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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愣了一下,卻反而繼續(xù)擼了起來。衛(wèi)歌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聽對方會不會繼續(xù)往下走,肌rou緊繃出冷峻的線條,jiba也沒有完全硬,但是流水流的厲害。一樓傳來吱呀一聲,幾個人說著話走了出去,衛(wèi)歌的身體驟然放松下來,渾身直哆嗦,jiba里流出一股一股的jingye,射的不是很遠,只是稍微抖動著從馬眼里涌出,但是足足涌出了十來股,特別濃濁。凌瑞東把手上的jingye擦到衛(wèi)歌的身上,這才把衛(wèi)歌解下來。衛(wèi)歌還沒有從剛才的緊張刺激中緩過神來,加上樓道不是那么溫暖,渾身都在發(fā)抖。凌瑞東伸手幫他裹緊身上的衣服,輕輕拍拍他的臉,終于把衛(wèi)歌喚回了魂兒:“走吧。”直到凌瑞東將衛(wèi)歌送上了車,又把衣服放在副駕上,衛(wèi)歌才稍微回過神來,他問凌瑞東:“你不走?”“我自己回去?!绷枞饢|微微一笑。“你剛才就不怕真被人發(fā)現(xiàn)么?”衛(wèi)歌忍不住問道。凌瑞東把著車門低頭看他:“你比我更害怕吧?”衛(wèi)歌沒有說話,表情十分復(fù)雜。“每個人玩sm,最喜歡的興奮點都不同?!绷枞饢|對他說,“有的人喜歡疼痛,有的人喜歡奴役,有的人喜歡羞辱,有的人喜歡羞恥?!?/br>“衛(wèi)歌,你在心里從來沒把我當成主人,你只是習(xí)慣性地搶衛(wèi)凱的東西?!绷枞饢|輕聲說,“但是你確實是個m,你不是狗,因為你從來不會主動叫我主人,你的心里也沒有臣服的想法,你下跪不是因為你服從我,而是因為跪下讓你感到羞辱,興奮。”“你最喜歡的其實是羞恥和暴露,衛(wèi)歌,只要想到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你yin蕩的樣子,你就會比磕了藥還爽?!绷枞饢|明確地告訴他,“而只要能讓你感到這種暴露的危險和快感,你是無所謂誰是主人的,所以,別來煩我了?!?/br>他啪地合上車門,轉(zhuǎn)身大步離開了。沒過幾天,就到了元旦,徐渭終于能夠請假出來了,凌瑞東帶著他吃了一頓火鍋,徐渭全程cao控,凌瑞東的碗里始終有調(diào)好的咸辣適中的醬料,杯里適中有倒好的飲料,碟子里始終有涮的恰到好處的各種rou,他的手上不停忙活著,很享受這種照顧凌瑞東的感覺。凌瑞東也就享受著這種照顧,看著徐渭滔滔不絕解說毛肚怎么一涮一吃,他忍不住笑了。“主人?笑啥?”因為坐的位置偏,而且火鍋店人聲鼎沸,所以徐渭毫不顧忌地叫著凌瑞東主人,和衛(wèi)歌迫不得已才出口的樣子完全不同,他摸摸自己的臉,有些納悶。凌瑞東沒說什么,只是打量著徐渭。徐渭在征求了凌瑞東的意見后,要了一大杯扎啤,蒸騰的火鍋熱氣和扎啤杯上冰冷的露珠,讓他吃的臉上發(fā)紅,只穿著一件棉長袖還嫌熱,挽到胳膊,露出了線條結(jié)實的小臂,看起來就是一個性格開朗,很會照顧人,又很有男子漢氣概的大男孩。“沒什么,只是看你當狗的樣子久了,都忘了你平時的樣子有多帥?!绷枞饢|溫柔地說。徐渭毫不害羞,嘿嘿笑著撓撓頭:“是不是帥的主人都看呆了,哦,對了,主人,我還給你準備禮物了。”