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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可能正是因為沒有這種腦子少根筋的人,所以我們才對他有些好奇,所以一直留著些余地,多看他“表演”些日子,以此滿足我們的旁觀心理,這也就應該是他為何可以在這多活一段時間的原因吧。但是多活并不代表活的長,因為有些霉頭,觸不得。對于這一結果,大家都覺得蠻稀奇的。黑子說:“真是世道無常啊,這種人居然活下來了。”我搖搖頭道:“路還長著呢,出來混,他欠的遲早都要還回來的。”阿木的確欠東西,他欠了一顆腦子。有時候阿木也會詢問我的意見:“你覺得我下面長不長?”我:“……”“你看看啊,昨天那個人還夸我了。”聽到有人夸他,我這才看了一眼,然后實事求是的說:“不長。”“才不是呢!很長好吧!”我沒跟他再繼續這一話題,而是低頭繼續玩手機。……“蚊子你看看我新買的衣服好不好看?”那天心情還不錯,我便看了一眼,道:“這個顏色不太適合,”“才不是呢,我看挺好的。”我:“……”好心情一瞬間都沒了,我煩悶的把手機一扔,道:“你自己既然這么有主意,那還來問我做什么?”說罷我便走了。后來他找我道歉,末了他說:“阿武那個老狗說如果我不跟你道歉你會找人來打我,別打我啊……”我看了他一眼,道:“首先,阿武這聲老狗不是你能叫得起的,其次。”我一巴掌扇到他臉上,干凈利落,清脆無比。“我用不著找別人也可以打你。”黑子在遠處幽幽呃嘆了句:“作孽哦……”……出來混,遲早會有還債的一天。有很多時候你會覺得一個人做完什么事情之后并沒有為他的行為買單,好事壞事都一樣,好事未有感謝,壞事未有報應。其實,你錯了,因為這只是個時間的問題。善果惡果都有收獲的一天,只是早晚的問題罷了,誰都躲不過。無一例外。阿木會出事,這是必然事件。他是活活被打死的,我們看到他的時候他渾身青紫淤紅交錯,眼睛睜得老大,手指被人一根根折斷,舌頭也沒了。那時候已經很晚了,我們都下班了,而他是最后一個出來的。他被從包廂里抬出來的時候,我們都沒有說話,也沒有畏懼,因為這個結果我們心里早已有計較。這里死了一個人……你不說,我不說,也沒有人會追究,那么誰會知道呢?阿木死了,好歹同事一場,我們整理好衣服細節之后,每個人都往杯子里倒了一杯酒,然后灑在地上。第二日就沒有人談論這件事情了,就好像阿木從未出現過一樣,包廂里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但好景不長,當包廂門重新被推開的時候,我們都安靜了。他回來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面無表情的問了句:“你就是阿汶?”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短詩節選自詩人顧城的顧城我多么希望,有一個門口早晨,陽光照在草上我們站著扶著自己的門扇門很低,但太陽是明亮的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我們站著,不說話就十分美好有門,不用開開是我們的,就十分美好早晨,黑夜還要流浪我們把六弦琴交給他我們不走了我們需要土地需要永不毀滅的土地我們要乘著它度過一生土地是粗糙的,有時狹隘然而,它有歷史有一份天空,一份月亮一份露水和早晨我們愛土地我們站著用木鞋挖著泥土門也曬熱了我們輕輕靠著,十分美好墻后的草不會再長大了,它只用指尖,觸了觸陽光☆、Chapter41(4.14)先哥……他怎么來了?而且為什么一來就沖著我?我站起來點點頭道:“我是,先哥好。”他是洪都第一頭牌,不論是人脈還是資歷,我都少他太多,所以我必須對他恭敬些。不是客氣,是恭敬,如今的我還沒資格對他客氣。他沒有說話,而是看了我幾秒鐘,然后從我身邊錯過去。不得不說,他平時為人處世八面玲瓏,談笑風生時光彩四射,但是就是剛才那幾秒,的確給了我很大的壓力。其他少爺看總算有一個人能折我的場,而我還得硬生生的吃這個憋,心里大爽。他們很自然的讓出沙發最中間的位置,先哥也很自然的坐了上去,少爺們爭先恐后的跟他問好,捧著他,順著他,一時間好不熱鬧。倒是我們倆這清凈的很。“來吧~跟先哥問個好~”黑子懶洋洋的抻了個懶腰,然后把手機丟在一邊,走到先哥面前,說:“先哥好啊。”先哥倒是很給黑子面子,因為他也知道黑子有個極其強大的后臺,但是具體是和政界?軍區??還是商界有關的,大家都不知道,而且那個人到底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平時黑子也正常來上班,所以大家更不知道他什么時間會去哪見那個人……這得是多大的人物,才能受到這樣的保密。再者,黑子一直都很低調,不懦弱,也不為誰出過頭,所以先哥沒必要和他起沖突沒事找事。換句話來說,黑子對他“洪都頭牌”的位置并不感興趣,也威脅不到他的地位。黑子隨口跟他聊了兩句:“這次怎么有空回來?”“想回來就回來了。”“回來也好,兄弟們也很久沒見了,大忙人~!”黑子對他眨眨眼睛,然后擺擺手回到自己座位上。奇怪……按理說,預約先哥的人很多,他忙都忙不過來,再加上聽說他最近被一個財力雄厚、有很大知名度的富婆歷老板包養著,這可是很多人求不來的事情,那么他怎么還會回到洪都新府的包廂?我心下思量著,卻總覺得一道暗芒刺在背上,回頭一看,正巧對上了先哥銳利的目光。我總感覺他回來是專程針對我的,說是感覺而不是確定的原因是,不論我現在怎么火,可是在他面前卻只是個小角色而已,一個小角色至于他放棄這么多賺錢和拉人脈的機會?……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一直持續著,身下的女人也感受到了這一點。她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汶,是累了么?”她叫柔姐,是“水云天”的紅人,也是我的老客戶。她三十多歲,身材姣好,容顏是有些老了,但是人特別溫柔。做我們這行的,男人出去找女人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