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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腳尖壓著衛凱的鼻尖還左右碾了碾。衛凱被凌瑞東的白襪腳踩到臉上,卻還露出笑容,他托住凌瑞東的腳穩住他的身形,用力地深深聞了一下,還親了一下腳底。凌瑞東卻立刻抬了起來,衛凱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伸手托住,繼續幫凌瑞東換鞋,邊換邊抬頭說:“主人,你也為他們考慮考慮,你要是在那兒,他們都不敢下班,其實我也是為他們好,我還給他們定了宵夜呢。”“合著還成了我的錯了,最近忙著那個在線選房的事兒,技術部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凌瑞東沒好氣地數落著,衛凱則站起身來,幫著凌瑞東脫掉身上的風衣掛到墻上,又幫他脫下毛衣,凌瑞東嘴里還在說著今天工作的難點,衛凱摟住只穿著襯衫的凌瑞東,下巴枕在凌瑞東的脖子上,親親凌瑞東的耳朵,輕輕晃晃凌瑞東:“主人,說好的,周末屬于我啊。”“這還沒到周六呢。”凌瑞東嘴里不服軟,神色卻軟下來了。衛凱高興地笑著把他襯衫脫了,里面就只剩一件背心了,衛凱就這樣邊脫幫凌瑞東換了一整套睡衣,嘴里還說著:“周五過了六點就是周末,就算我是資本家,也不能剝奪員工休息的權利。”凌瑞東白了他一眼,往餐廳走。衛凱跪在他身后,膝行著往前走,凌瑞東回過頭,挑起眉毛笑道:“對我來說,周末要從周六早上的懶覺開始。”衛凱無奈地笑了,站起身來,屋子里鋪著高檔地毯,所以衛凱是直接赤腳走得,全身上下除了圍裙,就再沒有別的東西。晚飯早就準備好,溫度恰好的米飯,一份椒鹽雞翅,一份黑胡椒牛rou炒蘑菇,一小份切好的水果沙拉,兩把椅子在桌角放著,衛凱幫凌瑞東拉開椅子,凌瑞東拿起筷子,夾著筷子看了看,挑了一塊雞翅。“這牛rou是國產的,嘗嘗看。”衛凱給凌瑞東夾了一塊牛rou。凌瑞東張嘴吃了,品了品:“也挺好吃啊,沒覺得比日本差什么。”他把啃得不太干凈的雞翅扔到衛凱碗里,衛凱都夾起來吃的,吃的干干凈凈連上面的軟骨都沒放過,兩個人聊著天,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了,然后凌瑞東的臉就苦了起來。衛凱端著一碗中藥到了凌瑞東面前:“堅持,堅持就是勝利,再過半個月就喝完了。”“說好了,這回不許再弄新的了啊!”凌瑞東皺著眉,咕嘟一口灌進去,衛凱已經插了一塊鳳梨,趕緊喂到凌瑞東嘴里,凌瑞東尤嫌不夠,吃了好幾塊。吃過飯后,凌瑞東窩到沙發上,拿著平板玩網游,衛凱把布朗尼端到他旁邊,凌瑞東拿起一塊,嘴里還在罵:“這個妲己太惡心了……”衛凱坐在沙發下面看了一會兒,凌瑞東忽然問:“今天買乳酪蛋糕了么?”衛凱眼神一亮,卻是露出一抹笑容,凌瑞東瞬間懂了,他伸手捏住衛凱下巴輕輕晃了晃,衛凱瞇著眼,嘴角還帶著笑,像只大狗一樣被凌瑞東搖晃著:“不是前天才吃了嗎,今天又買了,鄰居小松都讓你喂胖了。”“他可不是我喂胖的,他自己就胖。”