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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扎眼。江澄峰滿身的怒火,那兩只緊握的手快把他的理智都給燒沒了。他不斷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忍著咒罵,忍著鞭打,忍著那雙充滿玩味的目光。苦rou計,還得演下去。看著這些妖肆無忌憚的嘲弄,他們瘋狂的侵害著這個曾經(jīng)自己心心念念的和尚。趙昭然想到云溪,想到這天下所有因戰(zhàn)爭而流離失所的人群。他心中苦澀,他知道這些并非江澄峰一人的錯,是這世道,根本不將生命視作生命。但他也無法輕而易舉的原諒,自己的父母,陪伴了自己整個幼年的孫耀,確實是死了,確實是死在了這個人的手里。他咬咬牙,沒說話。粟陌望著他笑,有些訝異這小公子的定力。不急不急,后面會更精彩。游街終而結(jié)束,粟陌帶著趙昭然去吃酒,命令人將江澄峰也給抬了進去。酒喝得無味的小公子看見一身是血的大和尚被抬了進來,驚訝的酒杯都沒拿穩(wěn)。“粟陌……這是?”“昭然,他可是所有修佛修道者的領(lǐng)主,殺了他,必會群龍無首,亂作一團。”粟陌說著飲下了一杯酒,“屆時我們攻入崆峒山,進而攻入天族,復(fù)興我族指日可待。”“殺!殺!殺!”一眾的小妖大聲附和。“什么?”趙昭然看了看粟陌,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江澄峰,心中一緊。粟陌打了個響指,四周圍上來一個舞姬,身姿柔美,體態(tài)豐腴。“大師,喝了這杯,就上路吧。”其中一個女子將一杯酒遞到江澄峰嘴邊,堆著嬌媚的笑,整個身子趴伏在他身上,好不親密。江澄峰側(cè)頭,不去看她。“大師如此不知好歹,那我這就送你上路!”她把酒杯甩在地上,從腰間取出一柄軟劍向他的咽喉刺去。還未刺到,軟劍被一個酒杯砸開。趙昭然怒火中燒,恨不得把這個女人生剝活吞。他正欲開口,卻被一旁的粟陌攔下。“放肆!我叫你來是伺候大師的,你瞧瞧你自己做的都是些什么!把昭然都震怒了!”女子慌張的跪在地上,但確實沒想明白自己究竟錯哪了。粟陌又把趙昭然扯回了位子上:“看來大師不好女色啊。”他笑著,對一旁一個清秀俊逸的少年使了個眼色。少年了然,向和尚走來,手中端一杯酒,含在口中,跨坐在和尚的兩腿間,就勢要吻了下去。“夠了!”趙昭然怒吼一聲,少年嚇得一驚,慌慌張張立在一旁不知該做些什么。粟陌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對他是殺是留,我自有我自己的考量,無需他人多言!”小公子走過來松開綁著江澄峰的繩子,“粟陌,以后若是再如此為所欲為,我也不會放過你!”“是是。”粟陌含著淺笑,目送這兩個人離開了酒樓。一身功名為情困啊,真好。和尚很開心。從他被攙到趙昭然房間里,坐在床榻上,看著小公子又是端水又是拿毛巾的,他心里的得意就是消不下去。浸了熱水的毛巾擦在身上,和尚有些吃痛。小公子慌張的問他沒事吧,抬頭就對上一雙笑盈盈的眸子。“沒事。”江澄峰話里盡是溫柔。覺得自己臉頰灼燒一般的火熱,趙昭然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跑。還沒跑出兩步,就被和尚一把拉回來攬進了懷里,還沒掙扎兩下,一個吻就生生讓自己失去了理智。這是他一直在等的東西。久違的親熱結(jié)束,兩個人擁抱著躺在床上,一瞬間那些恨意和思念,全部也都消散了。大和尚緊緊揉著懷里的人,三年了嗎,這三年從來沒有一次這么安心過。真好。“想什么呢?”趙昭然從被子里探出頭來,看著一臉傻樂的和尚,“發(fā)春少女似得。”江澄峰手中拿著小公子的一縷發(fā)梢把玩,笑得玩味:“想著當(dāng)了壓寨夫人,是不是該好酒好rou伺候你。”“那當(dāng)然啦,你知不知道……”話說到一半,他覺得羞赧,又縮回被子里去。“什么?”和尚把他從被子里撈起來,輕捏著他的臉蛋。知不知道我這三年沒吃好一口飯,知不知道我這三年大小事忙的不可開交,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很想你啊……小公子心里默默地說著,又不好意思開口,一雙小眼睛東張西望企圖轉(zhuǎn)移注意力。見他不肯說,江澄峰也沒逼著,把他摟進懷里,下巴輕輕抵著小公子的腦袋,微微摩挲著。作者有話要說:沒人......評論什么的嗎......好吧......希望能喜歡。第20章前夜“哥哥。”久違的呼喚讓和尚震了一震,差點沒把持住,“這天界和妖族到底還是要開戰(zhàn)的,那時,該怎么辦啊?”他是做了很多準(zhǔn)備,排兵布陣,招兵買馬,學(xué)著那時候江澄峰的樣子有模有樣的準(zhǔn)備了三年。雖說這里頭大部分都是粟陌在幫襯著,但他好歹也做到了提高士氣,振奮人心的作用不是。可他也確實不知道,不知道這仗真的打了起來他應(yīng)該怎么辦。從前支撐他的,是對江澄峰的恨,可現(xiàn)在時間白駒過隙一般流逝,他不恨了,更多的是想。他想他。所以現(xiàn)在窩在和尚的懷里,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昭然,我們抽空回一趟遙城吧。”和尚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小公子疑惑,心里卻是五味雜陳的。回家……嗎,臨到如今,竟還會退縮啊。新任的小妖王沒用的吸了吸鼻子,悶悶的“恩”了一聲,又抬起頭看著他的大和尚,像是在詢問剛才問題的答案。“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和尚拍了拍小公子的背表示安慰,“不然我怎么會現(xiàn)在才來呢。”趙昭然心下踏實了,嘴上怨了幾句你這么有本事居然還要過三年才能把事情準(zhǔn)備好之類的,心情卻也是開心雀躍。“不過你的‘連心丸’可把我害慘了,疼了整整三年呢。”江澄峰說著拉過趙昭然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委屈樣。說眼前這個人是那個崆峒山呼風(fēng)喚雨的現(xiàn)主,是那個法力無邊以一當(dāng)百的和尚,有人信嗎?妖都不信!“那……你想怎么樣……”于是第二天,趙昭然沒起床。粟陌看著端著白玉粥滿面春風(fēng)的和尚進了自己主子的臥房,識趣的吩咐手下不要去打擾趙昭然了。唉,這種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的危急關(guān)頭,還知道要享受生活。心夠大的。他笑了笑,回屋處理事務(wù)去了。這么過了一個多月,族里的妖們納悶啊,一個多月前剛自投羅網(wǎng)的那個和尚,怎么就服服帖帖的當(dāng)了老大的手下了?“肯定是我們大王太厲害,那和尚打不過就乖乖臣服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