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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調點好隱藏年齡的問題……不過瞳孔顏色的話嘛……“找個理由搪塞過去不就好了嘛?!辟悹栒UQ?,“美瞳啊,遺傳什麼的……”“是啊,蒼,問題應該不大嘛?!彼估麃唽嵲诓幌氪髂欠N東西,每一次都搞得眼睛酸酸地疼。蒼幽幽嘆了口氣,自己是人魔混血,藍瞳,沒戴過那玩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不過每次幫斯利亞戴,斯利亞總是被折騰得淚汪汪,要是賽爾,說不定早就暴走了……應該……確實……唔……不戴也沒什麼問題的吧?要是有人問起,說是遺傳,應該也沒有人懷疑的吧?畢竟遺傳的東西千奇百怪嘛,一般人不會認真去查的吧?“戴著那東西很難受嗎?”達克瀚問斯利亞,每次見斯利亞戴著隱形眼鏡出來總是苦著一張臉?!笆前?,很難受啊?!?/br>“反正我不戴?!辟悹柕娜涡云庥职l作了。“唉……”路過長椅的時候蒼過去坐下了。斯利亞挨著蒼坐下,還好椅子夠長,賽爾牽著達克瀚也坐下了。蒼瞄瞄身邊的賽爾,在睫毛的遮擋下,若是不注意看,金色瞳孔應該也不明顯的吧?“不戴的話……應該也……問題不大的吧……”蒼覺得可能自己一直太緊張了吧。蒼不知道,剛剛的決定在未來的道路上打下了個路標,在不久的將來,有個人猜測出了他們的身份,引發了一場致命的危機。在平靜的生活下,他們對此一無所知。賽爾望著對面的花壇,花壇里盛開著一些紫色小花。“蒼,早上你夢見了什麼?”賽爾失神地問。一個不斷重復的夢境里,居然第一次出現了蒼。這是巧合?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或者,只是自己在胡思亂想罷了?蒼詫異:“你怎麼知道我做夢了?”“你們同時叫了出聲?!彼估麃喲a充。“大合唱似的,同步率驚人?!边_克瀚繼續補充。蒼和賽爾互望了一眼。“我在夢里見到你?!辟悹柣貞?。“我……我也見到你……”蒼盯著賽爾,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周圍的霧真濃?!辟悹柺裰?。“是啊……”“遠處有個紫色的身影?!?/br>“……是啊。”“你記得那個……戴眼鏡的男人模樣嗎?”賽爾望向蒼。蒼的臉色開始泛白。斯利亞一驚:“你們做了同一個夢?”達克瀚思索著:“紫色的身影?你們見到他的樣子嗎?”“沒有,距離太遠了,看不清。”賽爾記憶中也有一抹紫色,不過那個紫發的男人,不是應該被父皇丟進空間裂縫了嗎?達克瀚摟上賽爾的腰:“那個戴眼鏡的男人是誰?你們認識嗎?”賽爾順勢偎依在達克瀚懷里:“不認識,我連他樣子都記不清,蒼,你記得不?”蒼收回視線盯向地面:“我也一點印象都沒有?!?/br>斯利亞也偷偷環上蒼的腰,卻被蒼瞪了一眼,只好訕訕收回手?!翱瓤?,賽爾,達克瀚?!彼估麃喫崃锪锏靥嵝?,“你們小倆口注意點形象啊?!薄笆颤N小倆口!才不是!”賽爾急紅了臉。“那我們是什麼?嗯?”達克瀚打趣地望著賽爾。賽爾紅著臉不說話。“咳咳,總之,大眾場合下那麼親密不太好哦?!彼估麃唽嵲跓o法直視那邊的甜甜蜜蜜。“為什麼?”賽爾不解。斯利亞支支吾吾:“這邊的世界不同魔界……總之……咳……很少男和男的…那個…你懂的……”賽爾撇撇嘴:“哼,管他們呢!”本皇子還要看其他人的臉色辦事?哼,笑話!“哈。”達克瀚嫵媚地撥了撥深藍的長發,朝賽爾笑笑,“你把我當成女人不就好了?”“真的?”“假的。”“……”憋氣中。“喲,生氣了?”摸摸賽爾的臉。“沒有!”賭氣地別過頭。達克瀚湊過去親了賽爾一口。路上的人來來往往,投來一些驚詫和曖昧的視線。斯利亞和蒼低著頭,盯著地面發呆。感覺到腰間環來一只手,斯利亞驚喜地望向蒼。蒼滿臉通紅,卻依舊目不斜視地盯著地面。斯利亞探下手,珍惜地覆蓋上蒼的手背。Aaron躺在床上,睜眼望著天花板。又是這個夢……Aaron煩躁地起身,去了客廳,燈也不開,直接撈起煙點了慢慢吸。豪華公寓很大,一個人住顯得太空曠。小小的火星明明滅滅,煙霧繚繞卻填不滿客廳的寂寥。Aaron覺得應該找點什麼事干,於是順手拿起茶幾上的日記本,一頁一頁地翻。這個空白的日記本早就被翻了無數次,他總有個感覺,這個日記里肯定記載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可翻來翻去就只有一頁里有個大白兔的印子,無論怎麼回憶,一點都想不起這圖案代表的意義。Aaron吸完煙,倒了杯水,咕嘟咕嘟喝光,躺在沙發上又來來回回翻著日記本。也許太疲勞,Aaron翻著翻著,慢慢在沙發上睡著了。起霧了,又是這個夢。Aaron一臉厭惡地朝遠處的紫色身影喊道:“你到底想怎樣?”那身影果然在說著什麼,可距離太遠,聽不清。Aaron站在原地懶得走。之前第一場夢的時候,Aaron往那個身影方向走了很久,可距離一點都沒有改變,還是那麼遠,好像兩人之間隔著道什麼結界。Aaron用力掐自己,想快點清醒。那邊的紫色身影急了,Aaron雖然聽不清,可明顯感覺到他在高聲喊著什麼。“我聽不見你說什麼,你別來煩我了行不?”Aaron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夢里的一切都毫無邏輯可言,Aaron忽然感覺到腦海中傳來微弱的聲音:“白龍……你……在哪?”Aaron覺得不應該回答他,可夢里控制不住思維,潛意識中閃過附近的街道,住宅小區,公寓的畫面。好像放下什麼重擔般,這個充滿濃霧的空間一下放出了光,霧散了,Aaron睜開眼。窗簾外透進來的一絲陽光正好照在Aaron臉上。天亮了。衛明病了。整個晚上都在吐,吐完幾輪,癱在床上起不來了。KEN坐在床邊,摸摸他的額頭,皺著眉:“你發燒了?!?/br>看看鍾,清晨六點半。翻出手機給秘書留了個話,交代今天自己和衛明不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