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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的欲望,“我不愿你和她在一起,就這么簡單。”李文甲的腦子轟得一聲炸了,他張著嘴,卻沒有說出一句話來,看著莫須友這大義凜然的樣子,他竟然一時呆愣在椅子上,做不出任何反應來,那個年代,變態這個詞還尚不流行,李文甲的詞匯庫中,一時之間還真的不知道怎么來去表達。他看著莫須友,半天只說了一句,“你這是不正常的。”“哼,那又如何,”莫須友不在乎的說道,“這就是我的真實想法。”“你簡直是胡鬧,”李文甲看著他這副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你絕對是腦子出了問題,下午我帶你去醫院,你怎么能有這種想法,這是不對的。”“什么是對的,什么是不對的,我就是喜歡你,難道這就要天打雷劈嗎?”莫須友突然也激動了起來,他走到李文甲面前,“李大哥,不管你怎么想,我是不會改變的。”李文甲被他這驚世駭俗的話給震到了,他覺得這一定是莫須友從小缺乏父愛,這才導致對自己產生了過多的依賴之情,男人怎么可能愛上另一個男人,這簡直,讓人無法理喻。“你聽著,小莫。”李文甲的語氣放緩了一些,他試圖勸說道:“我將來是會結婚的,會擁有自己的家庭,會有自己的孩子,你將來也是會結婚的,也會擁有一個家庭,這才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你這么優秀,將來肯定會找到很好的女孩子的,你現在可能接觸的人太少了,這樣,我給你介紹幾個,你慢慢處處,說不定就感覺非常好……”“李大哥,你不用勸我了,我知道在你眼里,我肯定是不正常的,就這么說吧,我是不可能喜歡上任何女孩子了,我能理解你不接受我,但剩下的話,就不用說了。”莫須友所幸放開了講,反正他今天難能釋放了自己一回,事后想起來,真是這輩子難得可貴任性的時刻。“你給我……”李文甲看著這孩子倔強的臉,把滾字咽了下去,他還是覺得這孩子現在是站在萬丈深淵邊上,自己能拉一把就拉一把,不然讓他這樣下去,以后的人生還能得了。“你給我把今天的事忘了,我就當沒聽見你說的話,以后踏踏實實的過日子,不要再去想這些歪門邪道的事情了,小小年紀什么愛不愛的,你知道什么是喜歡,什么是愛嗎,”李文甲還是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在教育他,企圖能夠使莫須友回歸正途。但莫須友這個人一旦認定一件事,很難再回頭了,他沒有走李文甲給的臺階,反而執著的堅持自己的信念,我愛你,這絕對不是一個錯誤,即便就是錯,走到底了那也會成為對的。“李大哥,我不會改變剛才的話,但是,你要是以后不想看到我的話,我可以走。”莫須友知道自己今天沖動了,也知道李文甲不可能接受他,他們都需要冷靜一段日子。“你走?你往哪里去,”李文甲冷笑一聲道:“你這樣子出去又打算害誰去,你別給我走,我現在就替你的親生父母好好管教一下你,要是不把你腦袋瓜子這根筋扭過來了,你今天哪都不要去。”李文甲本就不善于言辭,看著這莫須友固執的樣子,自己內心難免燒起了一把火,他是一個很傳統的人,他覺得男人就該成家立業,哪怕一輩子可能不結婚,也絕不能做出這么違反倫理道德的事情,莫須友這孩子絕對是鉆了死胡同了,他覺得自己有義務將他矯正過來。莫須友看著他的這副樣子,覺得今天絕對是說不清了,自己抬腿就往大門走去,李文甲怎么這么輕易的放過他,一把就拽住他的胳膊,輕易的就將他拽了回來。大概人到危急時刻總會爆發出一點潛能來的,莫須友拼盡全力,竟然掙脫了一點李文甲的魔爪,但由于雙方實力懸殊,他這點潛能很快的就被壓榨干了,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李文甲看到他不再掙扎了,心里松了一點,剛想好好的將他這根筋捋直,但掃見了莫須友眼中一絲的決絕之意,心里突然變涼了一下,轉眼就見莫須友突然猛地向前沖,還來不及松手,咯嘣一聲,莫須友竟然讓自己胳膊脫臼了。顧不得這么多,李文甲趕緊送他去醫院。疼的出汗的莫須友,卻勝利似的笑了笑,嘴里呢喃道:“你改變不了我的。”第15章一別兩悲莫須友的倔強讓李文甲心里面有一絲莫名的不安定,他想起來了小時候逗弄過的一只流浪狗,落魄的樣子配著一雙孤傲的眼睛,縱使受到委屈也依舊不吭不響,默默的走著前方的路,但這不意味著軟弱,反而讓人有些敬而遠之。現在的李文甲就是這種想法,無論如何,他們不能再同處一個屋檐下,莫須友這種執拗的樣子,若是自己再做出強烈拒絕的姿態,恐怕又會把他那根弦給刺激到,想到那把胳膊弄脫臼的一下,李文甲真的是由衷的佩服,習武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狠的人,這得虧是讀了書,要是換了去學什么銅墻鐵壁的功夫,不得在街上看見一個磚就往頭上夯啊。想到開店也賺了一些錢,自己歲數還不算大,有機會還是要多出去看看的,這本來就是李文甲的計劃,不過莫須友鬧這么一出,使他又加快了進程。正巧前幾日有一個朋友想盤下這家店,一開始李文甲覺得時機不成熟,就沒有答應他,現在看來也到了該脫手的時候了。本來腦容量不大的李文甲經過這么一番思索,整個人都感覺被掏空了一半,當他送包扎完的莫須友回家時,二人相比之下,李文甲的精神狀態反而更像是大病初愈的。“我這段時間在考慮要不要把店盤出去?”李文甲走到門口時,對著一臉蒼白的莫須友說道。“是因為我嗎?”莫須友一愣,平靜的說道:“是因為,我之前對你說的那些話?”“額,也不全是,”李文甲撓撓頭,半真半假的說道:“其實一開始就有這個打算,只不過最近,額,想要去實現罷了。”“不過是逃避罷了,李大哥,如果我是這件事情的源頭,我可以離開,你不用付出這么大的代價。”莫須友一聽他這話便知道李文甲是因為自己才要離開的,而這正是莫須有最不想見到的局面。“你這瞎說什么話,你還有一年才畢業,好好的讀你的書,”李文甲最見不得別人不認真學習了,他駁斥了莫須有一頓,正好找個理由說道:“你這店里打工也耽誤在學校的時間,正好趁這段沒事回去補補。還有,多陪陪小滿,這孩子怪招人疼的。”莫須有聽完他的嘮叨,突然覺得心頭一陣憋屈,他把所有的情緒都忍了回去,還是鎮靜的問道李文甲:“那你以后要去哪呢?”“暫時還沒定,或許去很南方的地吧。”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