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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是誰他不知道,不過宮里來人請,公主應該要回去了吧? 那這怪物,不是,血族咋安排? 雪瑩也看到了跟在她身后的二十幾個血族,小臉嚇得煞白。 能量載體來了,那就回去吧。 余初往里走:“傅喻什么時候來的?” 雪瑩亦步亦趨地跟著她,不過離血族們遠遠的:“四天前。” 主上帶著紅妝萬里,路途艱辛經過十幾天才到承安國,為的就是求娶這位公主,結果卻得知她根本不在宮內? 甚至都不在京城。 怎么說呢,聽聞她剛回宮幾天功夫就失蹤了。 把皇上皇后急的都快哭了。 也虧的主上這邊有人,才能這么快找到公主。 “明天再啟程吧。”余初慢悠悠道,一點都不急。 第一百五十六章 公主喻醫【36】 她不急自有人急,雪瑩不滿道:“公主,公子已經等您很久了!” 主上為了她,不顧大局,堅持要帶著聘禮一路走到承安國提親,正主卻連人都不在,還讓主上等了那么久! 丟了主上的面子不說,讓多少人看了笑話去! 血族扭頭沖她齜牙咧嘴,猙獰恐怖,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撕碎,雪瑩驚叫一聲,捂著胸口連連退后。 “別鬧。”余初對血族道,血族立即安分下來。 “你想何時走?” 雪瑩小心翼翼回答:“今晚。” “依你。”余初抬眸看了眼星空,腦中浮現出傅喻的影子,她居然有點想他了呢。 她微微迷茫,這是為什么? 她好像對能量載體越來越感興趣了。 余初將血族盡數留下,替他們安排好任務,跟魏二將軍交代了幾句,就和雪瑩啟程回京。 剛上路,余初就絲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一手刀敲暈了。 雪瑩小可憐正走著,就感到頸項一痛,眼前一黑。 余初拎著人衣領,腳尖在馬背上踮過,身形化作殘影掠去。 就算雪瑩會輕功,速度也太慢。 傅喻被安置在靠近余初不遠的寢宮,整天接受宮女目光的洗禮,后來干脆就懶得出門了。 他坐在軟榻上把玩著折扇,眸光暗沉沉的,似困獸即將掙脫束縛。 下首跪著一個男人,腦袋都埋到地里頭去了,哆哆嗦嗦不敢吭聲。 “主,主上……” 傅喻頭也不抬,“滾。” “是,是,謝主上饒命!” 他剛消失,又一個小廝進來,驚喜道:“主上,公主回來了!” “滾。”傅喻下意識道,反應過來他的話,手指頓住,看向他,“蘇顏歡?” “是的,是公主。” 傅喻心尖顫了一下:“下去吧。” 他看著門外,半晌,站起身,往外走去。 小廝在門口等待著傳喚,見他出來,對他道:“主上,公主剛到京城,還沒到宮呢。” 傅喻停住腳步,折扇在他頭上敲了一下,“我只是出去逛逛。” 小廝痛地“嘶”一聲,額頭紅了一片,他抱著頭直蹦腳,可見傅喻使的力度。 傅喻心有些亂,亂無目的地到處走。 忽然前面想起一聲嬌滴滴的女音,“你就是傅喻?” 傅喻抬眸看去,見是一個打扮得尤其繁重的女子,模樣嬌俏,卻硬生生被她那身穿著弄得老氣不少。 傅喻后退一步,“是我。” 女子上上下下來回打量他,“你長得真好看,我想要你。可惜你是五妹的,我不能和皇妹搶。” 她嘆口氣,搖搖滿頭簪子的腦袋,帶著許多丫鬟從他身邊走過。 傅喻毫無波動地繼續往前走,拐彎處的花樹下,一名少女目光冷淡地看著這邊。 傅喻沒來由的心虛了下,步子僵持住,邁不動。 “不認識了?”眨眼間,那個少女已經走到他身前,很自然地扣住他手腕,將他往前帶。 細膩的肌膚相觸,明明有些涼的溫度卻帶起一陣灼熱,顫栗。 他猛地抽回手,臉色不太好。 余初手指蹭了蹭衣角,能量載體不喜歡她碰? 唔,了解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公主喻醫【37】 傅喻不知道他這么個行為,讓余初瞎琢磨出了什么,定了定神,問她:“公主還知道回來。” 語氣里有一絲他沒察覺到的埋怨。 像是盼君歸家的小媳婦兒。 余初回視他:“不是你讓人去找我的?” 傅喻:“……” 這天沒法聊了。 他沉默了會兒,“答應你的,萬里紅妝,喻做到了。” 余初手動了下,想要揉揉他腦袋,又放下了動作,淡淡一笑:“我答應你的,也快了。” 傅喻以為她說的是承安國的勢力,抿唇輕笑:“那就先謝謝公主了。” “你先在宮里待幾天,我外出一段時間,等我回來。”余初聲音還算溫柔地道,說完,也不等他回答,就快速離去。 她去找了皇帝和皇后,前后不過兩個時辰左右,又離開了皇宮。 傅喻積攢了多日的戾氣剛壓下去,再次暴動起來。 余初也沒玩兒,她先回去了承安國邊境,帶走了一半血族趕往隔壁的百詁國,不吭不響,也沒個預兆的拉響了兩國戰爭。 她一邊打一邊擴大血族的鬼數,百詁國哪里敵得過她這樣的打法,沒幾天就敗得一塌糊涂。 由于戰事發生的太突然,太快,還沒來得及傳到變得國家去,所以他們并不知道余初靠的是什么兵。 贏了百詁國,余初沒有將百詁國的皇帝拉下馬,反而還讓他穩穩當當的坐著那個位置。 搞的百詁國的朝臣將士和百姓們一臉懵逼。 只有百詁國皇帝自己知道,心有有苦說不出啊。 余初去了趟他們的監獄,將罪犯們都變成了血族帶走。 她的試劑有限,所以現在,后來的那批血族,幾乎都是她那十個暗衛和承安國將士的,后代。 也就是兒子。 還沒結婚就有子嗣的暗衛及將士們:心情好復雜鴨。 如此她的血族兵擴充到了百來個了,她興致盎然地又跑去了傾蘭國,傾蘭國是女尊國。 顧名思義,當家做主,為朝做官的都是女子,包括皇帝。 她們的女皇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威儀教養都是極好的,她被破國,見到余初的時候也就是驚訝了一會兒,便看淡生死一般道:“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來。你對我的百姓們好一點,不要做暴君。” 余初制止了她自殺的動作:“急著死干嘛,我又不殺你。” 她噙著笑,溫軟溫軟的:“你暫時繼續當你的女皇,我不要你的國家。” “哦?那你要干嘛?”女皇竟然來了興致,就地坐在臺階上,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