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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慚愧,這次確實是他任性了,只是司馬彥親自送自己去,總覺得怪怪的,這個人可是他打算結婚的對象啊!“為什么”為什么選擇妥協,這個男人在愛情面前明明很霸道,從來都不會考慮他的想法,而如今卻以這種方式來表示他的妥協,他覺得疑惑,這不像司馬彥。司馬彥抿唇看著他,似乎醞釀許久才終于開口:“東郊皇陵的事,是我沒保護好你,,以后,你自己珍重”他的目光很淡,但是語氣卻帶著莫名壓抑的沉重,好似心底的某些呼之欲出的東西被硬生生壓制回去,難受的連空氣都異常稀薄,可是他的表情很平靜,根本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緒。其實凌月有些想不透,這些年下來他到底還是有些了解司馬彥為人的,司馬彥這個人雖然冷酷霸道,但是卻是個是非分明、重情重義的人,可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司馬彥這樣的男人唯獨就在軒轅國劫走了自己,這似乎并不符合司馬彥的行為,可是,事實就是如此。難道是司馬彥太愛他了?可是他們明明只有一面之緣,或者說司馬彥對他一見鐘情?凌月是無奈的,相處越久,自己就會越偏向他,若真跟這個男人一起生活也是不錯的選擇。但是,誰叫他心底已經先住進了一個人。兩人靜默著,好一會,凌月才開口:“那次不關你的事,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司馬彥沒有回話,只是抿唇看著他。“走吧,讓我送你一程”..............有了司馬彥的一路保駕護航,凌月的安全自是大大的提高,一路上也沒遇上個山匪,實則那些山匪都被司馬彥的軍隊給嚇跑了。中午的時候他們經過大城,但沒有停下,而是繼續走,等到夜幕降臨,他們剛好走到一個小鎮,今夜便這里休整,雖然凌月心情急迫,但也知道對方走了三天,自己也不可能一天就追上了,相反他們的距離只會越拉越遠。凌月無奈,看來只能追到軒轅國才能見到人了。這小鎮雖小,但是因為是青龍國必經之地,所以鎮上很多流散客人,但也僅限散客,在這里卻是發展不起什么經貿活動,所以這個小鎮的發展一直都很有局限性,也就變成長年累月都是如此冷清模樣。他們一行人出現還是很扎眼,軍隊外加一個貌美的少年還有一個氣勢不凡的冷峻男子,不似以往路過的散客,反而有些像前幾日經過的一群人,似乎是軒轅國的人馬浩浩蕩蕩的從這里經過。客棧大堂,因為這里的小鎮沒什么夜間活動,所以相對于比較清凈,因此大堂也只是坐著三三兩兩的江湖散客,他們很少見到這樣的美少年,簡直比那姑娘家還好看,頓時引來眾人的側目,大概是有了上次石室的經驗,凌月敏感的皺眉,司馬彥低氣壓掃了眼大堂眾人,一股屬于強者的威壓頓時讓所有人冷汗涔涔。定了房間,司馬彥就帶著人上樓,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那種危險的氣息也隨之消散,大堂坐著的人互相看了眼,看來又是不好惹的人物。從來沒這么辛苦的凌月,騎完一天的馬那大腿之間就已經磨的又紅又腫,如今輕輕一碰就疼的不得了,還是如此隱秘難以啟齒的地方,凌月都不好意思叫疼。“殿下,您沒事吧”作為出賣過殿下的彩衣,略微心虛的看著他。凌月癱在床上不想說話,但在彩衣看來就是殿下還在生氣,已經不想搭理她了,想罷彩衣就忍不住傷心起來,其實她是真的怕殿下這樣貿貿然上路有危險才會偷偷通報了沈副將軍,目的就是要司馬將軍攔住殿下,可是現在殿下好像已經不喜歡她了。凌月睜開眼就見那丫頭已經哭的像個淚人了,“我沒罵你呢,你哭什么!”凌月郁悶的坐起身,搞得好像她是受害者一樣,明明他才是好不。彩衣一抽一抽的像是斷不了的水龍頭,眼淚嘩啦啦啦的不要錢往下流,“殿-殿-殿下,您是不是不要彩衣了”那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似乎若是他一個點頭,她就要崩潰一樣,你說,他敢點頭嗎,他無奈:“沒有”“那-那-殿下還-生彩衣--的--的氣嗎”彩衣繼續抽著哭嗝。“行了,別哭了,沒怪你”凌月無語嘆氣,他前世造了孽會碰過上這個要債的丫頭。聽此,彩衣立即收了淚水,眼里淚光閃閃的問:“殿下真的不生氣了”“不生氣”凌月重新癱回床上,疲憊的說:“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呢!”彩衣見殿下終于肯跟自己講話了,這下心情也好了,“那殿下也早些睡,有事就叫奴婢,奴婢就在隔壁”“嗯嗯”哭哭啼啼的人一走,耳根子瞬間清凈,凌月卷起被子就沉沉睡了去。一覺睡到天明,累的連夢都沒力氣做,可是凌月還是很累,太長時間沒運動了,所以他現在是運動過量造成的反效果,這種在癥狀緩兩天就行了。吃過飯后繼續趕路,凌月忍著那大腿上火辣辣的疼痛,讓他再騎馬那真是折磨。只是沒想到的是,司馬彥這次居然給他備了馬車,凌月微微觸動,這個男人真是心細,額...當然,他絕對對自家愛人忠貞不渝。有了馬車自然減輕了凌月的馬背折磨,但是也相應的拖慢了行程,這下他們跟凌凡的距離可就真的是越拉越長越拉越長。而跟沈副將一匹馬的彩衣也轉進了馬車,凌月其實是不想分開兩口子,尤其那沈副將憂郁的神色,凌月就有種罪惡感,但誰叫彩衣自認為有錯在先,所以是一點也不放過可以狗腿贖罪的時機。于是,一路上馬車內就會聽到彩衣那服務周到的聲音,外面的士兵聽了紛紛暗嘆,真是個好丫環。“...”一路相安無事第四天后,老天像是看不過眼他們如此順風順水,所以決定給他們增加點難度。“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路去留下買路財”一身虎震,前方跳出數十名大漢,個個兇神惡煞的盯著他們。馬車內正無聊得要死的人聽著那耳熟的臺詞,立即來了興趣,掀開車簾,看來還是會有不長眼的劫匪。那劫匪定睛一看,發現馬車內的人,頓時眼睛都瞪了出來,“太好了,大爺我今日又要多一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