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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東提起藤鞭,站到徐渭身后:“上身趴到床上。”徐渭雙臂撐著床角,跪在床邊,后背自然露出,因為緊張而收緊了肌rou。那根藤條是凌瑞東買的道具中比較昂貴的,是從日本海淘的手編藤條,握柄非常結實,本身就是根藤鞭,而前面由小指粗到細尖的藤鞭,同樣是用細藤編織,十分精致,抽起來也是實打實的疼。凌瑞東毫不留情地抽了三十鞭,這可不是拍板那樣不疼不癢的紅腫,徐渭結實寬闊的后背肌rou上,出現了縱橫交錯的鞭痕,全都腫起,甚至透著血痕,這是最真實不過的疼痛,傷痕很長時間都消不下去,也唯獨在徐渭放假之后,凌瑞東才敢放肆地玩上一把。鞭痕從徐渭的肩胛到后背正中,但是卻放過了腰部和兩肋,因為這種藤條傷害太大,凌瑞東雖然在David身上練過一段時間的鞭子,但是徐渭比起David那高大的身材,承受力還是弱一些,承受面也小一些,凌瑞東很有分寸地控制了自己,不過,他卻抽冷在徐渭挺起的翹臀上抽了幾鞭,留下了四道交錯的血痕,足以讓徐渭在幾天里都坐立不安。“選鞭子,是為了讓我罰你剛才犯的錯,是么?”凌瑞東坐到床邊,將藤鞭扔到徐渭面前,徐渭這才松開了咬緊的牙關,長出了一口氣,額頭上全是冷汗,連身上都是冷汗,可見剛才的疼痛。“是,主人。”徐渭看到凌瑞東的表情,知道凌瑞東出氣了。“其實從一開始,你就是故意想讓我生氣吧。”凌瑞東的眼睛仿佛看透了徐渭,這下徐渭是真的慌了,“你覺得,你現在能掌控主人了?”“沒有,賤狗不敢了,賤狗知道錯了!”徐渭連忙道歉,這回是真后悔了。“沒關系,今天我給你機會,連玩具的順序都讓你自己安排,希望你別后悔。”凌瑞東將放著冰塊的玻璃碗拿到面前,“你猜的沒錯,你要是把眼罩和口塞放前面,堵上了嘴巴,我就只能用它來玩你屁眼了,現在嗎……”他拈起一塊已經微微融合的冰球遞到徐渭嘴邊,徐渭張開嘴,將冰球含在嘴里,凌瑞東當著他的面將短褲脫掉,扔到一邊,一腳踩著床沿,一腳卻垂落在徐渭兩腿之間,姿態閑適又誘人。徐渭嘎嘣嘎嘣地將冰塊嚼碎,卻又像漱嘴一樣讓碎冰在舌頭和口腔之間攪動著,最后閉緊嘴巴將冰塊狠狠壓了一下,然后張開嘴,冰的發紅的舌頭微微吐出,期待地看著凌瑞東。一百二十一雙龍(下)面對這個帥氣軍犬yin賤的表情,凌瑞東也毫不掩飾地勃起了,他握著yinjing,輕輕蹭了蹭徐渭的臉頰,徐渭伸舌頭去舔,凌瑞東卻故意躲了一下,徐渭連忙湊前,撲到凌瑞東胯下,張嘴含住了凌瑞東的guitou。徐渭的嘴里冰涼涼的,而徐渭的舌頭卻又發熱,冰與火的感覺同時在徐渭的口腔里,凌瑞東舒服地呻吟了一聲,他身子后仰,雙臂撐著床,低頭看著徐渭說:“十五分鐘,口出來就是你的。”徐渭頓時眼睛一亮,他伸手握著凌瑞東的jiba根部,舌尖順著根部一路慢慢舔到guitou,眼睛卻始終帶著十足的勾引盯著凌瑞東,舌尖靈活地如小蛇一般在凌瑞東的系帶那里左右擺動,然后來到馬眼,舌尖柔軟地頂著凌瑞東的馬眼輕輕往里鉆。