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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嘶——”屬狗的啊。 余初推開葉灼,“你不已經是我的男人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的。”葉灼再次挨過來,手靈巧的鉆進衣襟里面。 余初摁住他手,猶豫了兩秒,“現在是白天。” “沒關系的。” 他另一手照樣不安分。 余初眸色暗了暗,去房間。 “好。” …… 余初差點被冷死。 這些事肯定是沒法再用霧氣的。 而且可能葉灼是靈的原因,在某些方面和前幾個位面簡直沒得比。 余初決定再也沒有下次了。 …… 晚上,葉灼收到瀾燭的消息了。 他醒過來摸了摸旁邊,沒有人,已經冷了。 他撐著床坐起來,喊了一聲,“江徽!” 余初推開門站在門口,手里還端著外賣在吃:“嗯?” 葉灼是靈可以不吃飯,但余初不行。 “我還以為你跑了。”語氣有一點撒嬌的成分。 余初:“你若想,我可以……” 葉灼打斷她:“不,我不想!” 余初轉身往樓下走:“你在睡會兒吧。” “等等。”葉灼喊住她,“我剛收到瀾燭的消息,姚謙謙暈在了靈屋。那幾個學生的父母沒等到孩子回家,報了警找到靈屋。” 余初沒什么表情:“然后呢?” 他靠在床背上看她:“瀾燭不放心,對學生做了點手腳,把他們看到的人改成了她。” “嘖,挺聰明。”余初面無表情的感嘆一聲,“我馬上就回來,你先睡。” 大概五六分鐘,余初就回來了。 葉灼挨過去,“江徽,再來一次好不好?” 余初踹開他,翻個身毫不猶豫的拒絕:“不,快睡覺。晚安。” 說什么都不會再來了。 她剛泡了好一會兒熱水澡才把寒氣驅散。 葉灼盯著她背影看了好一會兒,閉上眼,輕聲呢喃:“晚安。” 大半夜還在堅持不懈努力收靈的一眾徒弟們:啊!好累啊! 他們還是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師傅。 要被這樣懲罰。 他們太難了! 第四百七十九章 真假道士【39】 姚謙謙從警局出來,回到家就病了。 她躺在床上,雙眼緊閉,臉上微微冒出一些虛汗。 身上好重。 她意識明明很清晰,卻怎么也動不了。 她想起來,可身上好重,壓的她喘不過氣。 她覺得自己使了很大的力,結果只是動了一下手指而已。 她耳邊好像聽到了什么聲音,類似于嬰兒的那種。 像又不太像。 她咬著牙使勁兒起身,終于手臂移動了,她撐著床蹭的一下坐起來,拉開床邊的燈。 房間里簡潔明亮,什么都沒有。 她也沒有察覺到陰氣。 她皺了皺眉,看了眼貼在房間里的符紙,還是好好的。 “媽的。”她喘口氣,低罵一句,身上冷冰冰的不舒服,她掀開被子穿上拖鞋。 在下地的時候,卻又像突然掉進懸崖里一般,失重感襲來,她猛地驚醒。 原來是夢中夢。 姚謙謙坐起來,虛脫的靠在床背上。 “謙謙,沒事吧?”姚母敲了敲她的門,語透關心。 是被她突然的驚叫引來的。 姚謙謙心情不好,不想回她。 姚母推開門,見她靠在床上,端著溫水走過來:“沒事吧?從昨天回來你就一直不舒服。” 姚謙謙接過水放在床頭柜上,沒好氣:“我有沒有事你看不出來嗎。” 姚母不跟她生氣,自顧自道:“你駱寒哥來了,我讓他上來看看你。” “媽,我不喜歡駱寒!”姚謙謙實在想不通,為什么她媽非要撮合她跟駱寒。 “那是你沒看清自己的心意。鹿晗那么好條件的孩子誰不喜歡?等被別人搶了你就晚了!”姚母苦口婆心,她說完也不管姚謙謙的反應,就下去叫駱寒了。 姚謙謙無語的抓了抓頭發。 靈屋的事她還沒有解決,還要被強迫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 煩死了! 她就想不通,靈屋的那些靈怎么跟吃了藥似的,一個個都那么生猛。 還聰明的會各種人類陷阱,計謀。 差點沒整死她。 若是換個道行淺的人去,還不一定能活著回來。 沒一會兒,駱寒就上來了,他二話不說,直接就反鎖上門。 姚謙謙警惕,“你這是干什么?” 駱寒遞給她一張班級照,指了指其中的兩個人,“這兩個人你都認識吧?” 姚謙謙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心中更加警惕,“生前不知道,男的化作惡靈被我收了。” 她一頓,責怪的看向駱寒,“可惜在你家那次讓他逃了,現在還不知躲到哪里,會害了多少人。” 駱寒露出狐疑的神情:“真是這樣?” “嗯,離我家幾十年的交情,我用得著騙你?”她表現的很寬宏大量,“你放走了他我也不怪你,畢竟不知者無罪。” 駱寒心沉了沉,對她的失望一再刷新。 他不動聲色的藏下厭惡,繼續問:“那郁聞莘呢?你為什么執著要抓她?” 姚謙謙立即道:“她是厲靈!我親眼看見過她殺人!你千萬不要被她蠱惑了,她那種厲靈最擅長的就是蠱惑人心,然后盜取你們身上的陽氣!” 駱寒:“是嗎?” “嗯!”姚謙謙道,“她還在你那里?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趕緊把她交給我!” “我……我考慮考慮,過幾天給你答復。” 第四百八十章 真假道士【40】 姚謙謙同意了,她知道駱寒不會輕易同意,逼他也沒用。 自己都這么說了,還不如等他想通。 一個星期后。 在第三次爬床失敗后,葉灼委屈的氣回天機山了。 沒有開葷和開過葷的差距貌似有點大。 余初忍了忍,認命的去天機山找回小祖宗。 徒弟們正在向葉灼請教問題,見余初來了,連忙恭敬的喊道:“師娘好。” 余初輕輕頷首:“嗯。” 葉灼冷哼一聲,翻了她一個白眼,進了屋里,啪的關上門。 徒弟們面面相覷,這是吵架了? 難怪師傅突然就回來了。 余初無視掉眾徒弟們的表情,淡定的走上前,敲了敲門,“葉灼,開門。” 葉灼低沉的聲音透著不悅,“你來找我干嘛?” 余初重復一遍:“乖,把門開開。” “哼。” 余初抬了抬腳,又收回去,“你再不開門,我踹了。” 葉灼一驚,若問江徽哪個本事行,除了打架之外,踹門也是牛逼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