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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下冷眸。他鳳眸輕瞥,透著一絲促狹,他狀似認真的想了想,“嗯~~,求婚嘛,要有戒指要有鮮花還要...”凌月停頓拉長了尾音,看著他勾唇魅惑一笑:“還要‘跪’著求”這些要求,放在現代來說不過是情侶間最平常不過的求婚,但是前兩者來說還算簡單,最后一個下跪,對于古代膝下有黃金的男兒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更何況古代的女人地位不過是男人的附屬品,除了有職位的皇宮妃嬪,誰會去跪一個女人。雖然凌月不算女人,但也不過是一個高貴點的附屬品罷了。凌月的刻意刁難,司馬彥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臉色如常的看著他反而有種在認真聽的錯覺,他腦子里迅速組構這個鮮花、戒指...對面的男子依舊如面癱,凌月知道讓大將軍下跪,這個可謂是有些難,不過嘛,他要的不就是要難嘛,他可沒想好真的要嫁。“好”--咳咳咳..正在喝茶的某人冷不提防的嗆了幾下,見鬼了似的瞅著他,“咳咳,你,真,真要求婚?”“你不是希望我求嗎?”(⊙﹏⊙)沒有,真的沒有,“我能收回不?”司馬彥看了眼,沒回話,明顯一副沒得商量。“...”在別莊住了五天后,司馬彥才帶著凌月離開別莊,離開時,凌月發覺還挺舍不得這個安靜的別莊。司馬彥看出了他的心思,拉著他上了馬車,說道:“你若是想來,先成為這里的主人”司馬彥難得調侃了句,然而凌月不屑的切了聲就自己靠一邊閉目養神去了,就一座破屋子就把自己賣了,我傻么!!!馬車拐著山道又是山路十八彎的走,凌月可沒興趣記住它,反正這幾年是把他養的頹廢了。身子忽然一輕,凌月整個人都被攬進了一個硬邦邦的懷里,“做什么”凌月掙了掙。“回去還要點路程,要是累了就先睡吧!”司馬彥緊了緊手臂,淡淡的說道。凌月愣了愣,似乎曾經也有個人這樣攬著自己,然后這樣說著,只不過那個人卻是要唱搖籃曲來恐嚇自己。宛若觸動失修已久的齒輪,突然咔咔作響,像在碾碎心臟一樣又痛又酸。他垂下眼眸。不知道那個遠在軒轅國的人現在如何了,是否娶妻生子過的幸福...是否還惦念著他這個哥哥....司馬彥垂首,便見那雙好看的鳳眸已經在自己懷中閉眼寐下。...--嘭一聲巨響伴隨著馬車的急剎驚醒了懷中的人,凌月睜開眼,抬眼看像司馬彥冷漠的眼,“怎么了?”“遭到了埋伏,你在車里別動”司馬彥松開人,說完便出了車外。凌月偷偷掀開窗簾一角,發現他們已經被憑空出現的幾十個黑衣人包圍了,這殺氣外露的模樣,看來來著不善。凌月大感不妙,這次司馬彥出行就帶著一個保鏢還是給充當了車夫,這不是妥妥的送死?為了死得其所死得好看些,凌月覺得還是應該自衛下,可是他找遍了馬車角角落落,發現司馬彥這個家伙簡直孤寒的要死,連個匕首都不留把,他泄氣的坐在那,算了,估計司馬彥也不是好惹的。黑衣人可沒有什么廢話,見著人就直接提刀砍上,頓時叢林兵器相見、鮮血四濺。這方血戰林間,暗處卻還隱藏著一批虎視眈眈的人,不過他們可沒有上前幫手的意思。隱在一顆樹上的少年臉上戴著一張面具,銀色的面具劃過一抹冷光,他看著不遠處打斗的場面,目光直直停在那輛馬車上。司馬彥也不是好惹,數十個黑衣人就像是切白菜一樣,這些黑衣人在他刀口下根本不堪一擊,他們就連接近馬車的機會都沒有。那面具少年見此,抬手示意,身后的黑衣人立即如鬼魅般飄了出去。司馬彥若有所感,抬眼,便見又加入了幾個黑衣人,這些黑衣人明顯都是死士,而死士往往都能以一敵十,能私自養死士的也只有皇家人,他擰眉,有種不好的預感。凌月在馬車內聽得外面乒鈴乓啷炸響又看不見,搞得心里癢癢的,于是正待他想掀簾偷看一眼時,一把長劍直接將馬車的車簾給劈掉了。額,這下好了,不用偷看了。司馬彥跟另一個保鏢還在突圍,無暇顧及他,暴露在眾人視線下的凌月覺得坐在馬車也不安全,于是爬下馬車,看著地上滿是被砍的七零八落的尸體,眉頭擰了擰,反胃的捂著唇。“東方月,走”司馬彥深知情況不妙,恐怕不是他一時半會能解決,見著凌月自個下了車,趕緊冷臉喊道。凌月也不敢逗留,留在這里也是拖司馬彥的后退,還不如回去搬救兵,只是不待他想,一個黑衣人已經提刀向他劈來,凌月狼狽側身一躲,立即朝一旁的茂密的叢林里鉆去。面具少年身形一動,朝那追去。凌月七手八腳胡亂的鉆著叢林,不過片刻,那身上的上等的優質綢緞此刻卻破破爛爛的十分狼狽,凌月手上都是被割傷的血痕,只是此刻他來不及顧忌,身后殺氣重重的黑衣人還在緊追不舍。“啊”腳下不知被什么東西一拌,凌月摔得骨頭都要斷掉。不過瞬間,那甩在身后的黑人便已經閃現眼前。凌月想要起身,卻發現扭傷了筋骨完全起不來。那劍花一閃,凌月閉眼一縮,生怕會感覺到那刀劍落到身上的疼痛。然而,凌月閉著眼,等了許久也不見刀劍落下,小心睜開眼,映入的竟是黑衣人的尸體。接著身體一輕,突然被人抱起,凌月嚇一跳,以為是黑衣人,立時掙扎了起來。“別動”低低的嗓音好似低沉的大提琴聲,十分悅耳又帶著幾絲熟悉的感覺,凌月動作一頓,抬眸看向他,那人臉上戴著一截銀色面具,只能看到露出的緊抿薄唇,宛若星辰的目光仿若能穿透時空般深邃而又迷人。“小凡”他不自覺脫口而出。那人眸光閃過深色,忽而勾唇邪笑:“美人,我的名字可不是叫什么小凡,我叫藍羽”凌月定定的看著他有些疑惑,似乎眼前的人就是他所熟悉的,可是那個人又不會如此與他說話,更不會調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