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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一點到我靈劍山來,謝謝。” 說完,她不等北峰主反應,拉著暮饒就離開了。 衍玨早就沒了,這事是書宸做的,和北峰主倒沒有多大干系。 他不主動過來自己還不準備動他的。 “你方才用了自己的能力?”雖然只有一種,但她真真切切的察覺到了。 暮饒從背后環住她,將腦袋擱在她肩上,“是啊,所以天道大概快要來了。” 他說話間,溫軟的呼吸都噴在余初項間。 有些熱,有些癢。 余初偏頭看著他,“不怕別人看見你這樣?徒兒。” 似乎是打趣,又似乎不是。 暮饒無所謂的笑笑,“我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這樣他們就知道你是我的了。” 余初一本正經的糾正他,“你是我的。” 他彎了彎眉,“我是你的。” “乖。” “啪嗒——” 隨著話音落下,豆大的雨珠砸下來,在樹葉上彈了彈,化成一灘水。 大雨毫無預兆的下起來,天空隱約有烏云在翻滾。 “它來了。” 暮饒抬頭看了看天,黑色的眸子里一片平靜,不起波瀾,不動心魂。 仿佛并不將它放在眼里。 銀色的光芒閃過,兩人直接從原地消失。 雨幕中,一道模糊的身影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慢慢握緊拳頭,神色怨恨。 “相思真人,您在這里作甚么?”一位弟子撐著傘路過,不解地問。 相思真人不打傘就算了,連法術都不用,是想感受雨的氣息嗎? 安相思瞬間回過神,連忙給自己施了個法術,急匆匆的離開,連自己到這里來干什么都忘了。 弟子不解的摸摸鼻子,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撐著傘走了。 宗主坐在最上面,看都沒看下面打的正歡的少年們,問旁邊的人。 第八百六十三章 一念神魔【33】 “相思和北雁怎么還沒來?” 今天是十年一度的開山大典,北雁峰主卻不知何故到現在還沒來。 大典已經過去一半了。 洛峰主不是很想收新徒弟,沒怎么關注下面,聞言答道,“不知,或許是被什么事耽擱了。” 宗主仔細想了想,好像北雁的小徒弟死了,說是被師叔殺的。 滑稽是滑稽,他不會真去找師叔了吧?! 這么想著,他突然有些方。 就在他想著派人去催催看的時候,底下意外突生。 幾個魔修打扮的黑衣人落在少年中間,一連干掉了好幾個人。 恐慌四起,驚叫凄清。 宗主趕緊站起來,飛身到下面將那幾個黑衣人制服住。 他們見搞不過,也不掙扎了,利落的給自己來了一巴掌,把天靈蓋給拍碎了。 完全不給他們審問的機會。 宗主皺了皺眉,甩了他們,先將眾人安撫住。 一個弟子跑到他身邊,小聲道,“又有一個村子被屠了。” 宗主看向他,他道,“是我們下面的云劍村,村子里的每面墻壁上都留下了一個敗字。” 自從十年前荷花村被屠后,他們就銷聲匿跡了。 直到前些天才漸漸開始活躍起來,但是卻沒有再動手。 他派了幾個弟子去盯著他們,然而卻是有去無回。 后來又派了幾次去,結果都是一樣的。 他本來打算等這次開山大典后親自去看看情況,沒想到他們會選在今天動手。 風平浪靜過后,危險的端倪開始顯現了。 宗主留下洛峰主讓他處理大典的事情,帶著那幾個黑衣人快速離開了。 余初也在第一時間收到消息,她抬手想摸摸白鶴,被一只白皙的手掌握住,拉回去。 她看了看身邊的男子,他直言不諱,“初初,你碰別的東西,我會吃醋的。” 白鶴優雅的動了動翅膀,隨后身上白光一閃,化作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仙尊,我是雌的。” 余初大約是沒怎么將關注點放在白鶴身上過,居然沒發現她已經修煉到可以化形了。 而且,她就是這個位面的女主大人,珺鶴。 #女主在我身邊待了十年我卻不知道# 難怪最后她會和男主扯上關系,原來是鄰居。 暮饒倒沒什么意外的神色,看來早就知道了。 時容既然是他的人,哦不,是AI,那么劇情他應當也是了解的。 他沒理珺鶴,捏了捏余初的手心,壓低聲音問,“你介意嗎?” 余初知道他問的什么意思,其實是不介意的,她雖然有點小占有欲,但并不會亂吃醋。 “介意,所以你想好怎么補償我了嗎?” 她回眸認真的看著暮饒。 暮饒想了想,湊到她耳邊,輕聲的回了幾個字。 “不行。”余初一口回絕,0就要有0的自覺,別總妄想反天,“換一個。” 暮饒齜了齜牙,軟軟的看著她,“真的不行嗎?初初,就一次好不好?” 余初冷漠臉,“如果你可以打得過我,也行。” 暮饒:“……” 他要是打的過她也不會這樣了。 再說,就算他打得過,也舍不得啊。 第八百六十四章 一念神魔【34】 “初初~”暮饒有些不甘心,扯著余初的袖子拽了拽,小臉湊到她面前,央求的看著她,“就一次,我保證會讓你滿意的。” 余初抬手摁住他腦袋,將他臉磕到自己頸窩,“不行。” 別的事還可以商量。 珺鶴沒眼看下去,膩膩歪歪的,重新化成一只白鶴飛走了。 過了好久,暮饒才委屈的放棄,焉噠噠的跟在她屁股后頭。 余初溜達回靈劍山,一點著急的意思都沒有,也不打算去幫忙。 剛路過大殿,就看見幾個紅衣服的招搖男子從里面出來,雙方碰面,空氣靜了一秒。 “女,女魔頭!”他們連忙后退三尺,幾乎貼著墻站,警惕又畏懼的盯著余初。 “找你的?”余初側眸看向身后的人兒,卻見他低著頭不做聲,伸手撥了撥他頭發,“暮饒?” 他這才抬起頭,略微茫然的看著余初,“師尊?” 余初微微蹙眉,看了他半晌,正要說話,他眸光又軟下來,“初初,怎么了?” “你在玩什么?” 他定定的看了會兒余初,忽然勾唇一笑,“好吧,被初初看穿了,我就想試試你的反應。” “別想了,池魚也不可能。”余初冷酷無情的打破他的幻想。 紅衣真.魔修懵逼的看著他們的互動。 一個是給他們留下十年陰影的女魔頭,一個是他們現在的老大,這情況怎么看怎么詭異。 就在他們想不通的時候,看到他們家老大竄到女魔頭身上去了,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