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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莫須友沒有說話,李文甲也難得的沒有吐槽今晚的菜,大口吃著的途中一直在用眼神看著莫須友。“你,你不會生氣了吧,”李文甲小心翼翼的說道。“怎么會,”莫須友搖頭道:“我只是想,怎么我之前不是你跳舞跳的這么好,還是你不想跟我跳啊。”“絕對不是,我就能瞎白活兩下,那種交際舞我可學(xué)不會。”李文甲趕緊解釋道。“不就是廣場舞跳成慢版嗎?有什么學(xué)不會,難道跟那些女的跳的比我感覺啊,哎,看來我是沒什么吸引力了。”莫須友傷春悲秋的語氣把握的相當(dāng)?shù)轿弧?/br>“咳咳,”李文甲被飯給嗆到了,他覺得這小子肯定是吃醋了,當(dāng)即表態(tài)道:“我以后肯定只跟一個人跳,再也不理那些人了,他們綁著我都不去。”莫須友沒有接他的話茬,只是在兩人吃完飯之后,拿出一部留聲機(jī)放起了音樂,然后起身拽著李文甲跳起了交際舞。李文甲本來就不會,雖然莫須友帶的挺好,但是一緊張還是會踩到他,這每走一步他都得集中精力,拿出了站樁的穩(wěn)勁分外謹(jǐn)慎的走著。“我并不是不讓你去,也沒有吃什么醋,只是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這事本來不是事,你卻當(dāng)作事給瞞了。”莫須友抬頭看著他問道。“我這不怕你生氣,覺得我胡來嘛,本來我也就閑時去看看,后來一直跳,也就不好意思不去了。”李文甲這回是說了真話。“你以后該玩還是玩,我也不管你,就是凡事提前打個招呼,放心吧,我不會生氣的,我相信我家老頭的眼光。”莫須友寬慰著他,然后把雙腳放在他的雙腳上,剛才李文甲那幾下踩得他還真有些疼了。“不過,作為補(bǔ)償,你今晚就這樣帶著我跳吧。”莫須友說道。李文甲摟著他的腰,覺得這點(diǎn)重量根本不算什么,更重要的他現(xiàn)在心情舒暢,感覺渾身的力氣都漲了不少,抱著莫須友連轉(zhuǎn)了好幾個圈,直到轉(zhuǎn)上了床……此事就算翻篇了,不過生活往往會時不時的給你開一個小玩笑,記得李文甲年輕時和一個叫做曉馨的人有一段關(guān)系,后來她離開了,她找到了自己的兒子,然后又組建了自己的家庭,一直和李文甲沒有聯(lián)系,直到三年前她在一次旅游中偶然巧遇李文甲,然后這幾年每年帶著小孫子來玩一次。更巧的是,她和莫須友沒有見過面,每回來的時候莫須友都在出差中,這回莫須友在家歇著,李文甲想起了他之前對自己說過的話,趕緊趁著曉馨沒有來,對莫須友坦白從寬。“哼,原來你老情人每年都過來啊,牛郎織女一年一度相會鵲橋,”莫須友看著李文甲發(fā)紅的臉,也不再逗他了,“知道你們沒事的,老李你就安安心心的招待他們吧,我心胸看起來就這么小嗎,不過說起來當(dāng)初要不是我橫插一道,說不定你們還真就在一起了。”“所以說,她是咱們的媒人,要不是她,咱們的緣分哪能來的這么快。”李文甲誠懇的說道。“老家伙嘴這么甜。”莫須友捏了一下他的臉,其實(shí)心里很是享受他的這番話。李文甲其實(shí)也暗暗驚奇自己剛才的反應(yīng),真是覺得跟這小子待的時間長了,自己口齒竟也伶俐也許多。曉馨那天來的時候,正巧下著大雨,李文甲開著車把他們接到了客棧,曉馨也已經(jīng)五十來歲了,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拿婷惨老∧芸闯霎?dāng)年的風(fēng)采,她領(lǐng)著自己的小孫子,祖孫二人長得很像,小孫子也很是活潑,一到客棧就到處玩了起來,曉馨一邊喊著讓他不要跑遠(yuǎn),一邊對著李文甲道謝道:“這回麻煩你了,沒想到趕上這樣的天氣。”