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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眼,等看清懷里的人時,宛如淋了盆冷水,從頭寒到腳,徹底驚醒。“呃你你你!!”Aaron再次觸電般彈起。冥王衣冠不整,紫色的長發散在床上,幾縷繞過胸前,睡衣扣子還開了幾個,仿佛剛被人蹂躪過地凌亂。“白龍,你終於醒了啊。”冥王支起身子,幽幽的地望著Aaron。“你都干了些什麼?!”Aaron偷偷瞄向自己敞開的衣服,褲子……還好,褲子還在……冥王慵懶地笑笑:“我這個高級抱枕很舒服吧?”“什麼?”Aaron的思維瞬間短路。“你抱了人家一個晚上。”冥王嫵媚地把胸前的長發撥去腦後,“事情做過就不想認了?”Aaron震驚地盯著冥王,視線往下,冥王的下半身還裹在被子里。“你要負責哦。”冥王覺得太有意思了,惡作劇般地縮起身子,撈高被子擋著胸,可憐兮兮一副受害人的樣子。“我我我……這不可能!不可能!!”Aaron氣悶得差點吐血。不會吧,不知不覺把冥王給……不可能!不可能啊!!冥王差點笑噴,這只白龍居然那麼好騙,太好玩了,哈!臉都紅到脖子根了。Aaron趁冥王不注意,一把扯開被子。冥王還穿著睡褲,床單上也沒有什麼可疑的痕跡……“哈,你是不是想找精唔……”一個枕頭飛砸在冥王臉上。模范丈夫達克瀚準備早餐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沙發那邊傳來的低氣壓。Aaron黑著臉,一口一口吸著煙。冥王苦著臉,遠遠坐到沙發另一邊。“咳,來吃早餐了……”達克瀚招呼。賽爾也感覺到,那邊沈默的倆人正在散發出不同尋常的氣場。或者說……殺氣……準確說,是Aaron騰升起的殺氣……餐桌上氣壓極低,賽爾匆匆吃完,逃似的出門了。Aaron在上班之前去探望了一下蒼。蒼和斯利亞衣冠整齊地埋在被子里昏睡。當Aaron輕輕撈起被子,看到蒼的大肚子時候,一臉詫異。這玩意的成長速度也太快了吧!昨天好像還沒那麼大的啊!難道……視線瞄向斯利亞,看著斯利亞憔悴的樣子,Aaron也懂了。“快生了。”冥王倚在門邊,“也就這幾天吧。”“哼!”Aaron給蒼掖好被子,黑著臉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砰的一聲,大門關上,Aaron上班去了。達克瀚好奇:“你們倆吵架了?”冥王只是羞澀地笑笑。一般懷胎,女人是十個月,身子可以慢慢適應變化。而蒼卻是個男人,短短的幾天內就經歷了整個懷孕過程。胚胎吸收了神族的力量,成長得飛快,腹部容量跟不上胚胎的成長,皮膚越撐越薄,腰都挺成了弧形。透過碩大的肚子,能看到里面的胚胎在動。快了,就快生了。賽爾和Aaron不約而同地請了幾天假。大家都等著那一刻。那一刻來得很快,就在第二天的下午,蒼開始陣痛了。這是蒼那麼多天來第一次清醒,渾身是汗地捂著肚子哀嚎。正當眾人忙進忙出的時候,斯利亞也捂著肚子倒下了。“斯利亞?你怎麼了?”Aaron扶起他。“好疼……好疼啊……”斯利亞滿頭冷汗,弓著腰臉都白了。達克瀚臉色一變:“差點忘了,刻印奴隸會分擔主人的痛苦,蒼在疼,他也在疼啊。”公寓里一下子躺倒倆男人。賽爾和達克瀚在臥室里照顧斯利亞。另一個房間,Aaron和冥王正忙著接生。陣痛越來越厲害,蒼裸著身子,哀嚎得越來越大聲。胚胎急著尋找一個出口,直往胯下挪,蒼的腹腔被擠壓,有尿液排出污染了床單,yinjing受到體內的刺激,收到指令般漸漸硬挺,通紅的guitou張開口,決心要吐出肚子里的東西。“好疼……好疼啊……”蒼滿頭汗地呻吟。胚胎又動了一下,硬挺的roubang毫無預兆地噴射出一股jingye。蒼開始扭著身子,用力要把胚胎生出來。roubang膨脹得厲害,guitou紅紅的,像是哭泣一樣分泌出大量粘液,無論怎樣潤滑,胚胎始終沒辦法出來,出來的只有jingye。男人又如何能生孩子呢?辦法只有一個。冥王咬破手指,以血為墨在蒼的胸膛上寫下幾個歪歪扭扭的咒文,等最後一筆勾勒完,哀嚎的蒼徹底安靜下來。“你對他做了什麼?”Aaron實在不放心。“封了他的感官。”冥王解釋,“麻醉而已,要不然你怎麼動刀子?”Aaron長嘆一聲,從旁邊的箱子里拿出一些手術用具。這是從科學院借來的,他曾經想過很多種辦法,希望能用一些不痛苦的辦法解決肚子里的麻煩,可冥王確實說得對,要等生的一刻那東西才會實體化。現在,那實體化的胚胎,似乎感覺到來自外界的威脅,動得更厲害了……另一房間的斯利亞也不好受。蒼被麻醉了,不知道痛,可斯利亞沒有。斯利亞作為刻印奴隸硬生生地分擔了蒼的痛苦,蒼安安靜靜昏睡的時候,他卻哀嚎得越來越大聲,就像自己在生孩子一樣。床單凌亂,被子早已汗濕。斯利亞也赤裸著身子,斜靠在賽爾懷里。胚胎在蒼的肚子里運動,內臟產生的擠壓分擔到斯利亞身上,斯利亞胯間的roubang也硬挺著,小口開開合合地射出一股尿液,尿液排干凈後是jingye,毫無快感的射精讓斯利亞痛苦不堪,yinjing通紅地抽搐,guitou粉嫩的小口大開,企圖要把不存在的胎兒吐出來。達克瀚忙進忙出地換床單,打熱水給斯利亞清理身子。“他的身子好冷……怎麼辦……”賽爾不知所措地望著達克瀚。空氣里彌漫著濃烈的腥,斯利亞捂著肚子,悶哼一聲又射出一股jingye,jingye越來越清,到最後guitou只吐著粘液,什麼都射不出了。達克瀚也想過喂鎮定劑或者止痛藥,但斯利亞的痛楚來自蒼,無論吃什麼藥怎麼治療都完全沒用,他身上根本就沒有傷,只是單純地承擔痛楚罷了。達克瀚把干毛巾墊在斯利亞胯下,包上硬挺濕滑的roubang,撈過被子蓋在他身上。電暖袋的燈終於滅了,達克瀚拔下電源,摸摸袋子,溫度很暖,這大熱天用電暖袋確實有點詭異,不過除了電暖袋,又有誰可以給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