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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翹起來那只腳,是用支撐在地面的左腳,等于雙腿的重量都壓在徐渭的jiba上,而且翹起來放在膝蓋上的右腳還一晃一晃的,就像把左腿當樁子一樣壓在徐渭的jiba上,徐渭疼的忍不住彎腰,嘴里發出痛楚的呻吟。“剛才你是不是用我的腳蹭你jiba了?”凌瑞東這才松開腳,他踩得很用力,徐渭的大jiba都被踩得軟了,他抬起腳趾,撥弄著因為跪姿而懸空的睪丸。“是,是。”徐渭這才明白,連忙承認,并且迅速跪直了身體。凌瑞東的左腳抬高摩擦著徐渭的jiba,徐渭的jiba真精神,很快就硬起來了。凌瑞東的右腳則壓在徐渭的臉上碾了兩下:“看在你很久沒伺候過我的份上,我今天就原諒你,最后一個錯誤,你要是能找出來,就賞你舔我的腳。”他的話是精心構思好的,一句很久沒伺候過我,就讓徐渭的聲音瞬間粗重,鼻子貪婪地聞著踩在臉上的腳,卻反而更不敢舔了。徐渭是真正的狗奴,很sao很賤,曾經凌瑞東非常不齒他這一點,并因此和他斷了關系,但是經歷了軍隊和生活的洗禮,徐渭不僅沒有徹底墮落下去,反而從污泥里走出來了。但是那種骨子里的sao勁兒和渴望卻沒有減輕過,只是一直積蓄在身體里,一直壓抑著,直到他終于忍不住,來找凌瑞東,那種饑渴從骨子里透出來,但是徐渭太久沒有接觸過sm和調教,最基本的規矩都忘了,他甚至都忘了怎么做奴,渾身的sao勁兒,卻不知道怎么釋放出來。而且和過去不同的是,徐渭的條件明明可以在sm圈子里如魚得水,隨便就能找到高質量的主人,他卻還是回來了,回到了凌瑞東的身邊。雖然他忘了規矩,忘了怎么做狗,但是凌瑞東卻感覺得到,徐渭骨子里的奴性卻更深了,他不再只是想釋放身體的欲望,還有心理的欲望。凌瑞東曾經給他看過,真正的狗奴是什么樣子,凌瑞東知道徐渭甚至曾經嫉妒過衛凱,只是卻沒有決心和勇氣像衛凱那樣,但是時過境遷,衛凱離開了,徐渭卻回來了。他想從凌瑞東這里得到的,是他曾經感受過,卻沒能擁有的東西。所以凌瑞東沒有像玩新犬一樣,按部就班地立規矩,由淺入深地教導,而是故意讓徐渭放松下來,然后再突如其來的進入sm的情景。他刻意選擇了耳光這種懲罰方式,其實他不是個暴力的人,過去調教衛凱和徐渭的時候,都很少毆打體罰,更別提耳光這種。但是他心里有兩個考慮,一來徐渭現在體力非比從前,從一個街頭打架的小混混變成了實力驚人的職業軍人,普通的懲罰不疼不癢,只有耳光這種羞辱性極強,痛感明顯,簡單易行的方法,才能在這個優秀的軍人身上起到最好效果。二來,凌瑞東故意放開了手,打耳光打得肆無忌憚,很任性,很爽快,可以說打了個爽,對徐渭是絲毫沒有憐惜體諒,好像從來沒有和徐渭分開這么久,徐渭一直是他腳邊可以隨便打罵體罰的狗一樣。沒錯,他就是想給徐渭這種感覺,徐渭不會想的像他這么明白,但是徐渭卻能感受到,所以雖然痛的厲害,臉都腫了,徐渭的jiba卻一直硬著,而且徐渭的眼神,可以說,是越打越興奮,越打奴性越強,最后看著凌瑞東的眼神,明亮的讓凌瑞東都感到吃驚。