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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頭發(fā)的時候總是涼颼颼的,不知道在你屁股里是什么感覺?”凌瑞東很認(rèn)真地科普著,語氣和他的動作完全不搭,徐渭的屁眼緊緊夾了起來,擠出一點泡沫。“報告主人,涼!”徐渭大聲回答著,皺起了眉頭,凌瑞東用一根手指插進(jìn)他的肛門,清涼感越來越強(qiáng),凌瑞東手指還來回抽插,讓這種刺激感更強(qiáng)了。“手yin吧。”凌瑞東笑了笑,手指也不抽出來。徐渭沒想到凌瑞東會下這個命令,但是馬上大聲回答:“是!”蹲姿其實會讓男人的jiba顯得小,但是徐渭的jiba很大,所以看上去依然很大一根,他對著鏡子,在凌瑞東含笑的目光里開始打飛機(jī),剛剛射出的那次完全沒影響,他的jiba漲得通紅,隨著他的手上下擼動,guitou從虎口露出,他還反手握住jiba,來回擼動著。“停。”凌瑞東很平靜地命令,徐渭連忙松開手,jiba上下?lián)u著,從馬眼流出一滴yin水落到了瓷盆里,他剛剛感覺到要射的意思,凌瑞東就及時讓他停住了。凌瑞東的手指在徐渭的屁眼里摳了摳,對著鏡子里的徐渭笑了:“男人射精的時候,屁眼會夾緊,睪丸也會提起來,連這兒都會鼓起來。”凌瑞東伸手摸摸睪丸和肛門之間的會陰部位,“所以只要摳著屁眼,我就知道你什么時候快射了,比你自己停下更準(zhǔn)確。”徐渭明白了凌瑞東的玩法,控制射精,這是很常見的手段,徐渭很早就經(jīng)歷過,但是一來他很久沒有試過了,二來凌瑞東的手指出奇的靈敏,總是在徐渭特別接近射精的時候讓他停下。更讓徐渭感到折磨的是,沒多久凌瑞東就摸到了他的前列腺,一根手指擠進(jìn)去,就在那個位置揉按,讓徐渭下面又酸又麻,jiba特別能出水兒。可是接連兩次,凌瑞東都讓徐渭都在射精的關(guān)口停下,jiba漲得紫紅,不停流著yin水,身體都快蹲不住了,想射精的渴望已經(jīng)超越了一切。但是偏偏這時候,凌瑞東抽出了手指,擦擦上面的洗發(fā)水:“今天就到這兒吧,洗干凈,到我臥室來。”徐渭握緊了拳頭頂著鏡子,身上全是薄汗,緩緩從洗漱臺上下來,雙腿竟然都在打哆嗦,蹲了這么久雖然累,卻絕不至于,真正讓他哆嗦的,是那種jingye都積累到j(luò)iba根部,卻偏偏射不出來的感覺。這種臨近高潮卻被生生遏制的感覺,徐渭已經(jīng)很久沒有嘗過了,大jiba高高翹著,貼著他的腹肌,因為興奮而不停微微搖擺著,就算他自己低頭看一眼,都能興奮地流出水來。“只要再擼幾下,你就能射了。”凌瑞東靠著門邊,抱著雙臂,若有若無地笑了。徐渭像是猛地醒過來,他拿起旁邊的淋浴頭,打開涼水對準(zhǔn)自己的胯下嘩嘩沖著。凌瑞東微微一笑,轉(zhuǎn)身走了。徐渭洗干凈之后,拿浴巾擦著身上的水流,胯下的jiba竟然還是翹著,只是沒有之前翹的那么高了,卻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他擦著股溝里的水,看到凌瑞東在床下?lián)淞藘蓷l厚厚的毛巾,疊成了一個長方形,凌瑞東躺在床上,已經(jīng)準(zhǔn)備睡覺了。徐渭非常自覺地跪在了毛巾上,雙手抱著后腦勺。“就放膝蓋上就行,用你舒服的姿勢跪著。”凌瑞東側(cè)過身枕著自己胳膊,很溫柔地笑了,“撐不住的時候就回去睡覺,這是命令。”“是,主人!”