“嘶……”敏感的馬眼被刺激,凌瑞東也忍不住呻吟出聲,徐渭緩緩后退,舌尖卻始終保持著舔舐的姿態,因為他的舌尖上連著一條細細的銀絲,從凌瑞東的馬眼慢慢拉出,彎曲,最后垂落到凌瑞東的yinjing上,他伸手抓起一塊冰球,在嘴里咬碎,卻沒有吞咽,用嘴唇親吻一般貼著凌瑞東的guitou,然后嘴唇慢慢擴張,柔軟的嘴唇緊貼著guitou慢慢擴張,直到將guitou都包裹在嘴里,舌頭卻帶動著碎冰,在凌瑞東的guitou上來回舔著。溫熱的舌頭和輕微磨痛的碎冰帶來強烈的快感,凌瑞東本來只想玩一下冰火,沒想到徐渭卻不知從哪兒學來這么刺激的技巧,爽的他直接伸手扯住了徐渭的頭發,忍不住拉扯著徐渭的頭發將他拉開。剃掉周圍的頭發獨獨留著中間的短發,加上凌瑞東剃得沒有什么技巧可言,徐渭的發型看上去特別楞,但是卻意外的適合他的相貌,有種又痞又悍的味道,以至于凌瑞東越來越喜歡扯著他的頭發,讓這頭彪悍的軍犬一副被凌辱的樣子,被逼迫著仰頭看他。對于徐渭來說,恐怕真正被敵人俘虜都不會露出這樣馴服的表情,但是被凌瑞東用這么具有凌辱性的方法逼迫著抬頭,他卻十分享受,還主動伸出舌頭,隨著喘氣微微上下吐著,十分yin賤地看著凌瑞東。凌瑞東拿起玻璃碗,遞到徐渭嘴邊,喂徐渭喝下,徐渭吞咽著里面融化的冰水,連帶著融化的小碎冰都喝了下去,凌瑞東將碗放到一邊,徐渭已經很乖覺地張嘴含住了凌瑞東的guitou,這次直接張嘴一直往深處含,直到他的嘴唇碰到了凌瑞東的yinjing根部,鼻尖埋到凌瑞東陰毛之中,這才慢慢吐出。這樣反復慢慢深喉了幾次,徐渭就找回了用假yinjing鍛煉很久的“口感”,他讓凌瑞東的jiba插到嗓子深處,嘴巴都被撐得大張,嘴唇包裹著凌瑞東的jiba,抬起頭來,因為深喉而扭曲的臉從英武的帥氣變成了下賤的yin蕩,他喉嚨里發出嗯嗯的聲音,輕輕震動著,舌頭在被凌瑞東jiba擠壓的口腔里蠕動著,摩擦凌瑞東的jiba。這是他已經準備好的信號,凌瑞東伸手抱住徐渭的頭,雙腿都架到徐渭的肩膀上,聳動著身體cao著徐渭的嘴巴。徐渭配合地前后吞吐著,每次都逆著凌瑞東的方向,凌瑞東抽出的時候,他也抬頭,凌瑞東插進去的時候,他也迎合地低頭深深吞咽,讓凌瑞東的jiba一次次插到喉嚨最深處。即使鍛煉的再好,深喉這種違背生理的方式也會引起本能的反應,徐渭被cao的發出輕微的嘔聲,但是這種聲音卻只會更激起凌瑞東的欲望,凌瑞東沒有憐惜地停下,徐渭本來肩膀扛著凌瑞東的雙腿,伸手抓著凌瑞東的雙腿,這會兒不得不抓著床單,堅硬的拳頭將床單扭成一團,喉嚨里發出似痛楚似哭泣的聲音,雙眼都泛紅了。凌瑞東看出他的難受,放慢了速度,但是徐渭卻輕輕搖搖頭,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凌瑞東將他按到胯下,沒有再抽插,只是停在徐渭的喉嚨最深處,徐渭的口腔和喉嚨的蠕動吞咽著,慢慢把呼吸調節了過來,凌瑞東抓起幾塊碎冰,放在徐渭的肩膀,冰冷的冰水順著厚實的脊背往下流淌,經過上面交錯的血痕,讓徐渭的后背敏感地繃緊高聳,徐渭的喉嚨也不自覺地吞咽著。“唔……”凌瑞東的雙腿緊緊盤在徐渭的脖頸上,將他夾緊,揚起頭來,發出低沉的喘息,徐渭努力吞咽著,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