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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自己快十年了。 他揮散疑云,往自己房間走去。 “嘭——” “盟主,出什么事兒了?” 門外的侍衛被響聲驚動,立即問。 靜了幾秒,就在侍衛要闖門而入的時候,才傳出盟主的聲音:“沒事,下去。” 侍衛半疑半信:“真的沒事嗎?” “沒有,下去!” “是……如果盟主有事就叫我。” 冰冷的銀刃貼在脖子上,傳來陣陣寒意,他看著持兇器的女子,女子勾著七分笑意:“盟主可別亂動哦。” “千姬染!” 被充當東西砸向墻體的凌錦綃因劇烈的疼痛醒過來,見場景,一時間忘了疼意,傻傻的看著余初和自家被挾持的爹。 余初目光轉向她:“醒了啊。” “唔唔唔。”她扭動身子掙扎起來,江宴川一腳踹的她翻了個跟頭。 盟主壓低聲音:“綃兒!” 余初:“嘛,放心,死不了。” “好大的膽子,敢擅闖我盟主府,你不怕我叫人?” “哦?”余初歪了歪腦袋,匕首壓在肌膚上又深了一點,“你可以試試。” 他敢試嗎?當然不敢。 “你想做什么?”盟主盡量忽視脖子上存在感極強的匕首,平靜的問。 余初:“是不是你要殺他?” 手指的是江宴川。 江宴川一腳還踩在江宴川身上,聞言摸了摸自己腰上結痂的地方,“是他傷的我?” 凌盟主心跳慢了一拍,“你在胡說什么?我是武林盟主,怎么會殺他?!” “那就要問你自己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歃血一令【36】 “我沒有!你聽說亂說的?!我身為武林盟主……” “尤錄說的。” 無辜躺槍的尤錄猝不及防打個了噴嚏,心底一慌,果然,剛離去的人又回來了。 “啊——”充滿痛苦的嘶喊在暗牢回蕩。 盟主神色不變,略迷茫:“尤錄是誰?” 溫熱的東西突然濺到他臉上,眼中被血色覆蓋,江宴川一臉無辜地提著劍。 “住手!你別動綃兒!” 江宴川的動手不是余初指使的,她看了下,只是皮rou傷,不會要了命。 根據多次任務經驗,她發現只要任務目標中的任何一個死亡,她只要二十四小時便會被傳送會系統空間。 “真的不說?” 噗嗤—— 刀劍入rou的聲音。 凌錦綃悶哼一聲,眼淚刷的就掉下來了,她乞求地看著很疼她的爹爹。 凌盟主赤紅著雙目移開視線,咬牙:“真的不是我!” 余初抬手,江宴川拔出劍就要往她心口扎。 “停!”凌盟主沒控制住自己喊出來,他閉上眼一字一頓道:“我沒有派人殺過他!” 嘖。 難道真不是他? “你有什么事沖我來!別動我女兒!” “盟主你”房內的動靜驚到門外的侍衛,他們破門而入,看到這一幕連忙站住,“大膽!你是誰!快放開盟主和小姐!” “噓,別說話,會讓我不開心的。”余初抬起纖細的食指抵在自己唇邊,“要乖哦。” “你……”盟主的脖子上出現一道血痕,他們趕緊閉上嘴,不敢激怒余初。 余初輕笑著不斷將匕首往里送:“說不說?嗯?” 再不說的話,她可就要…… 余初眼中劃過一抹期待,看著他的眼神像打量一件試驗品。 雖然并不完美,但也不能算太差。 無邊的恐懼感像死水擠向他,壓的他喘不過氣,再加上脖子上的疼痛感,無一不刺激著他。 “爹!你快說啊!”不知什么時候,凌錦綃嘴里的東西被扯了出來,她死死瞪著盟主,“快說啊!你快說啊!爹!” “我說!”盟主大吼一聲,“我說,是我!是我要殺的江宴川!” “說說。” 暮沉山莊是近幾年才冒出來的小門派,卻發展極快,短短兩三年就有往大門派晉升的跡象。 凌盟主身為武林盟主不可能不注意到暮沉山莊這匹黑馬。 為此,他專門派了臥底去暮沉山莊混了好幾年才發現,莊中有件寶物可以提高人的內力。 而暮沉山莊會發展如此神速就是因為那件寶物。 除此之外,臥底還發現暮沉山莊色莊主江宴川的功力早已在他之上,甚至遠超。 他心底害怕被取代的同時,也動了歪念頭,搶得寶物,毀了山莊,以及江宴川。 說不定從此以后江湖上就再也沒有人可以和他匹敵! 只可惜臥底尤錄在一次找寶物的時候被江宴川看到,拼了全力才逃出來,勉強撿回一條命。 他就只好將計劃提前,殺了江宴川! “沒想到你掉下山崖還能活著,算你命大去!”他不甘地盯著江宴川,“你怎么就沒死呢!” 第一百九十七章 歃血一令【37】 “寶物找到沒?”余初更好奇這個。 “沒有!我將暮沉山莊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他眼中泛出條條通紅的血絲,“你到底被東西藏到哪里了?!” 江宴川撅了撅嘴:“我也不知道。” 嘖,為了一個都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東西。 余初換到下一個問題:“徐府也是你滅的吧?” 已經撕開臉皮,凌盟主干脆也不裝了,視死如歸道:“對我,就是我!” 他冷笑我:“徐林手里握著四張藏寶圖,其中兩張是榜上前幾的神劍。若換做你,你會不心動?” 不。 余初挑了挑唇,她對活物更感興趣,當然,系統她更感興趣。 正在悄咪咪干壞事的系統突然頓了下,下一秒,又飛快的閃過數據。 “我是武林盟主,那樣的東西到我手里才能發揮更大的用處,才能造福武林!”他突然激動,“我有什么不對?!” 余初按住他,看向聽戲似的江宴川,“你想如何處置他?” “聽染染的。”他眨巴眨巴清澈的大眼睛,一點沒有身為受害人的樣子。 “那不如……”她拉長了音,門口的侍衛和急匆匆趕來的高手,下人警惕地盯著她,凌錦綃卻擔心自己會被連累,不住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放過他是不可能的,畢竟就是他害自己受了傷。 余初劫了凌錦綃,和江宴川撤出盟主府。 路上,江宴川突然悶悶道:“染染,我想去暮沉山莊。” 余初:“好。” 他們到暮沉山莊已經是第二天,江宴川的屬下見到他,樂得差點蹦上天。 “莊主,您終于肯回來了!”他們一個個三尺男兒此時卻差點拉著他痛哭流涕。 江宴川無視他們的激動:“我來看看。” “嗯嗯!莊主您放心,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