徐渭大聲回答之后,就雙手放在膝蓋上,雙腿也沒有分開那么大,倒像是在日本餐館吃飯,只是赤裸的彪悍身體,和依然硬著的jiba看上去特別色情。凌瑞東熄了燈,屋里只有窗簾透過來的一點燈光,徐渭靜靜呆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凌瑞東放毛巾的地方很特殊,正好對著凌瑞東的腳,而且凌瑞東的腳還露在被子外面,搭在床沿上。他忍不住悄悄靠過去,也不敢碰,只是輕輕聞著。沒想到凌瑞東的腳突然抬起來,在他的頭上蹭了幾下,然后踩著他的臉,揉了揉他的鼻子,又放了回去。徐渭興奮的不行,但是凌瑞東卻沒有更多的動作,就像安撫一下調(diào)皮的不讓他睡覺的狗狗一樣,他只好繼續(xù)保持安靜。夜晚安靜無聲,只有窗外偶爾的車鳴劃破寂靜,房間里,只有漸漸平穩(wěn)的兩個呼吸聲。九十二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凌瑞東看到徐渭趴在床邊,依然保持著跪姿,只是雙臂撐著床,英挺的鼻子挨著凌瑞東的腳,看上去有些野性的樣貌,也因為沉睡而多了一分柔和,他用腳趾輕輕蹭蹭徐渭的鼻子,徐渭騰地直起身,眼睛只迷茫了一秒,四下看了看,然后就清醒過來,隨即對著凌瑞東露出笑容,嘴唇微張,卻又眼睛一轉(zhuǎn),張嘴大喊了一聲:“汪!”徐渭一開始肯定不是想這么做的,但是開口的一瞬間他就改了主意,然后帶著點痞笑看著凌瑞東。也只有在這樣毫不設(shè)防的,又帶著狡黠的表情里,凌瑞東能找到當(dāng)年那個流氓痞子徐渭的影子,他窩在床里,抬起腳踩著徐渭的臉,就是漫無目的地用腳趾擠壓著徐渭的臉頰和鼻子,徐渭也不躲,只是任由自己的臉被凌瑞東的腳掌面團(tuán)一樣揉搓著。凌瑞東這才慢慢坐起身,盤腿坐在床上,清晨,晨勃再正常不過,他掀起被子,內(nèi)褲被撐起,徐渭的眼神盯著他的下體,都能讓他感覺到熱度。但是凌瑞東卻只是迷糊了一會兒,便關(guān)心地說:“你跪了一晚?沒事兒吧?”徐渭有些失望地站起身,起身的時候身體晃了一下。凌瑞東關(guān)切地看著,但是徐渭原地活動了一下,就好多了:“拉練的時候野外什么條件都睡過,靠著坦克都能睡得著,沒事兒。”徐渭的身體素質(zhì)確實比過去強(qiáng)多了,凌瑞東看著他走了幾步,感覺他確實沒有受傷才點點頭:“那去洗漱吧。”凌瑞東往門口走了兩步,察覺徐渭跟在自己身后,轉(zhuǎn)過頭揚起眉毛,徐渭對于他這個不滿的表情很熟悉,卻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凌瑞東腳尖點點地面,徐渭恍然大悟,連忙跪在地上,四肢并用地爬著。“把膝蓋抬起來。”凌瑞東過去踢踢他的大腿,徐渭連忙撅起屁股,膝蓋不敢貼著地面,不過這種膝蓋不著地的犬行,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過,完全做不到過去那種后背基本保持平著的姿態(tài),反倒是屁股翹的很高。“退步很大啊,狗屁股撅那么高,還沒插尾巴呢,都把屁股翹起來了。”凌瑞東當(dāng)然不會放過這樣的錯誤,在徐渭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這樣也挺好,你是條母狗,撅著屁股隨時求艸也挺好。”聽到這句話,凌瑞東感到徐渭明顯有點異樣,不是動作上的僵硬,而是一種感覺:“怎么了?不樂意?”徐渭大著膽子抬頭看凌瑞東:“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