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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部打回去即可。”他淡淡道,眼下有些烏色,看起來很沒精神,像是沒睡好。 他懶散的打了個哈欠,越來越覺得困。 “行了,你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不用跟本君匯報,別把魔界打沒了就行。”君扶突然起身離開,站起來的那一瞬間身子極輕微的晃了一下。 第五百四十章 浴火為王【20】 他穩住身子,步子平穩的走向外面。 綠發魔族長老跟上他,君扶腳步微微一頓,“不用跟著本君。” 他停住腳步,“是,君上。” 君扶盡力穩住自己不讓別人看出他的異樣,步伐極快的回到十方殿。 剛一進門,便猛地吐出一口血來。 他捂住胸口,難受的手指蜷縮,蹲在地上。 他的傷勢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嗎? 君扶眼前微微發黑,他直覺有些不對勁,可腦子一片模糊,什么都想不起來。 暈倒前,他的眼前好像出現了一個人影,熟悉又陌生。 “君上沒事吧?你看好君上,若君上有個半分好歹,拿你試問!” “去倒盆水來。” “你在命令我?!” “去不去?” 聲音越來越遠,君扶微微有些清醒的意識又沉浮下去。 余初坐在床邊,神情淡漠的看著床上躺著的虛弱男人。 能量載體可真可憐。 沒有哪個位面厲害的。 再強調的身份給他也沒用。 辣雞。 她抬起手指,虛虛落在他眉眼之上。 就在她要碰到君扶之時,一位綠發的英俊模組端著一盆水進來。 他見余初動作,趕忙喝道:“住手!不許碰我們君上!” 余初手一頓,收回,接過他手里的盆,“出去。” 雖然嗓音溫和,但卻帶著讓人不可置啄的命令。 綠發魔族看了幾眼躺在床上的男人,“你若敢對君上做小動作,我絕不會放過你!” 余初手指蹭了下盆邊緣,忍住想動手的沖動。 好在他只是說了這么一句,便聽話的出去了。 余初簡單的為君扶梳洗了一下,剛將盆放到一邊,他便醒了。 纖密的睫羽顫了下,眼簾緩緩拉開,露出一雙惺忪的眸子。 他一睜眼就看到余初,愣了神,以為自己還在做夢,“你怎么又來了?” 他語氣帶著懊惱,似乎在責怪她。 余初:“???” 能量載體剛才說了什么? 大概是見余初沒有反應,他上手拽了拽一余初,語氣松軟透著疲憊,無意識的發泄:“我好累。” 余初頓了下,抬手僵在空中半晌,最后落到他頭上輕輕揉了一下,“有我在。”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話起了作用,君扶安心的閉上眼倒在她懷里。 余初接好他,給他換了個姿勢,讓他睡得不會那么難受。 大約過了兩分鐘,他猛的睜開眼掙脫懷抱,差點摔倒,“拂落上神?!” 他沒有在做夢??! 余初拉住他才讓他沒有掉到地上去,淡淡嗯了一聲。 君扶臉頰發熱,加上受傷,更覺得全身都guntang。 他吞了吞口水,剛睡醒的嗓子還有些沙啞:“你怎么會在這兒?” 余初故意逗他,“你夢里找我,我感覺到便來了。” 她本是隨口一說,卻見君扶眼神忽然飄忽起來,有點心虛的樣子。 她勾唇,這個小東西不會夢里真的在找她 吧? 君扶惱怒的呵斥道:“胡言亂語!沒想到拂落上神竟是這樣的人!” 余初抬指挑起他下巴,湊近他吹了口氣,聲音壓得有些低沉,“哦?我是如何的人?” 第五百四十一章 浴火為王【21】 君扶蒼白的臉色微紅,想要推開她,可是手軟沒有力氣。 他突然捂住唇,胸口翻涌,喉頭一股腥甜襲上來。 他復又吐出一口血,身子往后倒。 余初扶住他:“之前就說過,不要用魔氣,你自己不聽。” 現在有罪受了。 君扶嗤笑:“你是來嘲笑挖苦本君的?” “君上可醒了?”外面傳進來綠發魔族的聲音。 君扶蹙眉,借助余初的手坐好:“什么事?” 他壓低聲音對余初道:“我昏迷的事你告訴別人了嗎?” 余初:“沒有。不過他比我先到,已看見了。” 他指的自然是外面那個綠發魔族長老。 君扶腦中白光一閃,忽然抓到什么。 他沖外面道:“進來。” “吱——”推門聲響起。 綠發魔族長老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走進來,看了幾眼坐在床邊的余初,沒有說話。 “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君扶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用一貫的語氣說道。 綠發魔族長老點頭,恭敬的回答,“是,君上,臣什么都不知道。” 君扶挑眉,將手握成拳頭抵在唇邊咳了一聲:“乖。” 他立即擔憂的抬頭看向君扶,并沒有顧及余初的存在,直言道:“君上您沒事吧?” “無礙。”他從被子中伸出修長好看的手。 綠發魔族長老將藥碗遞過去,“君上。” “嗯。”君扶接過碗,垂眸仔細的打量著,在舉到嘴邊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余初,將全部的藥盡數灑了出去。 綠發魔族長老目光緊張了一瞬,下一秒就調整好面部表情,“君上沒有燙到吧?” 君扶冷冷瞥他一眼,將碗摔在地上:“你就不知道等涼了再端進來?” 他絲毫不做反駁,聞言趕緊跪下低頭認錯:“是臣的錯,請君上責罰。” “滾出來,重新熬一碗再來!”君扶臉色陰沉很不好看。 他連連點頭應是。 等他離開后,余初才問道:“是他?” 君扶瞇了下眼睛:“是他什么?本君不過覺得藥太燙了而已,拂落上神想到哪里去了。” 余初:“……” 她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沒說話。 君扶還不知道她已經在忍著揍他,繼續作道:“拂落上神出現在我魔界,你們神族之人知道嗎?” 余初抿了下唇,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閉嘴。” 君扶微微瞪大眼睛,她居然敢兇他? 余初見他眼里的不可思議和委屈,心煩意亂的揉了把他頭發,把頭一頭烏發揉成了雞窩。 “住手!不要動本君的頭發!”君扶瞪眼,拍開她的手,羞怒。 余初冷漠的懟他:“受傷了就少說話。” 君扶還沒被如此態度對待過,或者說她對自己一直都是好脾氣,突然這樣他一時有些受不了。 君扶感覺到很委屈,他冷著一張臉,嗓音清冷:“本君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拂落上神,你再不回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