那眼神,他很熟悉,卻又很遙遠,讓他有一瞬間失神了。“不,不知道……”徐渭貪婪地呼吸著凌瑞東腳底的味道,深呼吸的聲音特別粗重,不停吞咽著口水,饑渴地張著嘴,舌頭都在嘴唇里蠢蠢欲動,卻就是不敢去舔。凌瑞東回過神來,看著徐渭的sao樣,輕笑著說:“你還沒叫過我主人呢。”徐渭渾身哆嗦著說出不成調的兩個字:“主人……”然后他的嘴唇就被凌瑞東的腳趾按住了,徐渭的手牢牢捧住凌瑞東的腳,貪婪地張大嘴,舌頭十分癡漢地完全伸出,從舌尖到舌根都貼在凌瑞東的腳上,狠狠舔舐著,嘴唇還用力吸吮著,像是品嘗著人間無上的美味。凌瑞東許久沒有感受過這種服侍的腳上,傳來濕漉漉的舌頭舔舐的觸感,還有酥麻的嘴唇和齒尖摩擦的感覺,他的腳并不是特別敏感,只能得到輕微的感官刺激,但是徐渭如饑似渴,yin蕩至極,幾乎是搖頭晃腦地在貪婪舔舐,就像終于得到了美味骨頭的狗狗,吸吮的聲音特別響亮。凌瑞東靠進沙發里,欣賞著徐渭的表情,動作,欣賞這個有著寬闊肩膀,健壯肌rou的男人如癡如醉的表情,欣賞著這個腰桿筆直威武厲害的軍人大張跪下的雙腿和高高翹起的jiba,欣賞著這條失而復得的軍犬,心中,也有一個空虛已久的地方,得到了滿足。主奴關系里,奴只對著主人臣服,主人,也因為奴的臣服,才有了存在。九十徐渭捧著凌瑞東的腳,動作急躁而饑渴,又有些生疏,但是非常的,坦誠。不像新手奴那樣欲拒還迎,躁動的像初上戰場的新兵,也不像長期奴那樣慢條斯理,熟練的像品味大餐的老饕,徐渭看上去……就像關在監獄里母豬賽貂蟬的多年囚犯,終于一朝解開枷鎖,可以放肆發泄,既激動得無以復加,又緊張得難以承受,一時間反倒有些生澀和緊張。然而那種渴望卻是無比真實,絲毫不加掩飾的,坦誠。徐渭的臉有著軍人特有的黝黑,那是在陽光下承受各種高強度訓練留下的陽剛顏色,此刻,這個已經完成從士兵到軍官身份轉變的軍校生,正捧著凌瑞東白皙的腳,用心品嘗著。他的左手有力地托住凌瑞東的腳跟,因為手掌寬大,連腳踝都一并握住,右手握住凌瑞東的腳掌,拇指先激動地在凌瑞東腳心摩挲了一下,然后扶正凌瑞東白皙的腳掌,把舌頭伸出,幾乎快把舌根扯出來一樣的伸出,然后把整個舌頭都貼住凌瑞東的腳面,從腳跟到腳尖,慢慢地舔上去,然后又激動地低頭,快速地從腳跟到腳尖又舔了幾遍,讓凌瑞東的腳掌都濕了,然后才含住凌瑞東的腳趾,用嘴唇包在嘴里,像嬰兒吮吸自己的手指一樣,雙唇裹住腳趾的根部,吸奶一樣用力吸吮,然后舌尖在趾根用力舔著。接著他張大嘴,把凌瑞東的五根腳趾都含在嘴里,頓時把嘴里撐得滿滿當當,臉都撐得有些扭曲了,他卻瞇著眼睛,特別癡迷yin蕩地往嘴里吞去,竟然用嘴為凌瑞東的腳深喉。只是一來他太久沒做過這種事,二來腳的長度直徑也不是jiba能比的,他的喉嚨本能地反抗,作嘔起來。徐渭把凌瑞東的腳吐出,嘔吐反應讓他的口腔本能地分泌大量的口水來潤滑,導致凌瑞東的腳徹底覆蓋著一層亮亮的口水,他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些口水。“對不起,主人。”徐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