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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之后,凌瑞東就感到一股熱流沖在腳底,然后是又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噴在了他的腳上,從他的腳趾縫里溢出來,徐渭的聲音也變了調,混著沙啞的粗重喘息,身體也如鋼鐵般繃緊。徐渭已經因為強烈的快感忍不住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才緩緩睜開,這個體能強悍到讓凌瑞東發憷的軍犬,卻顯露出強烈快感之后的放松和疲憊,那種長久壓抑的快感得到紓解的樣子,顯得特別的脆弱和yin蕩。凌瑞東等徐渭呼吸平靜之后,才翹著腿,將被jingye沾滿的腳墊在膝頭,徐渭抿緊嘴唇,跪直身體,期待地看著凌瑞東,凌瑞東滿意地點點頭,晃晃腳趾。徐渭這才急忙撲過來,舌頭快速地舔著上面沾著的jingye。“你平時手yin的時候,會吃自己的jingye么?”凌瑞東邊看他搖頭晃腦如一只撒歡的小狗般舔著自己腳趾間干涸的jingye痕跡邊問道。“報告主人,不會!”徐渭大聲抬頭回答。“那現在怎么吃了呢?”凌瑞東笑著問他。徐渭抬起頭,依然響亮的好不滯澀地回答:“報告主人,因為賤狗的jingye弄臟了主人的腳,賤狗要清理干凈。”“好吃么?”凌瑞東抬起腳,把上面基本舔干凈之后的濕潤口水抹在徐渭的臉上。徐渭的嘴就貼在凌瑞東的腳跟邊,大聲回答道:“好吃。”“你自己都不想吃自己的jingye,現在怎么覺得好吃了?”凌瑞東對于徐渭的悟性很滿意,徐渭作為一個奴的yin賤天賦,始終是衛凱都沒法相比得,想到衛凱,凌瑞東心里微微一顫,徐渭的大聲回答把他喚了回來:“報告主人,因為賤狗的jingye沾上了主人腳的味道。”凌瑞東滿意地點點頭:“還不錯,基本的素質都在,如果能通過我的考驗,我以后就把你升格為軍犬。”“謝謝主人!賤狗一定努力!”徐渭激動地回答。“現在,站到我面前來。”凌瑞東放下腳,讓徐渭站到面前。徐渭站起身,來到凌瑞東的面前,雙臂自然地背在身后,兩腿分開與肩同寬,正是部隊里跨立的姿勢,凌瑞東從徐渭的肚臍摸到yinjing根部,肚臍下面兩塊飽滿的腹肌被濃厚的陰毛蓋著,從肚臍成菱形向鼠蹊蔓延,陰毛又黑又茂盛,根根卷曲,顯示出徐渭青春期時旺盛累積的荷爾蒙,凌瑞東揪住一根陰毛,用力扯了下來,徐渭的腹肌抽緊了一下,但是人卻沒有閃躲,凌瑞東滿意地點點頭,“主人想把你的陰毛剃光,可以么?”徐渭露出為難的神色,沒有開口,凌瑞東捏住徐渭的yinjing,輕輕拉扯:“在主人的面前沒有秘密,有什么想法說出來。”“報告主人,賤狗住在集體宿舍,無論澡堂還是廁所都是公共區域,如果剃光了會被人嘲笑。”徐渭簡明扼要地回答。凌瑞東提著徐渭的jiba,左右移動,檢查著徐渭yinjing根部濃密的陰毛,嘖嘖說道:“在國外,剃毛是一種流行,在國內,卻成了一種羞恥。”徐渭看著凌瑞東提起茶幾上放著的一把修剪胡子的小剪刀,嘴唇抿了抿,卻沒有說話。“我如果剃光了,你會被同學笑話嗎?影響會不會很大?”凌瑞東抬頭問道。