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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需要穿過院子才能進屋,卓言打著傘,盡量的不讓葉默淋著,而就在走到一半時,突然葉默停了下來,緊緊的抱住了卓言的腰,卓言一時身體不穩(wěn),雨水一下將兩人打濕。“你這是做什么,還是小孩子嗎?有什么話回去再說。”卓言看著她淋濕的背,語氣嚴厲的說道。“我知道這幾天你在懲罰我,我也在懲罰自己,可是卓言,我怕了,我真的怕了,這幾年我篤定你會原諒我,接受我,才能熬過這些日子,但現(xiàn)在我有些不確定了,你隨時可能離開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做,現(xiàn)在我只能求你,不要不理我,不要再拋下我……”葉默情緒激動,頭靠在卓言的肩膀,無聲的哭了起來。卓言讓她哭了一會,突然用力將她推開,葉默離開了傘,整個人被淋得更透徹了。“你現(xiàn)在知道被拋棄的滋味了,無論當時你是什么理由,我那時的感受要比你現(xiàn)在痛苦一千倍,”卓言看著她,冷冷的說道:“我不是你的玩具,不是你的寵物,不是你的附屬品,不是你的順從者,你得到我時高興會,失去我時難過會,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嗎?”這些話字字珠璣,像針一樣扎在葉默心上,她想要辯解些什么,話都嘴邊,全部都這大雨給吞噬了。此時,卓言突然將傘扔開,兩人同樣被淋得全身濕透,她看著葉默,堅定的說道:“我只能有一種身份,那就是你的愛人。”葉默睜大眼睛看著她,淚水和雨水交織在臉上,只見卓言紅著眼眶說道:“混蛋,再惹我的話,我隨時可以離開你。”兩人在這天公不作美的日子里,終究是用彼此相擁的溫度溫暖了對方。第33章小李歸來當李文甲知道卓言和葉默復(fù)合的時候,心里面默默的為她禱告了好幾天,這老頭是真把卓言當做自己親生閨女來看待,生怕她會受一丁點委屈,眼看著她歡天喜地的二進狼窩,心里面總有股說不出來的滋味。那天的雨不僅摧垮了卓言最后的防線,也把葉默本來就不強健的身體徹底的折騰病了,自那晚起,她整個人就發(fā)起了高燒,每日纏綿病榻,□□哀嚎,雖然里面有幾分故作表演的成分,可這也照樣把卓言給急壞了,整日像個孝子賢孫一樣的伺候著她,生怕再出什么閃失。老李知道這件事之后,對著莫須友抱怨道:“我看這女人就是裝的,故意利用小卓的同情心,簡直心機比海深,我覺得有必要去拆穿她的把戲。”莫須友吃葡萄,剛被酸的倒了牙,聽見李文甲的這番話,呲著嘴打擊道:“這是生活情趣,懂不懂,不知道什么叫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啊,葉默連著這么多天都苦等著她,此時不讓她矯情一下,那心里能平衡呢?”“我就是看小卓跟個丫頭一樣伺候她,有些氣不過,不行,我心里面也不平衡。”李文甲氣呼呼的說道。“你呀,這么大歲數(shù)還跟個小孩一樣,”莫須友搖搖頭,“隨便你呢,說不定你這么一攪和,也算是增添生活情趣了。”“臭小子,你怎么跟情趣這兩個字過不去了,難道我平時沒有情趣嗎,你看看我插的花,老師都夸我頗有藝術(shù)天分。”李文甲驕傲的說道。莫須友看著那跟雞毛撣子一樣的東西,覺得自己沒把它扔出去就算好的了,可是又不忍出言打擊他,只好違心贊嘆道:“孔雀開屏,大鵬展翅,千金不換!”“好眼光,最近我剛學了微博這個玩意,一會我要拍照發(fā)上去,看看網(wǎng)友們怎么說。”李文甲興致勃勃的拿起手機,拍起了照片。莫須友一看這,不得被網(wǎng)友們罵死啊,一把攔住了他,“好東西還是留給我欣賞吧,不需要讓別人評價,老李,剛才我葡萄吃多了,嘴里有點酸,你給我弄點蜂蜜水來。”“叫你不要貪嘴,”李文甲抱怨了他幾句,還是放下了手機,屁顛屁顛的去弄了。莫須友趁著這機會,趕緊把李文甲手機里的這幾張照片給刪了,順便把這“雞毛撣子”拖到了院外鎮(zhèn)邪,一番忙活后,才安穩(wěn)的坐在了搖椅上,喝起了剛端來的蜂蜜水。日子啊,就是這么平淡而甜蜜的流逝著,對于他們來說,在人生的后半段里,才真正的享受到了生活的美好,更加珍惜每一刻在一起的時光,人都會老,情永不逝。對于葉默來說,她也真正的體會到了只有卓言在一起,即便就是躺著不動,也是充滿意義的,這病一半是真的著涼,一半是真的假裝,其實她就是想看著卓言圍著她轉(zhuǎn),看到卓言有些累的時候,能以生病為理由拉著她陪自己休息,然后看著她睡熟的側(cè)顏,自己再慢慢的睡過去。偏偏這美好的時光還沒怎么享受,李文甲就橫刀直入了,他帶著一副慈祥的笑容,以長輩的身份,用不容拒絕的口氣,帶了一大海碗苦的令人作嘔的中藥。“葉默,這是李叔最拿手的事情了,當初我感冒發(fā)燒了,都是李叔自己配中藥給我治好的,你趕緊喝了它,肯定就沒事了。”卓言很是積極的勸道她。葉默心想你這是跟誰一撥啊,可碗端到嘴邊,她又不能不喝,剛抿了一小口,那種苦幾乎將她的五臟六腑都掀了一遍,趕緊拒絕道:“太苦了,我喝不下去。”“哎,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你捏住鼻子,一大口喝下去就沒事了。”李文甲陰森森的勸道。“算了吧,好意我心領(lǐng)了,”葉默搖頭道:“這真的太苦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李文甲皺眉道:“小卓,生病可是不能任性的時候,她這發(fā)燒反復(fù)可不行,你趕緊按住她,一口氣喝了就完事了嘛。”“葉默,”卓言看著她正色道:“生病了要聽話,趕緊喝藥。”說著自己端過這碗藥,親自喂葉默喝了下去,整整一大碗,一滴也沒有剩。“這藥大約喝個七八天就行了,一天最好喝三次。”李文甲又在旁邊念叨起來。“不用了!”葉默當即大聲拒絕道:“我覺得自己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差不多今天就沒事了,不用喝了。”“真的?”李文甲懷疑的看著她。葉默肯定不能說是假的,自己再三保證已經(jīng)沒事,才將以為旗開得勝的李文甲高興的勸了回去,等到李文甲一走,一把拽住卓言,狠狠的在她大腿上捏了一下。“幫著老頭欺負我是吧!”她眉頭一挑,精氣神充足的不得了。“誰讓你裝病讓我伺候你了,正好李叔的奪命藥治好了你的病。”卓言心知肚明的笑道。“現(xiàn)在我病好了,讓我伺候伺候你了,”葉默突然將她撲倒在床上。卓言雖然瘦,但是人身高腿長,反攻她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自己一個翻身就占據(jù)了主動地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