他放下筷子,從褲兜里拿出一個小小的包好的禮物盒。凌瑞東挑起眉毛好笑地說:“可千萬別是什么爛俗的鏈子啊戒指啊之類的?!?/br>徐渭的表情頓時有些尷尬。凌瑞東打開一看,里面果然是一枚戒指,看起來還是白金的,價格肯定不便宜。“你花那么多錢干什么,你見過我平時戴戒指么?”凌瑞東好氣又好笑,為徐渭如此簡單粗暴惡俗的直男審美感到無語,“千萬別告訴我是對戒。”“不是,是單個的?!毙煳歼B忙辯解,“我們平時不讓帶戒指。”凌瑞東看了看,素面戒指,雖然不至于讓徐渭傾家蕩產(chǎn),也絕對要過上好一陣緊巴巴的日子。他看著徐渭緊張不安的眼神,還是把戒指戴到了手上,他直接試了試無名指,大小剛剛好。凌瑞東舉起手,在徐渭面前甩了甩,徐渭樂的簡直要開花了。凌瑞東笑著說:“我也給你準備了一件禮物,是一件風衣,回家再試吧。”徐渭聽到凌瑞東也準備了禮物,神色微微一動,低頭撥弄著鍋中的熱湯,期期艾艾地說:“主人,我能不能要一件,別的禮物?”“說吧,怎么也是過年,都滿足你?!绷枞饢|大方地說。“我想做一件,我曾經(jīng)有機會做,卻沒有做的事。”徐渭抬起頭鄭重地開口,眼神無比認真。一百一十七認主儀式“我想補上認主儀式?!毙煳监嵵氐卣f。凌瑞東動作一頓,抬頭看著徐渭:“認主儀式?”“就像當初衛(wèi)凱做過的那樣,錄制一個視頻,認主?!毙煳歼B忙解釋說。“那只是當時的調(diào)教玩法,其實沒必要吧。”凌瑞東夾起一片土豆放到碗里,“你現(xiàn)在身份比較敏感,萬一視頻流出去就會毀了你?!?/br>“那衛(wèi)凱的視頻流出去過嗎?”徐渭輕聲問,注視著凌瑞東將土豆片夾成兩半,又各夾成兩半,“那衛(wèi)凱的視頻,主人還留著嗎?!?/br>凌瑞東的筷子戳進土豆里,低著頭沒有說話。“狗狗希望,認主儀式也能被主人永久收藏起來?!毙煳挤畔驴曜?,雙手放在膝頭,正襟危坐,執(zhí)著地說。凌瑞東抬起頭,凝視著徐渭的眼睛,隨即笑了笑:“好?!?/br>回到家里,凌瑞東就在徐渭熱切的期盼眼神里來到了房間中,找到了自己的攝像機,又在存放電子產(chǎn)品的包里,找到了一個U盤。U盤不大,只有4G,因為那時候還比較流行這個大小,但是后來U盤的容積也飛速增長,4G遠遠算不上什么了。他把優(yōu)盤插進筆記本,點開了里面唯一的文件夾,又看著里面按照時間和內(nèi)容來命名的一個個文件夾,文件夾的預(yù)覽圖標里,呈現(xiàn)出一個個相同的年輕而被欲望燃燒的身體,他退回上一個菜單,鼠標在文件夾上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直接拔掉了優(yōu)盤。凌瑞東來到房間外面,看到徐渭正在鏡子前整理衣服,穿的還是春秋常服,戴著軍徽閃亮的大檐帽,挺括的開領(lǐng)外套上戴著學(xué)員肩章和領(lǐng)花,領(lǐng)口露出里面淺綠色的襯衫和深綠色的領(lǐng)帶,修身的軍裝包裹著他寬肩細腰的標準身材,兩條大長腿被熨得線條筆直的褲子包裹著。發(fā)現(xiàn)凌瑞東正透過鏡子看著他,徐渭伸手推了推領(lǐng)帶,痞氣地笑了笑,明顯是在耍帥。“之前不是拍過么,用的還是加百列的相機。”凌瑞東忍不住說。“那不一樣啊,相機拍的不會動,也沒有聲音。”徐渭生怕凌瑞東改主意,連忙說道。凌瑞東把攝像機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