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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的事情就接二連三的來了。“老李,小莫這剛剛往機場趕去的時候出了點意外,可能要晚幾天再回家,他特地要我跟你說一聲?!焙湍氂押匣锏睦贤踅o他來了一個電話。“出什么事了?”李文甲一下子緊張起來,“你把電話給他,我要聽他說話?!?/br>“老李,現(xiàn)在小莫接不了電話,不過你放心,一切都好,沒出什么大事。”老王那邊肯定的說道。“什么叫做沒出什么大事,王世茂,你可別糊弄我啊,今你要不說實話,這事可沒玩啊。”李文甲著急的吼道。“行行,我告訴你,你可別激動啊,那個老李,小莫他是在機場的路上出了車禍,不過真沒生命危險,就是肋骨被撞斷了兩根,然后,有點腦震蕩,別的就沒什么,剛才他做手術(shù)前叫我先不告訴你,怕你著急上火。”王世茂趕緊跟他解釋道。“你老小子!這種事能不告訴我,誰跟誰是兩口子。”李文甲氣的把電話一掛,趕緊收拾了一下,準(zhǔn)備關(guān)店出門。正巧這時店里來個兩個客人,看起來像是外地來的游客,估計是來店里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可現(xiàn)在李文甲哪有什么功夫大理這兩人啊,說了句對不起,今天有事不營業(yè),就準(zhǔn)備清場關(guān)門。那兩人估計也是年輕氣盛,一看自己剛來就被攆,以為是李文甲故意的,就裝作沒聽見的樣子,隨意的亂轉(zhuǎn)著,一副你奈我何的態(tài)度。“兩位,今天真有事,有空改天再來,要不看上什么東西,算我送你們了?!崩钗募讐鹤∑?,和善的說道。這兩人一看這老頭挺好欺負(fù),更是有些猖狂了,但看著店里面盡是一些木雕石印什么的,覺得也不值錢,就指著李文甲柜臺上的一個招財貔貅說道:“哎,老頭,那把東西不錯,送給我們哥倆唄。”“這小兄弟,做人不能太過分啊,這是我的私人物品,概不送人?!崩钗募椎恼Z氣稍稍的不客氣了些。“那你這說話就不算數(shù)了,反正我們不管,今天這個東西必須拿走?!蹦莻z人的痞氣一下子上來了,直接坐在了店里,沒有絲毫走的打算。李文甲縱橫江湖這么多年,什么人沒見過,論起耍流氓,他是祖師爺級別的,一看這兩人,就知道他們是什么貨色了,“你倆有毛病啊,再不出去我不客氣了,趕緊的,別讓我趕你們?!?/br>“你這老頭,怎么,不給我們面啊,”其中一個小伙子把衣服卷起來,露出了身上的紋身,另一個故意把大金鏈子掏出來,顯擺著在胸前晃悠。李文甲真是感慨這流氓也是一屆不如一屆了,直接二話不說,一手拎起來一個,直接給扔條狗一樣的把這倆人給扔了出去,這倆人咕嚕一下在地上滾了一圈,便慫的不敢吭聲了。“敢跟我找事!”李文甲一哼,霸氣的把門一鎖,準(zhǔn)備趕緊走路。大概是他防備心有點松懈,竟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倆孫子拿著棍子悄摸的跟在他身后,直到有人大喊著提醒著他,李文甲這才趕緊的一閃,可惜沒有完全的躲了過去,棍子還是打在了他的肩膀上。“癟犢子!”李文甲這下真著急了,起身上前把這倆摁在地上,幾拳就掄在了他們身上,那倆孫子都吐出了酸水,但要不說這人壞呢,都到這份上了,其中一人還兜里掏出小刀,趁著李文甲不注意往他胳膊上劃了一下,周圍鄰居一看見血了,嚇得也就報警了。這一到派出所,時間就拖得長了,李文甲著急的抓耳撓腮,跟警察解釋事情都解釋不清楚,還好在店門口和里面都有監(jiān)控攝像頭,一看也就知道是小流氓找事,本地警察自然是向著本地人的,況且論理不論情,這事也不能怪李文甲,雖然那倆被揍斷了肋骨爬不起來了,可老李身上也見了血,最后警察一糊弄,這事也就這么過去了。從派出所出來的李文甲,也顧不上仔細(xì)處理傷口,拿著行李開著車就趕緊出發(fā),這一路上倒也算順利,就是他錯估計了一點,這車的油沒有加滿,剛開進(jìn)市區(qū)就一點也跑不起來,而現(xiàn)在時間太晚,連個的也打不著,這可讓老李犯了愁,打救援電話吧,還不知道要等多長時間,等出租車吧,這地人流稀少,也不像一時半會能等著的。對,給王世茂打電話,老李想起了讓他來接自己,也顧不上那么晚了,當(dāng)即就撥通了手機,可隨著電話里女聲的傳來,才知道這老小子竟然關(guān)了機。正處于無奈時,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有一輛小轎車過來,李文甲趕緊打起手勢攔車,希望能夠搭個順風(fēng)車,但沒想到,這車居然揚長而去,估計李文甲蓬頭露面的形象,在若即若離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太過醒目,給人一種半夜碰瓷的錯覺,因此就算是車偶爾看見也不敢停下。“算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崩钗募啄贸鲆晦X,直接晃著錢在路上攔車,本以為這樣總會有人停下,可沒想到是,車走的更快了,當(dāng)時李文甲很納悶,后來一翻點,大半夜誰看見路邊站著一個人手里拿著一摞看不清是錢還是紙的東西,向你保持微笑招著手,這是個人也不敢停啊。可當(dāng)時李文甲那是氣的,心一橫,想著也沒幾公里了,干脆步行棄車走了,反正自己小時候經(jīng)常翻山越嶺,走這點路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問題,可是李文甲歲數(shù)雖然不比當(dāng)年,但畢竟還是有底子在,趕起路來倒也不是什么大難事,可是這皮鞋走的時間長了難免磨腳,不一會兒腳底板上就出了兩個大水泡,李文甲心再一橫,干脆連鞋都脫了下來,把衣服撕開包著腳,邁開大步斗志昂揚的朝著市中心方向走。大概也是誠意到了,終于在天亮的時候打到了一輛出租,那的哥一見李文甲這樣也是笑了,調(diào)侃道:“這位大哥,您這是夜跑回來的吧,怎么連鞋子都跑沒了?!?/br>李文甲瞪了他一眼,沒心情同他開玩笑,“我這是剛被人打劫完,身上挨了好幾刀,趕緊送我去醫(yī)院。”說著亮了亮胳膊還有些浸血的傷口。那的哥看他面色發(fā)白,眼神發(fā)狠,心想難不成遇上黑社會的了,嚇得一句話也沒說,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車跟屁股后面著了火一樣的就飛了出去,本來一個小時的車程,硬生生的半個小時就趕到了。李文甲當(dāng)時有些著急,一下子發(fā)現(xiàn)沒有給錢,扭過頭看著在車?yán)锷l(fā)抖不敢要錢的司機,拿出張一百的遞給他,“師傅,多少錢?”“不,不要錢,愛心專車。”那司機看著李文甲一臉戾氣,本來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行了,不用找了,”李文看看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樣子,也不跟他啰嗦了,直接把錢從車窗里面扔了進(jìn)去,就急忙往醫(yī)院走了。那司機都沒敢撿錢,又一腳油門趕緊離開了這尊煞神。“護(hù)士,莫須友在哪個房間?”李文甲就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