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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長長的睫羽遮住他漆黑的眸子。 屋門開了,余初從容自若的走出屋子,身后是平靜的小屋。 “師傅,她真的解決了!” “我的天哪,不會是幻覺吧?怎么可能!” “師傅師傅你看!真的哎!都沒有了!” 葉灼帶來的青年的詫異的小聲議論著。 中年男人聽到他們的話也不可置信的看向余初,還有她后面感覺不到冷意的屋子。 葉灼倒沒有說什么,只遞過去一張自己的名片:“大師貴姓?可有門派?” 余初看他一眼,接過名片:“免貴姓江,沒有門派。” 葉灼瑩白的指尖從名片上拂過,收回手,“江大師如此實力,我竟然從未聽說過你。” 余初把名片揣進口袋里:“江徽。” 葉灼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他好像在某個群里見過這個名字,“徽州的徽?” “嗯。” 他笑了笑,對中年男人道:“既然她解決了,那我就先回去了,錢付給她吧。” 第四百四十四章 真假道士【4】 “都解決了?您不用進去看看嗎?”中年男人略微狐疑道。 葉灼見他不放心,便又讓徒弟遞了一張符過去:“你可以自己進去看看。” 中年男人連忙接過,很懂事的往他賬里劃了些錢:“謝謝謝謝!那葉大師慢走,我就不送了。” 葉灼懶慢的瞥了眼余初,領著人走了。 中年男人將符貼在自己腦門兒上,進屋走了一圈兒,確定沒什么怪怪的感覺了,這才出來。 “額,江大師,您出手的價格是多少?我給您轉過去。” 余初哪知道干這一行是怎么收錢的,她含糊的讓他按市場價給就行了。 中年男人一臉感激,嘴里不停說著謝謝,好像自己賺到了。 余初拒絕了他的相送,自己一個人慢悠悠往山下晃。 路上都干凈的很,想來是因為剛才葉灼的出現。 走了十幾分鐘,終于到街上。 余初一邊漫無目的的晃悠一邊看房子,她想單獨買下一棟,可是沒看到符合心意的。 愁啊。 恍惚間感覺到系統的有用之處了。 “滾開滾開!”前面,一個醉了酒的年輕男人腳步虛浮的走過來,嘴里罵罵咧咧的。 老遠的都能聞到酒氣,余初嫌棄的往邊上讓。 可哪想那男人看到余初,眸光一亮,直直的向余初走來,“小美人兒~哎,別走啊美人兒~” 余初被酒氣熏的蹙了蹙眉,大步往旁邊走。 “站住!媽的你沒聽見嗎?老子叫你站住!”男人一見她要走,頓時氣的大罵,伸手就要抓她胳膊。 余初反手一個過肩摔,順便踹了一腳,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語氣溫和:“別吵,很煩的。” 行人圍在一邊事不關己的看好戲。 男人肩上冒出一個紅衣服的女靈體,齜牙咧嘴的瞪著余初。 下一秒就跑了。 余初懶得管別人的事,也沒有去追,繞開男人離開了。 男人倒在地上,雙眼迷離的喃喃著,半天沒起來。 余初找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找到個還算合心意的房子,粗略逛了下,就買下來了。 月上稍頭,她拿了外賣往回走,路上靜悄悄的,路燈將她的影子拉得老長。 黑貓瞳孔在夜里閃著光,從旁邊飛快地跑走。 余初腳步微微一頓,抬頭看向路燈上面,一個黑影若隱若現。 仿佛有陰風呼嘯,兩旁的樹枝被吹的簌簌亂響。 像嬰兒啼哭的聲音,又像是女人婉轉的嗓音,“江徽~江徽~” 余初神色不變的繼續走過,剛至路燈下面,那黑影猛地掠下來。 沒有拎外賣的那只手微微抬起,黑影似乎被什么定住,停在她面前不足三分米的地方。 是白天那個男人身上的女靈。 女靈猙獰著面部,七竅流血,有陰氣直往余初身上竄。 “鬧什么?我放過你,你倒還來惹我。”余初揮手打散陰氣,女靈哀嚎一聲。 “啊——”她掙扎著扭動身軀。 余初摸出一張符往她身上拍。 她尖叫一聲化作一團黑霧逃跑了。 速度還挺快,難怪見了道士都不怕。 余初順手把符貼在路燈桿子上,并沒有受到影響,施施然走了。 路燈閃爍了幾下,恢復正常。 第四百四十五章 真假道士【5】 余初回到家里,打開門,里面竄過一只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黑貓,一邊叫著一邊跑了。 余初打開燈關上門,在房門上貼了張符。 把外賣放到桌子上,她慢悠悠又畫了一張符,房間挨個的去貼。 從客廳到浴室,哪兒都沒放過。 中途還在陽臺上揪出一只靈體。 不是很懂那只靈體王到底抽什么風。 把屋子都清理干凈了,余初才坐到沙發上,把外賣打開。 手機振動了一下,她放下筷子,點開一看,是群里有人艾特她。 [吾乃太白金星是也!]:@江徽你那邊出什么事兒了?今天陰氣沖天啊! [喬希]:要不要我們過來幫忙? [江徽]:靈體門開,靈體都出來了。 [喬希]:這么嚴重?!底下發生什么事了?! [淮蔭]:你一個人忙不過來吧?我今晚就過來,你小心一點。 [吾乃太白金星是也!]:最近天機山的人是不是在那?有他們在應該要好一點。 [喬希]:目前可有人被害死? [葉灼]:放心,小事。 [吾乃太白金星是也!]:葉大師。 [喬希]:葉大師在就可以放心了。 [淮蔭]:嗯,既然葉大師在,我就不去了。 余初點進葉灼的資料瞅了瞅,又默默叉掉,摁滅了手機。 能量載體這次挺厲害啊。 可是他身上的氣息似乎有點不對。 好像有陰氣,又有人氣。 搞不好是個靈體。 余初把外賣吃了,洗漱完就爬上床睡覺了。 深夜,大約過了十二點,人間的靈體不見了大半,紛紛回去了。 余初所在的房間,一抹黑影站在她窗前,月光照進來,沒有影子。 他盯著余初看了好一會兒,突然上前,捏了捏她的臉。 余初刷的睜開眼,摸了摸冰冷的臉頰。 她沒有開燈,因為知道房間里那個東西已經不見了。 什么狗屁玩意兒碰她了? 貼符紙的地方一片空白,符紙不見了蹤影。 余初掩唇打了個哈欠,踩著拖鞋起身下床,走向浴室。 打開燈,鏡前的人兒肌膚白皙細膩,眉眼精致。 余初扭開水龍頭,放了水,細細擦拭剛才被碰過的地方。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