徐渭低頭看他,雖然他才是低頭俯視的人,卻如同被凌瑞東審訊一樣,他喉頭動了動,然后才回答:“報告主人,賤狗在學校里是模擬連連長,如果被人發現剃光了陰毛,會很丟人。”“你們軍校里就有連隊了?”凌瑞東很詫異。“是模擬正規部隊的建制,讓軍校的學員提前適應軍隊的編制,由學員骨干擔任班長,排長,連長。”徐渭回答。凌瑞東驚訝地笑了:“沒想到你還能當上干部。”徐渭也有些不好意思,嘴角微微翹起,笑容中又透出止不住的得意,那是身為一個男人,自己的努力和成績被人認可夸獎的得意。但是咔嚓一聲,凌瑞東的剪子卻已經落在了他的陰毛上,徐渭連忙挺起脖頸,但是凌瑞東卻命令道:“低頭看著。”“是!”徐渭大聲回答,隨即低下頭。凌瑞東坐在沙發上,一手握住徐渭的yinjing,一手捏著小剪子,就像一個精心的園藝師,小小的剪子鋒刃貼著徐渭的腹肌移動,把小腹上蔓延的陰毛全都剪掉。他只動了幾下剪子,徐渭的yinjing就又一次勃起了,這樣近距離的看,徐渭的jiba可真不小,顏色紫紅,滿是血管青筋,像它的主人一樣透著一股“久經磨練”的氣息。凌瑞東抬起頭來問道:“你的狗rou現在多長了?”“差不多十八吧。”徐渭雖然語氣輕松,但是眼神里掩飾不住那點得意,這種熟悉的有點小猖狂的眼神,也讓凌瑞東找到了自己熟悉的那個徐渭的氣質。凌瑞東隨手玩玩具一樣在徐渭的jiba上拍了拍,讓徐渭的jiba完全翹起,斜斜向上指著,然后才伸手握住,逼迫這根堅硬的rou棍低下來:“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也收了個奴,有二十多厘米,握著手感比你的狗rou好多了。”說完,凌瑞東還像握著一根手杖一樣,捏著徐渭的guitou繞著jiba根部繞了幾下,徐渭臉上那點得意立刻消失了。接著,凌瑞東揮動小剪子,繼續修剪徐渭的陰毛,他不時挪動著徐渭的jiba,就像那是他養的一根粗壯的花朵,而那些陰毛就是他不需要的雜草。他修剪得特別細心,幾乎是一根陰毛一根陰毛的修剪著,甚至讓徐渭有一陣都軟了下來,這時候他或是輕輕吹一口氣,或是撥動一下徐渭的jiba,徐渭敏感而強壯的身體就會激動地反應。最開始,徐渭還有些躁動不安,但是隨著這個過程精細而漫長,徐渭漸漸也平靜下來,他低頭始終注視著凌瑞東,看著凌瑞東專注的表情和動作,好像他的身體是屬于凌瑞東的一個物件,正在被他精心的修飾和美化,這種奇特的感覺一旦興起,就讓徐渭再也無法平滅,他漸漸感受到了凌瑞東這種做法背后隱藏的意義。這也正是凌瑞東希望徐渭感受到的,面對一個很久沒有被調教過的奴,凌瑞東今天并沒有太過重口,也沒有讓徐渭享受一場酣暢淋漓的調教,僅僅是舔腳和踩射,淺嘗輒止,徐渭臉上的意猶未盡和欲求不滿幾乎是呼之欲出。但是凌瑞東不想讓徐渭太快地得到快感,太快地得到滿足,那樣無疑又會落入到他之前和徐渭的那種關系,他想讓徐渭嘗試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也想印證自己的一些想法,他不知道徐渭有沒有這樣的天賦和理解,又有沒有這樣的需求和意愿。他對著徐渭的陰部輕輕吹氣,撥弄幾下,把殘余的毛茬都撥了下去:“去洗漱臺上跪著。”徐渭響亮地答了一聲是,來到衛生間,他在洗漱臺上稱了稱,這間房子雖然比較老舊,但是里面的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