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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面孔,最不顯歲數(shù),只要沒有皺紋,那看著就總有一點少年影子。可是除此之外的一切,包括他滿身的汗味,都是真正男人式的了。虞清桑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樣去對待他——當(dāng)小孩子那樣哄?人家已經(jīng)不吃那一套。當(dāng)個成年人一樣進(jìn)行利誘威逼?那更不好,同僚們已經(jīng)讓他夠疲憊了。“你當(dāng)初要是聽了我的話,”他忍不住說道:“那現(xiàn)在該有多好?我身邊還真是缺你這樣一個幫手。”唐安琪似乎是有些不耐煩,把頭一扭:“不聽!”虞清桑在他頭上輕輕的打了一巴掌,態(tài)度是又氣又笑:“你個臭小子!”唐安琪轉(zhuǎn)身要走,可是又被虞清桑拽了住:“安琪,洗澡吧,洗過澡后好上床去。”唐安琪乖乖洗了澡,然后光著屁股在床上擺了個“大”字。眼看著虞清桑也濕著頭發(fā)走了過來,他沒好氣的說道:“還摸?你把我摸的都快腎虛了!”虞清桑在床邊坐了下來:“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心里有了戴黎民,就連摸都不讓我摸了?”唐安琪枕了雙臂,忽然換了得意洋洋的面孔:“貍子不摸,貍子是用舌頭舔的!”虞清桑聽過這話,愣了半天,末了才反應(yīng)過來。“嗤”的笑出一聲,他抬手在唐安琪的大腿上打了一下:“這叫什么屁話!”唐安琪閉了眼睛不言語,仿佛是要入睡。而虞清桑盯著他那□看了良久,忽然生出了一種沖動,很想把唐安琪干了。可這對他來講,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虞清桑在床邊坐了半天,最后索然無味的上了床。抬手關(guān)上電燈,他在黑暗中抓住唐安琪的命根子,無話可說,也就睡了。在北平虞宅陷入一片黑暗之時,文縣吳宅倒是一片燈火通明。吳耀祖坐在一把太師椅上,望著眼前這人目瞪口呆——這人穿著一身桶似的棉襖棉褲,眉毛胡子都凝結(jié)著霜,要是對方不做自我介紹,他真沒看出這是戴黎民。戴黎民是翻墻進(jìn)來的,落地就被巡夜衛(wèi)兵逮了個正著。他大聲嚷著要見吳隊長,衛(wèi)兵看他目的很明確,便在請示過后,把他押到了吳耀祖面前。“前邊實在是走不過去了!”戴黎民凍得哆哆嗦嗦,把兩只手揣進(jìn)棉襖袖子里:“通緝令上添了我的照片,我怕我這模樣混不過去。”吳耀祖眨巴眨巴眼睛,沒有聽明白:“你上通緝令了?”戴黎民打了個打噴嚏:“我在天津見了虞清桑一面,然后就上通緝令了,躲進(jìn)租界都沒用。這大冬天的,我在外面逛了兩個多月。”吳耀祖摸到身邊手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于是你就跑到我這里來了?”戴黎民答道:“長安縣根本進(jìn)不去,我被困在文縣,也就只認(rèn)識一個你。雖說咱倆當(dāng)年有仇,不過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冒一冒險。你要是肯收留我呢,我保一條命;你要是拔槍斃了我呢,也沒關(guān)系,我走不多遠(yuǎn),遲早得讓人抓住!”吳耀祖走到他身邊,抬手摘下了他頭上的狗皮帽子。戴黎民露出本來面目——頭發(fā)長,胡子也長。吳耀祖一直記得他是個英俊青年,沒想到他能變成如今這樣。“你說是虞清桑通緝了你?”戴黎民點了點頭,其實心里也是打鼓。他不知道吳耀祖這人記不記仇,反正憑著當(dāng)年他的所作所為,吳耀祖要真是一槍崩了他,也不算他委屈。但是沒辦法了,吳耀祖這人名聲一直不壞,他豁出一條性命,過來試上一試。吳耀祖想起了自己和戴黎民之間發(fā)生過的幾場大戰(zhàn)——長安縣那一次算是頂峰,后來就只剩下他們兩個對戰(zhàn),整個縣城都被他們轟沒了。那個時候,他還有理想,他還對著地圖構(gòu)想過如何收復(fù)東北。他沒料到自己會有今天。吳耀祖沒有斃了戴黎民,他讓人給戴黎民端來一頓晚飯。戴黎民捧著大碗往嘴里劃拉白米飯,他坐在一旁,手里捏著扁扁的一小瓶洋酒,不時的抬頭灌上一口,然后面無表情的咽下去。等到戴黎民吃完了,他忽然來了一句:“胡子不錯。”戴黎民自己摸著臉:“原來我也不知道我是連鬢胡子。”他從胡子上摘下兩顆大米飯粒,然后開口說道:“勞駕,給我找把剃刀,我有日子沒洗臉了。”戴黎民刷了牙,漱了口,滿臉涂了香皂泡沫,對著鏡子刮胡須。把臉打掃干凈了,他抄起剪刀,揪起一把頭發(fā)就要剪。吳耀祖見了,連忙出言攔道:“你這不對。”然后他叼起一根煙卷點上火,東倒西歪的站起來走到了戴黎民身后。右手接過剪刀,左手放開手杖,他慢條斯理的剪短了戴黎民那滿頭亂發(fā)。滿地都是戴黎民的毛發(fā),戴黎民露出本來面目,吳耀祖冷眼旁觀,就覺得他雖然面貌依舊英氣勃勃,但是見老了。戴黎民沒有多看吳耀祖,可也覺得吳耀祖不但見老,而且連先前那股子英氣都沒了,看起來就是個魂不守舍的酒鬼。不速之客除夕夜里,虞宅一片寂靜。仆人老媽子都被放回家去過年了,虞清桑沒有返回長安縣去看太太和嘉寶。把院門一關(guān),他寧愿守著唐安琪。午夜時分,遠(yuǎn)近零星傳來幾聲鞭炮響,北平城里百業(yè)凋零,新年也是過得有氣無力。虞宅一片黑暗靜謐,只有臥室窗口透出隱隱的光亮——房內(nèi)沒開電燈,只在桌上立了一根紅燭。隨著大床發(fā)出的吱嘎聲音,紅燭的光芒一跳一跳的搖撼。床上蒙著大被,被子下面起起伏伏,是一幅波濤洶涌的激烈景象。忽然唐安琪掙扎著從上方抬起頭來,要哭似的叫了一聲,可隨即棉被一掀,把他又蓋回了下方。而他那揚(yáng)起來被綁在床頭欄桿上的雙手,虛抓幾把之后攥住欄桿,抽搐似的越攥越緊。他在被窩里一定是罵人了,聲音悶而含糊,內(nèi)容十分難聽。罵了兩句之后,他開始嗚嗚的哭。一只赤腳從上方蹬了出來,他的身體已經(jīng)是被對折了。有堅硬的物事抵上了他的股間,他啊啊的大叫,一邊叫一邊被那東西撐開了身體。徒有其形的假玩意兒,當(dāng)然是永遠(yuǎn)□。唐安琪快要被虞清桑捅斷了腸子,疼的險些昏厥過去。虞清桑扛著他的兩條腿壓下來,也像一般男人干事似的,只是身上衣褲整齊,單用器具cao弄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