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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是英語的報告,下邊兒是嘰里呱啦的法語,聽得傅錦之腦仁兒直疼。最后會議結束站起來的時候眼睛一黑差點就往地上栽。“小傅你這樣不行。”同行的醫生把他送到房間門口,“明天早上也是個大討論,你就別來了,好好休息。”傅錦之有些歉意的點點頭:“抱歉。”“道什么歉啊,這次學習的強度本來就大,你事先也不之情沒有準備,也辛苦你了。”“保重身體啊,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見。”“以后的任務還重呢,你可是主力軍,別垮了。”同事們朝他告了別,往更深處的自己房間走去。傅錦之站在門外直到看他們所有人都進了房間,這才掏出房卡刷開進去。卻不料,下一秒就被拖進了一個有力的懷抱里。熟悉的木質男香在鼻子邊炸開,傅錦之難以置信地連眼睛都不敢眨,越過那人的肩膀看著腳下的灰色地毯和墻邊一個熟悉的行李箱,生怕自己一動這一切就不見了。“為什么不好好照顧自己。”潘維一手扶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腦后輕輕順著他的頭發,“折騰壞了自己我找誰負責去。”他的聲音也有些沙啞,手臂有力地圈著他。傅錦之沒說話,在潘維有力的懷抱里輕輕動了動,全身卸下了力道整個人癱進他懷里,把頭埋進潘維的肩窩。連說話的聲音黏黏糊糊地格外委屈。“潘維,你親親我。”第53章潘維抱著傅錦之,看著他蒼白臉上眼下的一片青黑,心疼得連話都說不利索。偏偏傅錦之還不省事兒,一雙黑亮的眼睛還滿含期待地盯著他,委屈得跟個小媳婦兒似的。潘維蹲下直接把人抱了起來,走了兩步輕輕放到窗上,自己則在床沿邊坐下,俯下身子就給人一個深吻。傅錦之溫柔回應著,手放到潘維的腰上,閉著眼睛,纖長的睫毛安靜地垂著,乖巧得很。“瞎長這么高個兒了,輕成這樣。”單手摸著傅錦之的側臉,潘維吻了吻他的眼睛:“馬上洗漱休息,我盯著你睡覺。”兩個人雖然同住了沒太長時間,他卻早就發現傅錦之這人睡得晚起得早,典型的時刻準備猝死黨。傅錦之抱著潘維的腰,不動也不說話。“我一直在呢。”拍了拍他的頭,“用貞cao換來的一個禮拜假。”傅錦之輕輕笑了笑,卻還是不撒手。“嘖,凈撒嬌。”潘維看傅錦之是不肯起來了,干脆打橫再把人抱了起來用腳勾開衛生間的門讓傅錦之坐到洗漱臺上,自己撐著臺面歪頭問他,“哥幫你洗?”傅錦之笑,撩起眼皮從下望著潘維,搖頭:“那估計,是洗不完了。”干柴烈火燒起來,那傅錦之就不是明天早上下不了床的事兒了。潘維了然,抱著他親了親額頭。傅錦之長腿懸在半空中,自己雙手撐著后方的的臺子,扭頭看著站在淋浴室里的潘維。潘維脫了外套,挽起一邊襯衫的袖子拿著淋浴的蓮蓬頭,正開了水幫他試水溫。高大的男人光著腳,半邊身子探進去,一手認認真真試著水溫一手探著里邊的溫度,等著淋浴室里的水汽都起來了,才把蓮蓬頭掛上去調好高度,拍了拍手上的水過來招呼傅錦之。“快進去,我給你暖床去。”傅錦之拉著他的衣角,兩個人站著又親了一會兒,潘維到外面幫他把浴巾和換洗的衣服拿好,才把傅錦之推進淋浴室。傅錦之的動作很快,擦著頭發出來的時候潘維正換了衣服,半靠在床頭看他放在桌上的資料。“好了?”看見他出來,潘維放下資料從床頭柜里拿出吹風機,“過來。”傅錦之乖乖走過去,在床沿坐下。潘維撥了被子給他蓋在腿上,把人半攬在懷里,幫傅錦之擦頭發。“會開完了我們在這兒玩兒會兒吧。”打開吹風機,潘維一邊撥著傅錦之的頭發一邊附在傅錦之的耳邊說,“我們租個車,繞著日內瓦湖走一圈兒,我們度個蜜月好不好。”傅錦之靠著潘維的手臂,點頭。潘維見他頭發已經不滴水了,這才開了吹風機的暖風,動作輕巧地幫他吹干。傅錦之的頭發不長,厚重而垂,落在潘維手上質感極其好。潘維撥弄了撥弄“到時候呢,我們就住民宿,天天睡到自然醒,醒了就在湖邊溜達溜達曬曬太陽。你做飯我洗碗,交換開車再去下一個地方。你這幾天開會呢,我就在這兒做攻略,熟悉一下兒地形等到時候就更方便一些。這邊好吃的東西多,我們就一家一家找過去慢慢吃,晚上還能看看湖邊的夜景。等回去了,就剛好一起去看爸媽,好不好。”傅錦之回過頭來,笑著點頭。“得了。”潘維開大了吹風機的風,笑著動作輕柔地幫他吹干了頭發,“睡吧。”兩個人都穿著單薄的T恤,傅錦之的腿還強勢地纏上了潘維的,被窩里暖和得一塌糊涂。潘維哭笑不得得看著話雖不多卻明顯在撒嬌的傅錦之,自己墊高了枕頭把他摟緊自己的懷里:“這兩天累了,今晚好好休息。”傅錦之點點頭:“可我睡不著。”“嘖,小朋友年紀輕輕的失什么眠呢。”假意拍了他一把,潘維環抱著他的手輕輕順著他的背,“我唱催眠曲那真跟索命似的,陪你說說話吧。”傅錦之被順毛順得很是舒服,聞著潘維身上的味道,閉上眼睛。“我下了火車站找這兒還找了很久呢,謝醫生都快被我煩死了。”潘維的聲音很輕也很低,下巴支在傅錦之的頭頂處,慢慢拍著傅錦之的背,“但因為你老公實在比較有錢,用兩百歐換了個向導,直接從火車站開車過來的。結果誰知道你們這兒還不讓進,害得我掏光了身上所有歐元才跟打掃房間的服務生一起進來的。說起歐元,我上次來這邊都還是一年前的事兒了。當時帶人來這兒玩兒,一群小姑娘,嘴碎的要命還拿了我的卡亂刷,我被煩的不行自己拿了現金找了個小酒館坐了一整天。那時候就在想,我這一輩子都不結婚,怪煩人的。但怎么就能想到能遇見你呢……”潘維自己說著都覺得有點兒感慨。一年前要是有人站在潘維面前說他日后會癡迷于一個冷臉的,一點兒都不香香軟軟的,在不管是情趣啊還是生活上都有點兒木訥的男人。潘維估計能當場照著他臉踹。笑了笑,潘維低頭看著在他懷里閉著眼睛呼吸清淺的男人,他的發旋上按上一個吻。“可你真好。”我一點兒都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