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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威爾二蟲被這異能所驚,還來不及開口詢問,便被一群荷槍實彈的蟲衛(wèi)給牢牢圍住。所有人沒有言語,看似隨意的走了幾步,卻是默契的把安迷修保護(hù)在了一個沒有死角的包圍圈里。在刺目的聚光燈打在他們的身上時,明晃晃的光照亮了一張張或英俊或妖孽總之都是完美無缺的面龐,比聚光燈還能閃瞎蟲眼,訓(xùn)練有素的皇家蟲衛(wèi)也不經(jīng)深吸了一口氣。不說皇子殿下,公爵大人以及未來的親王殿下這三位至高無上的雄蟲大人們,就是剩下那三只看起來就強(qiáng)到讓人退宿的S級雌蟲,也是他們?nèi)遣黄鸬摹?/br>這時,一個首領(lǐng)模樣的雌蟲走上前來行禮道歉,原來是安迷修無故消失了一天,他們找遍了整個皇城都找不到,蟲帝陛下?lián)鷳n之下設(shè)立的巡邏警衛(wèi)。又是因為自己,安迷修哭笑不得。他吩咐蟲衛(wèi)趕緊去告知蟲帝路由里和安德斯他平安回來了,讓他們不要擔(dān)心,便帶著那一群鬧騰的家伙們在蟲衛(wèi)崇敬的目光下回了自己的寢宮。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安迷修望著天花板,燭照難得沒有湊過來要與他同睡。話說,他向來是個喜歡清凈悠閑的上仙,怎么不知不覺間攬了救世這種麻煩事又把那一群鬧騰的家伙帶到身邊呢?其實有一個燭照折騰,就夠了。想到燭照,想到他幾次三番為自己舍命奔波。他的靈海空間不自覺的顫動了一下。微微松動的道基警醒了安迷修,他修的道是無情大道,太上忘情,不為情牽,不為情困,方能成就無上大道。情生之日,道基崩塌之刻,修為散盡之時。是所謂圣人忘情,最下不及于情。這是我自己選擇的道,終歸要走下去的啊!安迷修用一只手臂蓋在眼睛上,閉上眼睛,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想這些事。回到燭照這邊,他等待安迷修睡下后便小心翼翼的關(guān)上房門,轉(zhuǎn)過身,便接收到了兩道陰狠又咬牙切齒的目光。然而,圣獸的防御能力是滿級的,所有殺意被他通通無視。燭照奇怪的看著或站或坐呆在門前的四人,“你們在這干嘛?我們要休息了。”“你們是誰,你再說一遍?”暴脾氣的威爾沖上前來,想要拽住燭照的領(lǐng)子卻被他輕易擋開了。“當(dāng)然是我和修了。我不是早就說過我們夜夜同床共枕到天明了嗎?”燭照一臉你竟然不知道的神情看著威爾。“你們都干了什么?”又是一道磨牙聲,原來是靠在墻角完全陷在影子里的修斯。“睡在一起還能干什么?”燭照挑起一個驕傲的笑容,“修,他可是很厲害的哦!”燭照vs威爾&修斯?fàn)T照完勝“不錯,修真的很厲害呢!特別是我跟他呆了這一天后,深有感觸。”原本靠在沙發(fā)閉目養(yǎng)神的萊伊突然插話。站在他身后的泰弗倫聽了緊緊地握住了拳頭,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干嘛都看著我,我說的可都是事實。”犯了眾怒的萊伊毫無自覺的一臉無辜的看著對他怒目而視的三只蟲。于是,不作死就不會死的萊伊成功的被趕了出去。“阿嚏!”在大得和迷宮一樣的皇宮內(nèi)游蕩的萊伊被冷風(fēng)吹得打了個噴嚏。一邊把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顆一邊對身后陪著他的泰弗倫抱怨道:“那個燭照,真是太小氣了,我不就開了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么?就把我趕出來,這蟲生地不熟的又是大半夜我去哪啊……”泰弗倫第一次沒有接話,只是脫了外套給萊伊拼上,比萊伊大一個碼的外套正好幫他擋住了寒風(fēng)。“哎呀,還是小弗倫疼我。”萊伊吸了吸凍僵的鼻子。“您好久沒有這么叫我了……”泰弗倫冰冷的瞳孔都柔和了幾分,多久了,自從萊伊主人十六歲那年恢復(fù)了神的記憶就再也沒叫過了吧。猶豫了一下,泰弗倫還是開口勸誡道:“您以后不要做這么危險的事情了。”“知道知道,小弗倫這么乖巧可愛,不會讓你守活寡的。”萊伊又恢復(fù)了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您真是……”我會當(dāng)真的。就在萊伊和泰弗倫隨意在皇宮里走的時候,看到了兩個鬼鬼祟祟的黑影。“行了,我們今晚有地方睡了。”萊伊像看到寶貝似的對那黑影指了指,“想辦法抓住他們,別弄傷了。”泰弗倫領(lǐng)命而去,不一會兒,便一手拎著一個咿咿呀呀哼唧的幼崽一手拖著一個不斷掙扎的成年雌蟲回到了萊伊身邊。“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我是洛比連克家的二少爺,你抓了我洛比連克家族是不會放過你的。”萊納很絕望,他好不容易聽說大魔王不在了想偷偷溜走,又被這只看起來兇巴巴的大雌蟲抓住了。“呦呦呦,我好怕呀!洛比連克家族的二少爺?”萊伊湊近蹲在了被拎在半空中蹬著小短腿的萊納跟前,銀色的眼瞳中滿是戲謔。“表……表哥?”萊納也不掙扎了,直愣愣的看著萊伊。臥槽,他都說了什么?家族再寵愛他,他的價值也和萊伊沒有可比性。他的瘋子表哥,不會拿他做實驗吧……假裝溫柔的摸了摸萊納的短發(fā),看著一直在打哆嗦的萊納,萊伊笑瞇瞇的說:“表弟呀,哥哥想去你那里休息,可以嗎?”萊納頭點的和撥浪鼓一樣,他敢說不行嗎?他怕他一搖頭萊伊就他給解剖了。對于這個“盛名在外”的表哥,萊納可是怕得緊。“乖,那就帶路吧!”第二天,燭照照常陪著安迷修用早餐。“他們呢?”吃了一會兒安迷修才發(fā)覺怎么這么安靜,于是想起來了昨天被一起帶回來的麻煩們。“他們啊?”燭照放下了切片面包,笑著解釋,“我怕打擾到您,安排他們?nèi)チ藙e處休息。”“哦,那就好。”被“安排”去別處休息的四人都打了個噴嚏。“表哥,你沒事吧?”陪著萊伊用早餐的萊納。“沒事,大概是昨天晚上吹了冷風(fēng)。”……“什么?上學(xué)!”安迷修重復(fù)了一遍他剛才聽到的“噩耗”。“是的,因為雄父說小修你離家這么久一直沒上學(xué),所以一些常識是必備的。”安德斯好聲好氣的解釋道。其實蟲帝是怕安迷修哪天又消失了才決定送他去上學(xué)的。帝都皇家學(xu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