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眶,泣而無聲,我見猶憐,“去清音閣找蘇魅璟姑娘了,今天她上臺……”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老夫人氣的摔了暖手爐,“混賬!!” 她趕緊止住話頭,貼心的給老夫人順氣,“奶奶別生氣,蘇魅璟姑娘沒理易哥哥,易哥哥見不到她,估計等會兒就會回來了。” 不說還好,這話一說老夫人更生氣了。 她臉紅脖子粗,說話帶喘氣,一雙眼氣的血絲泛起:“我說他怎么天一亮就不見了人影,原來又是去找蘇魅璟那個戲子了!孽障!孽障!真是氣死我了!” 最可氣的是,蘇魅璟一個下賤的戲子居然還敢給她封家的大少臉色看?! 她家小易是什么人,她是什么東西,還不理小易! 真是放肆!! 駱?biāo)滓幌掠忠幌碌慕o她順著氣,甜美的嗓音仿佛帶著魔力:“易哥哥真的好愛蘇魅璟姑娘啊,她當(dāng)眾給易哥哥難堪,易哥哥居然還不計較的去求她。奶奶,要不您就成全了易哥哥吧?” 第六百零八章 向孟而影【8】 “不可能!我封家的門她一個戲子永遠(yuǎn)都別想進(jìn)來!”老夫人立即吼道,她抓起放在一邊的拐杖往門外走,“走,翠花,趕緊帶上人給我去把小易帶回來!不許他在再外面丟人現(xiàn)眼!” 名為翠花的老者連連點頭,“是,老夫人,我這就去。” “對了,還要把那個戲子抓起來沉塘!” 駱?biāo)茁湓诤竺鏉M意的揚(yáng)了揚(yáng)唇,隨即又上前攙扶住老夫人:“奶奶您這樣做易哥哥會生氣的。” “他敢!”老夫人瞪她。 然而,就在她話落后,一道冷冷的嗓音便響起:“你看我敢不敢。” 老夫人被嚇了一跳,連忙扭頭看向說話的人,“小易……” 封陵易撣了撣肩上的灰塵,目光冰冷的看著老夫人:“你若是敢對魅璟動手,我就將你趕出封家。” “混賬!你怎么和奶奶說話!”老夫人被他的話氣的不輕,連頭上的簪子都不負(fù)重壓掉了幾支下來,啪嗒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封陵易直接無視她往自己院子里走,“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我的奶奶只有一個,你也配?” 老夫人眼睜睜看著他離開,目光都能把他的背影戳出幾個洞來。 隨后,猛烈的咳嗽,大有種要把肺咳出來的感覺。 “逆子!逆子!逆子!” 守在周圍的下人權(quán)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喊大夫的喊大夫,抬人的抬人,扯嗓子干叫的干叫。 封陵易大約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動過濾掉周圍的雜音。 他對跟在身后氣喘吁吁的成叔道:“見到魅璟了嗎?” 成叔搖搖頭:“沒有,我還沒找到魅璟姑娘就被駱表小姐拉回來了,然后就是剛才的事。” 封陵易皺眉,“最近老夫人有沒有找魅璟的麻煩?” 前天還好好的,怎么今天她的態(tài)度就變成那樣了? 成叔想了想,某個遺忘在角落的東西一亮,他立即道:“我聽老李說過,老夫人昨天似乎親自去找魅璟姑娘了。” 果然如此! 封陵易握拳,他就說魅璟不可能無緣無故突然對他轉(zhuǎn)變態(tài)度,果然是她從中作梗! 年輕的時候不安分,老了也不歇歇,幾次三番插手他的事! 如果不是…… 他對成叔吩咐道:“以后注意點老夫人,別再讓她胡亂來了。” 成叔:“是,大少。” 他說完,推門入院,“你先回去吧。” “是。” 且不說這邊封陵易揪心揪肺想辦法挽回蘇魅璟,余初剛回到花店就見店外已經(jīng)被一群人包圍了。 “開門!快開門!” “真的假的?這事可開不得玩笑。” 議論聲聲傳入余初耳簾,帶頭鬧事的正是昨晚來做交易的男人。 他眼底青紫,泛著不健康的怪色,整個人都無精打采。 “諸位客人要買花嗎?” 帶著微微笑意的嗓音響起,讓在場的人齊齊打了個顫兒,如被惡靈纏上。 他們看向說話的人,頓時又愣住了。 來者一傾絕女子,貌美若妖,翠綠旗袍,身姿妖嬈,執(zhí)一柄素色油紙傘,如同深林之中精魅。 第六百零九章 向孟而影【9】 分明還是白天,卻讓他們有種陰森涼意的感覺。 男人看見余初,眸子微微有了神,焦距定格在她臉上。 余初一不小心將他眼底的欲念看清,嫌棄的移開目光。 他貪婪的盯著她的臉?biāo)狼疲骸熬褪悄悖【褪悄愫α宋夷铮 ?/br> 余初仿佛沒聽到他話似的,笑意盈盈的看著在場神色各異的眾人,又重復(fù)了一遍:“諸位先生買花嗎?” “別買!她家的花會害死人的!”男人立即接話道,臉上涌現(xiàn)悲痛,“我就是因為買了她家的花才將我娘……嗚嗚嗚……” 他說著,忍不住哭了起來。 旁邊的人反而有些奇怪,這個不孝子今天怎么這么孝順? 平常他對他娘也不上心啊。 難道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 可惜發(fā)現(xiàn)的有點晚了,人都沒了…… “小姐,你給個解釋吧,為什么他昨晚買了你家的花今兒他娘就去了?”有人問道。 修長白皙的手指握著傘柄,骨節(jié)分明,纖細(xì)漂亮。 手指挨個抬起又落下,在傘柄上敲了下,“買了我家的花?” “對!” 余初輕笑,旁若無人的穿梭過人群,絲毫不怕他們會突然撲上來,從容淡定的走到花店門前,“我賣花也有講究的,他,不配。” “你!”男人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氣人的話,氣的都要爆炸了。 余初輕輕收起傘,將其放到一邊,“我昨天可沒有賣花給你哦。” 他咬牙,堅持道:“休要狡辯!我昨晚十一點來你家買了一盆……花,難道你不記得了?還是想抵賴?” 他想了想,卻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不記得買了什么花。 昨晚的記憶很模糊,他根本看不懂,只知道很晚的時候來過這里。 還記得店主是個絕頂美貌的女子。 正好出了這樣的事兒,他就順勢來坑一筆,若是可以得到店主就最好了。 “十一點?先生在想什么?我十一點不睡覺,在這兒賣花?” 有幾個人會這么做? 一般人都不會。 可惜余初是三般人。 二般連夜扛著高鐵都追不上的那種。 周圍看戲的人想想也是,有誰會半夜十一點不睡覺還來賣花? 就算有人賣也不會有人來買啊。 西山頭上…… 這傳聞不論是真是假,都唬人的很,老一輩都叮囑過決不可晚上出門。 那他娘? 余初悠悠然推開門,花店的輪廓從越來越大的門縫出現(xiàn)在人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