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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燭照還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瞇成月牙形的眼中卻殺機盡顯,“我竟不知道,神明大人對這種yin/穢的東西這么熟練,還真是接地氣,我們洪荒的神仙,可是從來不會做這些事呢!”“怪不得你到現在還沒成功。”萊伊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們的蟲族,可不認為這是難以啟齒的事情哦!”兩人的互懟聲一絲不落的傳進了安迷修的耳朵里,沒臉沒皮的燭照對上毫無廉恥之心的萊伊,倒是頭一次落了下風。他不經感嘆,果真是什么樣的神創造出什么樣的生靈,真該慶幸自家天道是個嚴謹的老頭子,創造出的生物沒有這么“開放”。路由里看著坐在高高的城墻臺云淡風輕的和燭照萊伊笑談天地的安迷修,他很茫然,第一次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看清過自己的孩子。“這是我們的兒子。”蟲帝從后面攬過路由里的肩膀驕傲地說。“雄主……陛下,您怎么來了……”路由里有些心虛,連帶著聲音都蔫兒了。“哼,我怎么就不能來了,我乃一國之帝,豈能龜縮于城墻之內。我們的賬之后再算。”說完,蟲帝在路由里的陪伴下走到了安迷修身邊,“吾兒,你是蟲族的榮耀!”他舉起了安迷修的右手,讓底下的戰士們都能看見,熱烈的歡呼聲排山倒海般的響徹云霄。安迷修看著底下年輕蟲族們劫后重生喜悅的笑容和他們看向自己愛戴、尊敬、崇拜等一系列復雜眼神,覺得偶爾救世濟民的感覺也不錯,就像當初在特羅瓦爾星一樣。解決完變異蟲的神兵們在瞬息間消失不見,如果不是地上堆積如山的尸塊宣告著變異蟲的存在,這一切,仿佛就只是一場噩夢。這里陽光明媚,溫暖滋潤在每個人心田。受傷比較嚴重的傷員被送去治療,還有體力的雌蟲們自覺的留下來善后打掃戰場。“小修……”路由里欲言又止。安迷修知道,路由里想問他怎么弄出的強大兵團,所以搶在他開口前解釋道:“這是萊伊和燭照研究出來秘密武器,我只是負責將精神力灌輸進去。今天耗費了好多精神力,感覺自己快要被抽干了,真累,我先回去休息了。”說完,不待其他人開口,率先離開了戰場,留下面面相覷的萊伊和燭照。開玩笑,難道要告訴路由里這是洪荒的點豆成兵術?先不說他們相信與否,光是解釋起來就非常麻煩。而且雖然享受萬人的崇拜與敬意的感覺不錯,不過在一群如狼似虎正當年的年輕雌蟲的目光下,安迷修還是覺得清凈的皇家寢宮更適合自己。黃昏時分,安迷修獨自漫步在皇宮內曲折的回廊上。路由里還堅持著想要從萊伊或是燭照口中套出一點兒信息,但他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兩個老成精的家伙,一個東拉西扯得打哈哈,時不時弄場小爆炸助興;一個溫柔深情地注視著面前的茶杯不說話,這場盤問注定是徒勞無功。蟲母被殺死,變異蟲也幾乎全被消滅殆盡。可是,滅世法則依然沒有出現,他就像一個隱藏在暗中的棋手,隨意玩弄身為棋子的蟲族,而與他博弈的,就是自己。要想贏棋,就勢必要步步為營,小心謹慎。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將沉思中的安迷修拉回現實。“小修!”正是遠征平亂回來的安德斯。他的戰斗服還沒有換,堅毅冰冷的臉上是少有的疲憊,風塵仆仆的樣子,應該是一回來就趕來看他了。“我聽緊急召令回來的,你沒受傷吧?”“哥。”安迷修停下腳步,對著對自己身體上下其手檢查的安德斯無奈地說:“我沒事,倒是你……”話壓下喉嚨里,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胸口一陣鈍痛,一柄半弧形銘刻著密密麻麻陣法的石劍從他胸口穿過。抬頭,對上了安德斯茫然又空洞的眼睛,以及那拿著劍柄的血淋淋的右手。石劍上凹下去的陣紋所帶著的死亡氣息,在安迷修身體里瘋狂地肆虐。他強提起力氣,抽出胸膛里的石劍,鈍器的銳角在血rou里研磨抽拉,帶起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抽出石劍后,看著還想對自己攻擊的安德斯,安迷修反手一揮,將石劍反插/進了他的腹部,又打碎了他的四肢,讓他失去行動力。這才深吸一口氣,咬著牙從懷里摸出了療傷的丹藥。“嘖嘖,真狠,竟然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的親哥哥廢了。”在安德斯昏死過去后,他的小腿里有什么活物在鼓動著。接著,一條黑色的小蛇頂破皮膚,從他的小腿出爬出來,吐著蛇信,口吐人言。“我怎么知道他還是不是我哥?”安迷修抹了一把嘴角處的鮮血,倏然間,按住了那條黑蛇的七寸。“滅世法則?”他肯定地說。“你受傷了,你輸定了,我就在你身邊。”黑蛇說完,扭了扭,化作了一縷黑煙消失。“還沒輸。”這時,從雕欄的陰影里又走出一個安迷修,他走到“自己”跟前,受重傷的那個他便融入了安迷修的影子里。在看到安德斯的時候,安迷修便感覺他身上有隱隱的死氣,他一開始只當是安德斯在戰場上接觸變異蟲多了,沾染上的。當日在混沌虛境的絕望卻突然閃現在他腦海,讓他心生警覺,所以剛才那個,只是自己的一魂一魄。安迷修踉蹌了一下,雖然是一魂一魄,但到底受傷的還是自己,所以滅世法則才沒有看出不同。他的眼中透露出少有的銳光與戰意,他不怕輸,身為異世界的他到底是個局外人,所以可以安心大膽的放手一搏;卻不想輸,賭上洪荒上仙的顏面與驕傲,他一定會贏。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抱歉,上周考察課期末結業,六門論文,少則兩千,多則五千_(??ω??」∠)_一天一門,今天才寫完。感謝小天使的地雷和飛雪小天使的營養液第49章頓悟當燭照和萊伊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躺在血泊里的安德斯與靠在長廊上的安迷修。只見安迷修左手舉著一方桃木,右手拇指與食指間有一把小刀,小刀的刀鋒被靈力所包裹,正專心致志地對著那方桃木雕刻著什么。“你沒事吧!”“發生了什么?”兩人同時開口,關注的重點卻稍有不同。安迷修沒有細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