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件。事已至此,他料到自己肯定是得罪了虞師爺,索性討厭到底。全神貫注的壓制了虞師爺,他一只手開始在對方□揉搓起來。虞師爺像被針刺了一樣,身上臉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可是身在旅館,他沒法子大喊大叫;想要反抗,命根子又被唐安琪捏著。在黑暗中瑟瑟發抖的瞪著唐安琪,他氣的一陣一陣發昏,同時周身滲出冷汗,絕望的仿佛已經身處世界末日。“全完了……”他戰栗著閉上了眼睛:“全完了……”不知是過了一分鐘,還是過了一小時,虞師爺聽到唐安琪詢問自己:“師爺,你怎么……怎么……”他知道唐安琪要問什么,可是裝聾作啞,也是心中苦痛,實在說不出話來了。唐安琪終于把整話問了出來:“師爺,你怎么沒反應?”他無聲的呼出一口氣,暈厥似的癱在床上。唐安琪還在繼續追問:“是不是因為我是個男人?”片刻之后,唐安琪在滿室的黑暗寂靜中又道:“不能因為我是個男人,你就一點硬氣也沒有啊。我又沒讓你愛上我。”他抬手去摸虞師爺的面孔,摸到滿手黏膩的冷汗。他說:“師爺,你別怕,我幫你親親那里好不好?你閉上眼睛,就想我不是安琪,我是個陌生娘們兒。”他向下蜷縮進被窩里。虞師爺的褲子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被退到了膝蓋處,他撅起嘴唇,輕輕去觸那器官的前端。虞師爺一動不動的躺著,像死了一樣,從頭到腳,冰涼涼的。唐安琪四腳著地的爬出被窩,氣喘吁吁的望著虞師爺,知道自己是犯大錯了!他為虞師爺提上了褲子。他跪在虞師爺枕邊,抬手狠抽了自己兩個嘴巴:“師爺,我錯了,我手賤,我害人。”他俯□,用袖子去擦虞師爺頭上臉上的冷汗:“我不會和別人講的,我會讓這件事情爛在我肚子里。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賭咒發誓。”他跳下床去打開電燈,然后跪回原位,在光明中把虞師爺的臉扳向自己這邊:“師爺,你睜開眼睛看我。”他端端正正的跪好了,舉手豎起三根手指,隨即眼望前方正色說道:“我唐安琪一生一世忠于虞清桑,替他保守所有秘密,永遠保護他愛戴他,如違此誓,天打雷劈。”說完這一番話,他低頭去看虞師爺。虞師爺臉色蒼白,說起話來底氣不足,聲音很低。“我在十四五歲的時候……被驢踢了那里……落了重傷……養好之后一直不行……”他垂下眼簾,話說的斷斷續續,顯然是有著萬般的苦楚與為難:“我耽誤了你嫂子,我對不起她……”唐安琪趴下抱住了他,輕聲說道:“師爺,你別難過,等你和嫂子老了,我會照顧你們的。”虞師爺掙扎著翻身背對了他,又顫巍巍的長出了一口氣:“這些年來,我一直藏著捂著這件事情,生怕被人發現,怕別人說我不是個男人,戳我的脊梁。”唐安琪從后方探過頭來:“誰敢因為這件事情戳你脊梁,我就去戳他祖墳。”虞師爺閉上眼睛,不言語了。唐安琪很惶恐,貼著虞師爺躺了一夜。然而翌日清晨雙方起床,虞師爺看著雖然有些怏怏不樂,但是也并沒有持久賭氣,該吃也吃,該說也說。兩人按照計劃行事,唐安琪給夏副官打去電話,想要前去侯府問候司令。可是夏副官告訴他,侯司令現在人在南京,短時間內大概都不會回來。唐安琪聽了這話,反倒高興,覺著自己落了清閑。他前一陣子學會了開汽車,開得不好,不過這時也租了一輛汽車,不要小毛子做汽車夫,只帶著虞師爺東走西逛。如此過了三天,虞師爺在天津是吃也吃了,玩也玩了,這天在飯店房內,便對唐安琪說道:“如果在天津安家的話,你想住在哪里?”唐安琪一笑:“只要地段好,哪里都行,我不挑。”虞師爺點了點頭:“那就留心打聽著,如果有好宅子,就買下來。”唐安琪一愣:“我們不住長安縣了?”虞師爺眼神慈悲的看著他:“不住長安縣,難道把隊伍開到天津來?房子是給你買的,你常來常往,總住旅館也不方便。給你安個家,不是很好嗎?”“那你呢?”“我到你家里住,你總不能不待我這個客。”唐安琪笑了:“師爺,怪不得你帶了那么多錢過來,早有預謀吧?”虞師爺拍拍他的肩膀:“長安縣,小地方,你在那里生活久了,會變成我這樣的土包子。多到天津來,多認識一些軍界政界的要人,多交際交際,對你有好處。”唐安琪依舊是笑,心想虞師爺做不成床上那一番樂事,省下的力氣全用來長心眼了。然后他又想自己這么喜歡虞師爺,可是不管有沒有人情道理的束縛,兩人都永遠無法親近狎昵了。在這方面,虞師爺是死了心的人,虞師爺沒有能力去動他,也不會允許他來動自己。唐安琪微笑著扭頭望向窗外,心想造化弄人,自己也應該死心了。3232、午夜驚魂...虞師爺似乎挺喜歡天津衛,新年臨近,他也沒有急著回長安縣。他讓唐安琪盡情的玩,自己則是每天早出晚歸的看房子。唐安琪沒有等到侯司令回來,可是找上了夏副官。和夏副官那一幫人混了幾天之后,他開始在天津衛有了新朋友。唐安琪覺得“交際”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無非就是吃喝玩樂而已。他很愛吃喝玩樂,也很會在吃喝玩樂中間夾上幾句半真半假的玩笑。不過是一個禮拜的工夫,大家都記住了唐旅長這個漂亮活潑的青年。有一位軍中新秀盛國綱團長,這晚在宴席上沒見到唐安琪,就忍不住發問:“唐旅長回長安縣了?”唐旅長租了一輛嶄新锃亮的好汽車,也不帶小毛子,自己橫沖直撞的開過來。大家一見他進門,立刻一團和氣的歡呼,有人領頭笑道:“唐旅長,今晚怎么個消遣?你挑個地方!”唐旅長穿著一身又薄又軟的灰鼠皮袍子,馬褂領口翻出一圈短短的白色風毛,簇擁出他那張凍成粉紅的臉蛋:“我挑啊?我挑不出來,反正別去秋香別墅,那里的姑娘歲數太大,我見了都想吃奶叫娘。”然后他邁步踱到盛國綱團長身后,抬手用力一拍對方肩膀:“嚯!老盛這身打扮,帥啊!”盛國綱是個儀表堂堂的青年,今日身著便服,穿了一件英國式的皮夾克,顯得魁偉高壯而又利落摩登。為了表示謙虛,他哼哼笑了兩聲,沾沾自喜的答道:“帥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