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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余初的手指,伸出舌頭舔了舔,“喵~” 余初抽出手,落在他軟綿綿暖乎乎的肚皮上。 “喵~”月棘及其蕩漾,啊呸,不對,極其舒服的長喚了一下。 手掌一次次輕柔的撫過,并不熱,反而有些冰涼。 月棘小腦袋蹭了蹭她,閉上眼,愜意的哼哼,好舒服。 早知道剛開始就讓她摸肚肚了。 呼嚕呼嚕…… 就在他要睡著時,余初停下了,“好了。” 月棘睜開眼不滿地盯著他,“喵~” “出去了。”余初彈了彈他腦門。 白光湛放,月棘幻作人形,趴在床上,撐著頭看余初:“好叭。” 余初起身,拿了衣服,月棘立即自覺地縮進(jìn)被子里蒙住頭。 月棘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將其收回去,乖乖的和余初出了門。 要問有何事?當(dāng)然是夏槿棠和欒霄要參加的慈善拍賣會了。 余初捏著不知從哪兒,用什么手段弄來的邀請函遞與了侍從,成功混進(jìn)去。 月棘緊緊跟著余初,好奇的好奇的東張西望:“許荊,我們來干嘛啊?” “看好戲。” “哦。” 余初遠(yuǎn)遠(yuǎn)便看見了欒霄挽著夏槿棠的手在和誰說話,金童玉女,可惜男的是個渣。 月棘扯了扯余初:“不許看別人,又沒有毛又沒有尾巴和耳朵,丑死了,有什么好看的。” 余初低頭瞧他,他滿臉堆著不開心,斜睨著那邊的人:“你要看就看我。” 余初揉了揉他腦袋,他收回眼神,蹭了蹭她手,傲嬌:“我可是貓界最好看的貓了。” 第三百四十三章 貓主為上【23】 “最好看最好看。”余初敷衍,沒再關(guān)注那邊,帶著他入座。 開場部分和嘉賓致辭就且不說,第一輪拍賣的是書畫。 欒霄沒多少興致的看著別人競價,壓低聲音對身旁的夏槿棠道:“槿棠,我再重復(fù)一遍,我喜歡的是盛漫漫。” 夏槿棠忍著澀意,面色無常地盯著牌子:“所以呢?” “所以我會和你來是因為不好拂了叔叔的面子,你千萬不要誤會。”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和我父親說清楚?”夏槿棠冷著眼,說不上多生氣,態(tài)度也沒多差,“既然你不打算和我在一起,又何必瞞著?外界可都是當(dāng)我們二人為未婚夫妻的。” 欒霄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這個我自會處理好,你不必費心。” 他嘆了口氣,放軟聲音:“槿棠,其實我一直都是拿你當(dāng)meimei的。” 夏槿棠回以他一個微笑,半晌沒出聲,就在欒霄以為她不會說話的時候道:“你是為了那個兩項合作吧?” 就在前天,他突然又提出了一項合作,加上之前的,總共便是兩項。 她聽欒叔叔說過,欒霄手上有個大項目搞砸了。 恐怕就是,因為這個才遲遲不肯說吧。 需要她夏氏了,留著,等不需要了,就丟掉? 她心中冷笑幾聲,頗有些無奈,她以前怎么就沒看清這個人,居然是這樣的狼心狗肺呢。 本就不多的喜歡,此時也消散了七七八八了。 欒霄其實不就是仗著夏槿棠喜歡他嗎? 她喜歡你,你就是塊寶,不喜歡,你連屁都不是。 她撥弄了下牌子:“這次回去,我就會和我父母攤牌的,你趕緊的想好說辭吧。” “不可以!”欒霄略微有些激動了,“不,不是,我的意思是,這件事兒其實也沒必要解釋,本來我們就不存在什么婚約的。” “我父母過兩天就要去找欒叔叔欒阿姨商議咱倆訂婚的事兒了,沒必要解釋?”夏槿棠對他的感官又退了些,“就不說外界都公認(rèn)我們是一對,在我出國那天你自己可是當(dāng)我面說過,等我回來我們就訂婚的。” “我,我我我開玩笑的,不必當(dāng)真,我一直都是把你當(dāng)成meimei。”欒霄解釋。 夏槿棠:“你若直接承認(rèn)你是移情別戀了我還能高看你幾分,卻拿把我當(dāng)meimei說事,欒霄,我真的看不起你。” 她沒給欒霄說話的機(jī)會,繼續(xù):“你那么高調(diào)的和盛漫漫在一起,外界都是怎么傳的?你可曾想過我的名聲?若非我可以瞞著我父母,你還有今天?” 欒霄聽不下去了,捂住她嘴:“住口!別說了!” “唔。”夏槿棠掰開他手,擦擦嘴,蹙眉不悅。 與此同時,坐在另一邊的云笙盯著他們之間的互送,皺緊了眉,滿身都是煞氣。 算不好好友的好友見此,疑惑,“云少爺,怎么了這是?” 云笙握著拳,青筋暴起,渾身氣勢嚇人的就跟那道上的似的:“沒事。” 好友默默離他遠(yuǎn)點。 這還沒事啊? 哪個不長眼的,他剛從國外回來,就不知死活的惹他。 不過也是,云笙家勢力主要都在國外,免不了就有些人不知死活。 第三百四十四章 貓主為上【24】 云笙低眸,眼凝冷光,手上的戒指襯著修長好看的手。 沒人知道,那戒指里寫的是夏槿棠的名字。 他道:“那個男的,欒霄。” 好友瞧了瞧他剛才看過的地方,果真看到欒霄,略一想,了然了:“他搶了你的女人?” 欒霄身邊坐著一位女子,他在云笙身邊也見過。 “不是我的女人,是我單相思。”云笙努力抑制想往那邊瞟的眼神,說話都咬牙切齒的。 當(dāng)然,能把單相思說的這么,這么坦蕩也是少見了。 好友不可思議,還有他云笙云大少得不到的女人? 他使勁兒看夏槿棠:“那,您的意思是?” “把你的眼神收回來。”云笙睨了他一眼,好友見他表情兇狠,不似玩笑,連忙收回眼神。 “給點教訓(xùn)就好……不要太嚴(yán)重。”棠棠會傷心會心疼。 “好嘞,包在我身上,放心吧!”他拍拍胸脯保證。 就是有些疑惑,不要太嚴(yán)重是到什么程度? 是留條命還是不廢? 他暗自揣摩著,并沒有問云笙。 不久后欒霄的凄慘也正因他的胡思亂想而…… 已經(jīng)拍賣到第四件物品,接近尾聲,最后由一位上市公司的老總拍下一幅名畫結(jié)束。 月棘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玩著余初的手指,完全沒聽上面在說的什么。 余初則盤算著盛漫漫什么時候能到。 就在欒霄要和夏槿棠吵起來的時候,余初揉了揉月棘的頭。 月棘就順勢蹭了蹭,再抬頭看她,燈光照耀下,他點點淺藍(lán)的眸子鋪著滿滿的碎鉆,繁星璀璨。 “怎么了?” “我出去下,乖乖在這里等我,不要讓任何人碰你。”她抽回手,淡淡道。 月棘猛地抓住她手,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