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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窺見暮饒的神色,微微皺眉,好像有些不解。 隨后反應過來,連忙和蘇謹筏告退,也跑了。 經(jīng)過了剛才的事,池家主也有點不安,緊跟著告退回到池家。 萬昭肅穆的站立在船艙前,“上尊,臨家主的飛船一直跟在后面。” 余初摟著暮饒坐在床邊,面無表情的吩咐:“攻擊。” 萬昭一愣,隨即領命,大步走向控制室。 “家主,危險!余初向我們攻擊了!” 圓臺上,一個人忽然驚恐的喊道。 臨淵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躲開就是。她不會在這里真的動手。” 頂多就是嚇唬嚇唬他。 “嘭——” 火星炸開,在星空中湮滅。 臨淵和手下:“……” 眼見又一道攻擊追過來,臨淵目眥欲裂,“快躲!” 余初她居然真的敢! 飛船搖搖晃晃狼狽的躲避攻擊,臨淵出來時沒帶星艦,因此面對攻擊,尤其是余初的攻擊,躲得十分狼狽。 等攻擊消失后,他們再找余初,已經(jīng)不見了飛船的蹤跡。 躍遷過后,飛船極快的往獨立的小星系飛去。 上方有防御罩護著,余初直接下令,讓萬昭轟開。 突然一陣晃動,本家的人一驚,趕緊出去看。 一架純黑色的飛船極其囂張的停在空中,神情肅穆的男人從空中跳下來,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上。 緊接著,一男一女從上面下來。 男人退到她身后,恭恭敬敬。 “你,你是誰?!” 余初仿佛完全感覺不到對面的緊張,笑意吟吟的走過去。 漸漸逼近,他們更慌,一個老人從里面匆匆趕來,看到二人,一愣。 “祖宗,余初?!” 暮饒靠在余初身上,聞言幽幽抬眸看了他一眼。 他瞬間僵在原地。 余初面無表情,低頭問他,“去哪兒?” “祠堂。” “等等!你們要去哪!”眼見他們旁若無人的往院中走,老管家回過神,趕緊制止。 萬昭自覺的留下對付他們。 繞七繞八,他們到祠堂的時候,歸痕正在外面等著。 “祖宗!”歸痕看見暮饒,眸子一亮,歡快的撲過來。 余初差點沒給他一下子。 第九百二十五章 星際戰(zhàn)歌【15】 嫌棄的躲開他,余初和暮饒都冷冷淡淡的看著他。 歸痕撇撇嘴,有些委屈。 “祖宗……祖宗夫人。” 暮饒惜字如金的嗯了一聲。 歸痕懷疑這聲嗯還是因為他叫了余初祖宗夫人。 也還想說什么,注意到暮饒的臉色,很快反應過來他來這里的原因,趕緊打開門放他們進去。 祠堂對暮饒有禁制,他進不去。 而進去了就出不來。 一眾排位前,暮饒面色蒼白的站在中間,垂眸看著上面的名字,不屑輕嘲。 歸痕小聲,“祖宗,我從來沒有拜過他們!” 暮饒睫羽輕顫,“乖。” 余初目光從暮饒身上轉到歸痕身上,這小崽子哪兒來的? 歸痕注意到余初的注視,抖了下,莫名覺得有點危險,想往暮饒身邊躲。 還是時容趕緊制止他。 空氣中浮現(xiàn)一道投影,雪白團子飄來飄去,【歸痕站住!】 天啦,這個小家伙是想死嗎! 他居然還敢往主人身上蹭! 也不怕宿主把他皮扒了! 歸痕立即站住,有了主心骨一般看向他,“時容。” 時容沒理他,看著余初認真道:【宿主,主人現(xiàn)在需要回到曾經(jīng)關他的地方毀掉一些東西,但去路很危險,以主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根本無法過去。】 余初指尖輕拂過暮饒發(fā)梢,“我去便是。” 暮饒幽幽瞥一眼時容,拉住余初手指,“不可以,我自己去,你在外面等我。” 【主人,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根本就……】 暮饒冷冷的看著他,眼中一片冰冷陰沉,“我的狀態(tài)不用你說。” 時容閉上嘴,甚覺委屈! 余初捏著他下巴把他掰過來,“我進去,你等我。” “不行!我去!”暮饒立即反駁。 余初看著他不說話,他搖搖頭,“小初,我,唔……” 余初趁他沒回過神,一把敲暈他,放倒在蒲團上。 時容and歸痕:“……” 女人果然是善變的! 上一秒還…… 余初看向時容:“怎么進去?” 時容飄了飄,身后是金屬的背景板,cao控臺似的東西還有些出了鏡。 【宿主跟我來,我和您一起進去。】 歸痕剛想說話,時容冷酷無情的打斷他,【你在外面守著主人,不要讓別人進來。】 話音剛落,余初大步走向一個方向,瞬間消失在原地。 歸痕懵逼的看著他們離開的地方,他們就這樣拋下祖宗走了? 半晌,他蹲下來靜靜的看著暮饒。 祖宗真的好好看啊! 可惜……他大概已經(jīng)不記得他了吧? 那時候他還小,剛被父親罰了躲到池塘邊偷偷哭。 正好被路過的書宸看見,被他身邊的人羞辱了一陣。 他們都說自己是廢物,沒有精神力,沒有空間之力,不配當未來的臨家之主。 而那個新來的少爺不一樣,他很厲害,很強大,天賦好到臨淵都經(jīng)常夸他。 甚至一次次拿兩人比較,最后帶著他離開,甩下自己。 書宸靜靜的看著他被羞辱來,帶著人離開。 后來,后來他就在那里遇到了祖宗。 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第九百二十六章 星際戰(zhàn)歌【16】 暮饒從后山而至,少年翩翩,白衣陌上,攜帶一身清風。 他走到小人兒身旁,蹲身與他平視,嗓音清朗:“小不點,你怎么了?” 幼時歸痕抬頭,淚眼模糊,沒什么警惕的往他懷里鉆,“痛。” 暮饒猶豫了幾秒,摟住他伸手揉了揉他腦袋,溫柔的安慰:“不痛……” 臨走時,他留下了一支試劑。 卻沒想到,多年后正是這支試劑救了他的命。 再次見到他,自己是被放棄的瘸子,他是……階下囚。 他一身血衣,狼狽不堪。 他似乎承受著什么痛苦,身子一直在微微顫抖。 他嘴角帶著笑,陰戾邪惡。 他神情平靜,被追來的人帶走。 “哥……” 剛出聲,下人便來將他推走。 從那之后,他再未見過他。 直到無意偷入祠堂…… 那時,他才知道,原來他是祖先,被迫長生的祖先。 等歸痕回過神的時候,他手已經(jīng)要落在暮饒臉上。 一道看不見的結界攔住他,將他的手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