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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安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9

分卷閱讀69

    唐安琪的命根子,虞師爺眼中的小狗鞭,正在慢慢的軟縮。虞師爺想去狠揪一把,不過扭頭望向唐安琪,他還是沒敢。

唐安琪張著嘴喘氣,眼神依舊有些散亂。慢慢的轉過臉來,他夢游似的喚了一聲:“師爺。”

虞師爺沉著臉:“認識我了?”

唐安琪面無表情,沒著沒落的含糊說道:“我心慌,我頭暈……”

虞師爺拎起茶壺,繼續給他灌水。

灌完這一茶壺的冷水,唐安琪那肚子已經漲的好像一面鼓。虞師爺把他拖到現代化的衛生間里退了褲子,直接將他拎到抽水馬桶上坐好。

把一沓手紙塞到他的手中,虞師爺仿佛是很不耐煩的說道:“水里加了瀉藥,專門治你這個毛病。你好好坐著,不許再鬧!”

緊接著他轉身出去,把門關嚴了。

春|藥的克星便是冷水以及瀉藥,如今冷水瀉藥雙管齊下,唐安琪在抽水馬桶上坐了整整大半天,先還糊涂,后來漸漸明白過來了,腹痛如絞,又不能起身,就哀哀的呼喚虞師爺。

虞師爺不理他,把小毛子叫過來好生盤問了一番。小毛子有一說一,不加隱瞞,結果一個小時之后,軍醫也出現在了書房里。

“是毛副官先向我要滋補的藥……”軍醫又驚恐又委屈:“……然后我才給的。”

虞師爺皺著眉頭,并沒有大吼大叫:“那你怎么給他春|藥?”

軍醫急的直晃,整話都說不出來了:“師爺,滋補的藥不就是——我以為旅座是要拿來助興的——這——”

虞師爺問明白了,就不再追究。趕走軍醫之后,他涼陰陰的掃了小毛子一眼,覺得這孩子不好,放在安琪身邊很不合適。

唐安琪回想不起藥效發作時的情景,只知道自己是出了大丑,因為接連幾天虞師爺都淡淡的不愛理他,有時又板著臉上下審視他,看著看著,臉上就露出了厭惡神情。

唐安琪傷心的把小毛子臭揍一頓,又讓人把軍醫押出去打了軍棍。怯生生的走到虞師爺身邊,他陪著笑臉,沒話找話。

虞師爺心不在焉的答應著,不肯去看唐安琪。他基本是個沒有的人,只知道唐安琪的身體有時候會很有趣,有時候會挺丑惡。大部分時間里都很有趣,可是如果雪白身體忽然配上一根紅彤彤的、長長的小狗鞭,那就丑惡了。

還不止是丑惡那么簡單,簡直堪稱污穢。虞師爺知道男人是應該這樣的,但是誰這樣都可以,都正常,唯有唐安琪不能如此,否則就是丑惡污穢。

他這樣疼愛唐安琪,唐安琪應該陪著他。

幾多歡喜幾多愁

虞師爺想把小毛子打發出去,可是唐安琪死活不讓。

傍晚時分,兩個人在家里飯桌上爭吵起來,吵得厲害了,虞師爺掀了桌子,唐安琪一腳把椅子也踹翻了。虞師爺罵他是個聽不懂人話的混蛋,他立著兩道眉毛,氣的一顆心砰砰亂跳:“就算我是你親生的兒子,活到現在二十多歲,你也管不得我了!”

這二位吵了足有兩個多小時,累的聲嘶力竭。后來唐安琪一甩袖子,快要流下眼淚:“這個旅長誰愛干誰干,我不干了!你愛攆誰就攆誰,我也不管了!”

說完這話,他轉身就往門口走,一腳跨出門去,他回頭望著虞師爺,又說了一句:“從今往后,你自己過去吧!”

虞師爺看他真走,恨的雙手攥拳,恨不得把他拽回來捶死。

唐安琪找到小毛子,一路跑出清園,前去旅部和孫寶山擠了一晚。孫寶山先是不明所以,后來聽說他是和虞師爺吵起來了,便沒有多說什么——一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二是他也對虞師爺有顧忌,虞師爺很會不動聲色的控制人。

“我就是怎么做都不對。”唐安琪坐在孫寶山的床上,低著頭咕咕噥噥:“全得聽他的,不聽他的就不行。”

孫寶山站在門口,抬手撓了撓頭,最后說道:“睡吧。”

唐安琪站起來,垂頭喪氣的又道:“我不和你睡,我到外間和小毛子擠一擠。”

孫寶山一瞪眼睛:“我怎么了?我不如小毛子?你要是這么說,我這就出去把小毛子崩了!”

唐安琪氣笑了,自己原地轉了個圈:“小毛子招誰惹誰了?怎么人人都看他不順眼?”

小毛子隔著一道房門,在外間大聲答道:“報告旅座,我也不知道。”

唐安琪扭頭對著門口,吼了一嗓子:“惹麻煩的貨!誰問你了?”

唐安琪這一夜和孫寶山同床共枕,進了被窩他也不睡覺,嘀嘀咕咕的說話,忽然又扯了孫寶山的耳朵細看:“寶山,你耳朵后面沒洗干凈,還有泥呢。”

孫寶山聽聞此言,登時臉紅,連忙欠身一拉燈繩,關了房內電燈:“明早我好好洗洗。”

唐安琪低聲發笑,心想寶山不務正業,成天長在了軍營,也沒人經管他的衣食住行。其實應該給他娶房媳婦了,可是誰家的好姑娘喜歡歪嘴子呢?要是姑娘不好,好像又委屈了寶山——寶山除了嘴巴歪性情兇之外,倒也再無其它短處了。

孫寶山側身摟著唐安琪,發現唐安琪是個軟身子,又軟又熱,也許是因為骨架子小。孫寶山覺得這樣很好,他可不愿意抱個肩寬背闊的大漢睡覺。

唐安琪咆哮整晚,疲憊不堪,這時閉了眼睛就要睡。孫寶山當然也不是盞省油的燈,但唐安琪自認為能制住他,所以完全不怕。孫寶山撅嘴親他的眉心,他不理會,孫寶山吻他的臉蛋,他也不言語,孫寶山隔著一層單衣渾身摸他,他摸索著找到了孫寶山的耳朵,然后閉著眼睛用力一擰,疼的孫寶山從鼻子里哼出聲來。

“有什么好摸的?”唐安琪睡意濃重的說道:“我有的你也有,摸你自己去!”

然后他翻了個身背對孫寶山:“我看你就是跟貍子學壞了,以為這事有多快活。其實快活個屁,不如正經找個大姑娘。大姑娘有奶|子有屁股,我有什么?搞不好我再把你干了,到時你就捂著屁股哭去吧!”

孫寶山被他說的臊眉耷眼的——姑娘是姑娘,安琪是安琪,滋味不一樣。

唐安琪精疲力竭,很快入睡。孫寶山在黑暗中盯著唐安琪的后腦勺,卻是心潮起伏。浮想聯翩了許久,他幾次三番的想要蠻干,可是又擔心善后困難——唐安琪真不是盞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