“沒事,一會我讓店里老板熬了兩碗姜湯,你記得和小寶喝了,免得著涼。”李文甲說道。“這事情,是小莫想到吧,你可沒這么細(xì)心。”曉馨一眼道破事實(shí)。“呵呵,是啊。”李文甲滿臉幸福的笑道:“他還說給你們接風(fēng),等到明天天氣好了,我們一塊出去玩玩。”“好吧,我也很多年沒有見他了。”曉馨別有深意的笑道。第24章前塵往事畢竟是陳年舊事,再濃的醋放上那么二十來年也就變淡了,曉馨和莫須友這對情敵相見時,并沒有劍拔弩張、分外眼明,就像一對并不親熱的老朋友,不失禮數(shù)卻又保持距離的寒暄著。“之前我一直在忙,沒有時間來招待你,想想也覺得沒有盡到東道主的禮儀,這回可讓我?guī)愫托毢煤玫耐嫱妗!蹦氂褜χf道。曉馨聽著他客套周全的說法,品味著東道主這三個字的含義,心想著這人還是那么的喜歡宣誓主權(quán),笑著回了一句:“那就麻煩你了。”“不麻煩,應(yīng)該的。”莫須友也笑著接過這句話。于是,在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里,三個大人帶著一個小孩就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在小鎮(zhèn)的東側(cè)有一處采摘莊園,里面盡是一些當(dāng)季的水果蔬菜,自己隨便采摘,之后可以借莊園里的廚房做飯,吃不完的就打包帶走,做到了物盡其用,杜絕浪費(fèi)。莫須友以前幫這家老板打過官司,自然輕車熟路的就帶他們走了進(jìn)去,孩子嘛,天性都是多動好奇的,一見這里面花花綠綠的應(yīng)有盡有,就惹不住提起自己的小籃子撲向這面前的海洋,李文甲怕他手腳沒個輕重,把根都拽掉了,緊緊地跟著小寶后面,很是負(fù)責(zé)的擔(dān)當(dāng)起了講解員的職責(zé),這一老一說笑笑,竟把后面的兩個人都給遠(yuǎn)遠(yuǎn)甩開了。“文甲還是一直都這么喜歡小孩子。”曉馨看著李文甲和小寶玩的不亦樂乎,不由得感慨道。“是啊,當(dāng)初開始要過繼一個小孩時,他百般的不樂意,可是等到一回家,他就和小孩玩到一塊去了。”莫須友回憶著當(dāng)時的情景,臉上盡是泛甜的表情。“那個孩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曉馨問道。“已經(jīng)上大學(xué)了,成了大人了。”莫須友回道。“時間過得這么快,是啊,我都當(dāng)奶奶了,文甲也長了白頭發(fā),只有小莫你,一直都沒變。”曉馨停下腳步,看著莫須友那張二十年如一日的臉龐,發(fā)自內(nèi)心的羨慕道。“哪里,我也老了,現(xiàn)在的我也做不出來當(dāng)年的事情了,想想如果當(dāng)年我不找你談判,或許你真的不會走,你和李大哥之間就不會分開,想想如果你很討厭我甚至恨我,也是應(yīng)該的。”莫須友終于提到這個話題,他想到自己當(dāng)年,在李文甲得知她的真實(shí)情況卻依舊不變初衷后,他就去親自找到曉馨,讓她離開李文甲,這種少年意氣的事回憶起來,也是帶著一半感激一半愧疚的,感激的是自己的這份勇氣,愧疚的則是自己的這份不顧。“說實(shí)話,小莫,我要是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