衛凱將乳酪蛋糕放在配送的紙盤上端過來,放在凌瑞東腳邊,端跪在那里等待著。凌瑞東將腳翹起晃了晃,衛凱抿著嘴唇,眨巴眨巴眼,很無辜地看著凌,凌瑞東就要把腳縮回去,衛凱連忙伸手捉住:“我錯了我錯了,主人的腳丫子不要跑。”他在凌瑞東的腳上親了一下,又去浴室熱了毛巾,捧出來,捂住凌瑞東的腳,細細擦了一遍,然后才一臉期盼地看著凌瑞東。凌瑞東把腳踩到乳酪蛋糕上,柔軟的奶黃色乳酪蛋糕沾在他的腳上,像是一團團柔軟致密的泡沫。衛凱一手托著凌瑞東的小腿,一手托著腳跟,舌頭順著腳底向著腳尖舔上去,含住腳尖上一點乳酪輕輕吸走,舌頭在凌瑞東的腳上不斷移動,將乳酪一點點吃進去,當吃沒了之后,他就輕輕放下凌瑞東的腳,放到乳酪上,再小心地捧起來。本來凌瑞東是專注地玩著游戲的,但是沒過多久就玩不下去了,視線落到了衛凱的身上。衛凱也并沒有做什么,只是始終用熾熱的視線凝視著凌瑞東,一分一秒也不曾移動,他捧著凌瑞東的腳,眼神專注而深情,簡直像聚焦一樣落在凌瑞東的身上,他的嘴大張開,輕輕啃咬著凌瑞東的腳掌,舌尖靈活地移動,哪怕將凌瑞東的腳捧起舔著側面,眼神也始終落在凌瑞東的身上,舌尖刷過腳心,讓凌瑞東因為癢意而蜷起腳趾,他漂亮的唇線微微張開,裹住凌瑞東的腳趾,用力吸吮,將上面的乳酪全部吃個干凈。凌瑞東把平板放下,笑容里帶著“看你能如何的味道”,衛凱邊舔著他的腳趾邊笑了,更加賣力起來,凌瑞東踩了一點乳酪,用大腳趾挑著,插進衛凱的嘴里,用力地撥弄著,衛凱配合地緊緊裹住他的腳趾,嘴唇圍繞著腳趾成了性感的一圈。“誰能知道,衛總這張一張幾千萬上下的嘴,還能干這么靈巧的事兒。”凌瑞東微微抬起下巴,語氣里透出一股譏諷的傲勁兒,衛凱抿著嘴,一邊嘴角翹起一絲得意的笑容,也不搭話,只是專注地繼續伺候著。衛凱托著他的小腿,一邊專注地舔著,一邊用手掌在小腿上輕輕撫摸著,凌瑞東不僅呼吸重了,更是練寬松的睡褲都蓋不住地勃起了,他用腳掌在衛凱的臉上拍了拍:“把棋盤拿出來。”衛凱笑得很寵溺,也很滿意,他把凌瑞東的腳擦干凈,從沙發的側面掏出一個小盒子,里面放著一張大紙和一個骰子,把紙展開之后,是足有四張A4大的一張飛行棋棋面,只是仔細看看棋面,每一格上寫的卻是:“捆綁后在胸肌上放手機,掉了加罰一夜”“野外遛狗半小時”“強制射精五次,吞精”……凌瑞東低頭看看:“昨天到哪兒了?”只見一個格子上標注著昨天的日期,寫著“蒙眼邊緣手yin四次”“聽說你今天又發脾氣了?”凌瑞東其實心里記得,但是故意問了一下,“憋壞了吧。”衛凱臉色有點訕訕的:“是因為工作的事兒,沒有私人感情。”“你有眼線,我也有啊。”凌瑞東高深莫測地說,“是誰今天把我沒洗的襪子拿走了?”衛凱啞口無言,趕緊故做正經的說:“主人,那我先投了。”凌瑞東點點頭,就看衛凱把骰子攏在手心里,虛虛握著,晃了好一會兒,然后才輕輕一拋。六點,衛凱身體明顯一顫,一絲壓制不住的欣喜露了出來。飛行棋上放著的棋子是個小小的狗型,挪著走了六格之后寫著“徒手打屁股調教半小時,再投一次”“你這手練得也很準啊。”凌瑞東仔細看了看,意味深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