但是我并不是很積極,而是盡可能的躲在他們身后,手里拿著的酒杯也是象征性的含一口,然后找個機會偷偷的吐出去。我用余光看了下那個三十歲左右的人,不知道為什么,他身邊并沒有什么人靠近,可能是大家都去巴結馮老板他們了吧。他推開了身旁的一個女人,說:“你起來。”聲音低沉,說的是一口正宗的不能再正宗的北京話。那個女人也知道來的都不是簡單的人,也就沒有纏著他,只是有些怕他生氣,眼神略微有些擔憂。其實我們都還是挺有職業cao守的,生怕客人不爽。他走到點歌臺那,先是坐在沙發上給自己點了根煙,然后隨意的擺弄擺弄點歌機,不過愣是沒弄出來響。為了避免喝酒,我還是決定找這個看起來事情比較少的人伺候著。我走到他身邊,問:“需要幫助么?”他抬眼皮看了我一眼,然后說:“坐吧。”我坐在他旁邊,問他:“先生您要點什么歌?”他沒正面回答我,而是看著屏幕上的圖片,說:“胃好了?”我怔了一下,然后隨即反應過來:“是您送我去的醫院?”“不是,我讓別人送的。”他說:“你挺能忍的。”“謝謝。”他一看就能看出來是北方人,古銅色皮膚,肩寬臀窄,身材健美,白色的襯衫大方得體,也能將他的身型勾勒出來。他屬于那種“用相貌來衡量男人太過于幼稚”的男人,他是個硬漢,雖然單看五官的確不出彩,但是如果你真的對一個男人或者世界有所了解,那么你一定會覺得他很有魅力。這的確是個男人味很濃的人,而且還是那種男兒血性印到骨子里的男人。往深里看,好像沒什么能讓他在意,可就是這種人才對周圍處處留意,心思縝密無比。他沒說要點什么歌,我也沒往下問,他若是想做什么,就算不告訴我,可是我一問他需求的話他就會告訴我的。顯然,他剛剛就是好奇,在玩玩。見他不說話,為了避免尷尬,我就跟他找話題聊:“先生您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吧?”他淡淡的道:“胃不舒服就不要說話了。”我乖乖閉嘴。他道:“安靜點,在這坐一會。”他好像挺不喜歡和他們在一起,自己閉上眼睛,用食指中指揉著太陽xue。我輕輕的把手伸過去替他揉,他也沒反抗,身子倒是放松了些。其實為了做好這行,我還特意去找中醫學過兩手。我沒去按摩店是因為我知道按摩店大體分兩種,一種是做著做著兩人都躺下的那種,另一種是胡亂按一通,根本沒什么本事。我幫他按的時候回了下頭看后面的情況,之間那幾個老板心思都不在小姐和少爺的身上,也都時不時往我這瞟。先哥看到我的目光也想過來,卻被一個馮老板拉住了。我心里了然,這人果然不簡單。他突然開口,道:“還真挺舒服的。”很平常的語氣,聲音依舊低沉。我沒說話,而是繼續按。中醫講,夏季按頭部三大xue位可以提神解乏,舒緩頭痛,既然他之前按了太陽xue,那么我就用這套按摩方法順著他來。太陽xue按完后,我轉至百會xue。百會xue位于頭頂正中央處,按摩此xue可提神醒腦,升舉陽氣。我兩手拇指疊加,置于百會xue,緩緩用力,按了三十秒,同時轉圈揉動,如此反復五次,又轉至風池xue。風池xue位于頭后頸部兩側凹陷處,是足少陽膽經的xue位,按摩此xue除了可以提神之外,還可緩解視力疲勞,特別是對于長期伏案的人有些很好的緩解與治療效果。我將他身體稍稍扶正,兩拇指分別位于他左右兩處的風池xue上,打圈揉動一分鐘,如此五次,才算結束。他又休息了會,然后才睜眼,那一刻眼神清爽許多。他說:“不錯。”我謙遜的點低頭道:“您的滿意,我的榮幸。”他擺擺手,然后向馮老板那走去,對他們說道:“吃飯吧。”服務生立刻把東西收拾好,然后馮老板示意我們出去,于是我們站在包廂外的走廊里,他們就在里面吃飯。不論我們在怎么火,都不要忘了,我們本質是公關,說白了,就是妓。客妓兩者的差距越大,客人的心里越是有種高高在上的滿足感,所以我們只能在外面站著,他們在里面吃飯。我們都明白,這個飯要吃很長時間,他們也根本沒心思顧著我們,如果我們要出去坐一會,他們是不會發現的。可是,我們不能,因為我們是公關,我們在工作。胃還是疼,我輕輕低下頭,揉了揉胃。“五仙女”就站在我旁邊,我們關系還不錯,她輕聲問:“胃疼?”“有點。”“喝酒喝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