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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對了嘛,說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話干嘛。” 姑娘站起來,一揮鞭子躍向下面的人,帶著猛勁的風聲呼嘯而去。 所謂名門正派的正義之士沒想到她動手會這么干脆,一時間亂了陣腳。 紅色的身影在刀光劍影中穿梭,叮鈴鈴的鈴鐺聲被風吹出好遠,回蕩在每個人耳畔。 姑娘的招式干脆利落,沒那么多花里胡哨的造型,又很又準,在十幾人圍攻下也沒吃虧。 她嬌笑著:“你們這屆不行啊,就這樣還想打我魔教,做夢呢。” “呸,少狂妄!我們是手下留情不想讓你死的那么難看!” “那我謝謝你們的好心?”她回復他們的是又一鞭子。 “妖女,看招!” 姑娘只覺后背一涼,凌厲的寒光已靠近她,她手腕一晃,鞭子卷著一個人丟出去,甩向身后的人。 密集的暗器射向她,背腹受敵,她無處可躲,一邊避著暗器,一邊對上偷襲的人。 一轉頭,就見一眾仙袂飄飄的人趕來,他們也不多話,提上武器就加入剿滅妖女的陣營。 姑娘以一敵眾頗有些吃力,逐漸呈現敗勢,她果斷的放棄繼續和他們打,突出重圍,臨走前不忘放話:“那個打到我的正人君子,你等著,明天我就帶著去滅你家門。” 她腳尖在一個老頭兒頭上一點,縱身一躍,幾個閃身消失在天際。 “追!不能讓她跑了!” …… 姑娘和江宴川大眼瞪小眼,江宴川純善的眸中劃過一抹不知名的戾氣,他沒來由的有些暴躁,往余初身邊蹭了幾步,語氣極其不善地沖姑娘吼道:“滾!” 下一秒,他又恢復了小可憐的模樣,伸出手擋在余初眼前:“不許看她!” 余初移開眼,寵溺輕哄:“不看,不看。” 姑娘詫異的看著他倆的互動,為什么她感覺那個女子的眼神有種看兒子的感覺。 江宴川還不滿意,往她身前一站,完完全全的遮擋住她,瞪著對面的人,不掩討厭:“你怎么還不走!” 姑娘看著他的行為,將軟鞭纏在腰間,狐疑地問:“江宴川你怎么了?” 他怎么會對一個女人撒嬌,還露出那種可愛的表情。 真是閃瞎了她的眼。 可是看他樣子,怎么好像不記得自己了。 余初:“你認識他?” “當然。”姑娘視線往后飄,想看清被江宴川護著的女子,他頓時像被冒犯了領地的獅子,怒氣大盛,頜下的傷痕無端添了抹煞氣。 “看一眼怎么了?我就看。”姑娘故意說道,邊說著,邊向他走去。 第一百六十九章 歃血一令【9】 “江宴川,你練岔了功,走火入魔了?” 江宴川咬著唇,眸中的影子慢慢放大,眼看著姑娘距離他只有一米之遙了,他猛地出手。 姑娘不曾防備他,差點沒躲過去。 掌風貼著她險險擦過,擊斷后面的幾棵樹,拍碎了石頭,她若是再慢一步,重傷是肯定免不了的了。 余初拉住江宴川欲再次動作的手,這可是女主,弄死了算誰的? 江宴川對上余初,瞬間收斂了兇狠的表情,乖巧的像個寶寶:“染染。” “江宴川!你來真的啊!”姑娘跳到樹上,鈴鐺響個不停,可能是站的高看得遠,她瞥到追過來的人,趕緊開溜,“江宴川你等著,敢打我!” “染染,她誰啊?”江宴川無辜臉。 “羅延教教主之女,鐘曲靈。” “不認識。” 余初見他捂著胸口,淡淡問道:“難受?” 江宴川委屈:“嗯。” “暫時別用內力,你傷還沒好。” “好。” 余初沒將鐘曲靈和江宴川的認識放在心上,想了想,貌似暗夜閣就在這一塊。 暗夜閣建設在幽羽城最繁華的地方,做著暗害買命情報之事,自建立以來便一直立于此地,也曾有人看它不爽想除掉它,無一不失敗。 暗夜閣除了暗羽公子和纖羽姑娘外看不到一個活人,閣主副閣主身份不明不聞其蹤。 閣內眾殺手暗探身手不凡,接單全憑心情,買命天價,然功率極高,三日之內必成功。 因此閣內規定不動各個國家的皇朝之事,皇宮和江湖兩不相干。 故而出此任務者將被終身拉入暗夜閣黑名單. 同時,暗夜閣的逼格也是江湖中最高的,去往暗夜閣需要由纖羽姑娘引路,否則便會迷失在閣外的陣法不得出入。 接引任務者的花辭軒內設著重重機關,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 軒內還置有幕簾屏風,任務者和接任者暗羽公子都互相看不到對方。 當然,發布任務者在來時,會自領一副面具,然后才會和暗羽見面。 所以可以說是相當的隱秘安全。 “這都第四天了,千姬染還沒回來,該不會出事了吧?” “她能出什么事,說不定是忘了呢。” “不管出沒出事,她是死是活,任務都失敗了,她也有這天。” 幾個衣著光鮮的男男女女圍在一起討論的正歡,忽然閉了嘴消了音。 有個女殺手就暗夜閣頭牌的未來侃侃而談時,發現大家都看向同一個方向,跟著看過去。 一位身形修長的女子牽著名男子緩步走過來,女子眉眼傾絕,明目款款,落滿冰霜。 她身旁的男子緊繃著臉,目光銳利的如同實質,警惕的掃過每一個人。 男子生的很好看,可惜被頜下的一道傷疤破壞了美感。 女殺手打了個哆嗦:“千,千姬染。” “你們繼續。”被說的正主不見怒意,抿著唇輕笑,冰雪消融。 女殺手快被她詭異的反應嚇哭了,一個勁搖頭:“對,對不起,我錯了,我,我不敢了。” 余初是真的不打算找她麻煩,穿過人群離開。 第一百七十章 歃血一令【10】 一個男殺手喊住她:“你去哪兒?” “回院。” 暗夜閣的配置倒還不錯,頭牌及精英都配有專屬自己的小院子。 男殺手驟然冷笑,呵了一聲:“回什么院!你任務都失敗了,快去領罰。” “哦。”余初不咸不淡的回他,頭都沒回一下,自顧自的離開。 反而是江宴川聽到領罰二字,刷的回頭冷冷瞪著他,他心驚膽顫地退后了一步,感到有些呼吸困難。 余初似有所察,江宴川就立即扭回頭,乖順極了。 余初憑著劇情,找到自己的院子,推門進去迎接她的就是一片樹葉一聲怒喝。 “都說了這里歸我了,滾!” 葉子停在余初喉前三寸的地方,掉下去。 里面的人發現不對,出來一看我,見人,不可置信:“千姬染?!你怎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