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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玩,凌瑞東也算是抱了一把土豪大腿,海邊溫度很高,海風雖大卻溫暖。愛德華經常健身,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寬闊的肩膀把襯衫撐住,風吹也遮不住他的身材,敞懷也自有一股豪爽氣質。而凌瑞東則偏瘦一些,身上的肌rou線條并非是健壯,而是偏瘦自然露出,他的襯衫又是借了一件愛德華的,被風吹得有點歪,看上去確實有點要“飛”的樣子。不過這幅照片的真正主角還是跪在兩個主人前的人犬,Josh和David一左一右半側身跪著,頭上戴著橡膠的犬型頭套,這頭套除了眼睛鼻孔,整個就是狗頭的樣子,他們的雙手雙腳也戴著爪型手套,之所以側身,是為了特地展示他們屁股里插著的向上翹起的細細的橡膠尾巴。“多可愛的尾巴。”凌瑞東玩笑道。“因為他的主人把他養的很好。”David的嘴真像抹了蜜一樣,又盯著凌瑞東,眼神滿是深情和悸動。凌瑞東扭開頭:“我準備上傳我的空間了。”他把照片傳到自己在美國的空間,很快就收獲了幾個美國的贊。“讓你的中國朋友看看你的,大洋馬。”David最后又蹦出一個中文詞,凌瑞東都不知道從哪里聽到的,他好笑地捏住David高挺的鼻梁:“你不是大洋馬。”“不是嗎?我聽約翰遜說,中國的有錢人都喜歡搞大洋馬。”David困惑地說。凌瑞東笑得樂不可支,真不知道David那個學中文的同學給他灌輸了什么錯誤觀念:“你不是大洋馬,你是美國大兵。”凌瑞東解釋了一下美國大兵的意思。David眼睛一亮,高興地站起身給凌瑞東敬了個軍禮:“sir,美國大兵David向您報道。”“好的,士兵,撅起你的屁股,我要艸你。”凌瑞東也配合地站起來,開玩笑說。“真的嗎,長官?我期待這一天很久了。”David的表情變得期待而溫柔,凌瑞東的笑意都被David纏綿的目光凝在了臉上。這時候臣服論壇的提示音說明有一位好友正在給凌瑞東發消息,而且連續發了很多,提示音不停,但是凌瑞東知道那不是衛凱,衛凱作為他的狗,消息提示音是一聲聲的汪。David把筆記本的蓋子合上,他看著凌瑞東,眼神如一汪清澈溺人的湖泊:“主人,你已經發現了很多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我,但是我的身上還有最后一部分等待著你來發現,你想要嗎?”79“David,你還要叫我主人嗎?”凌瑞東坐在沙發里,看著David,眼神溫和。David撐著沙發的靠背,低頭看著凌瑞東,眼神里有期待也有疑惑:“那我該叫你什么?”“我不知道。”凌瑞東靠在沙發里,雖然被David用這樣壓迫的姿勢看著,表情卻很閑適淡定。David挑逗的笑意淡去,他坐在沙發扶手上摟著凌瑞東:“還是因為那個?你害怕和你的狗奴zuoai?”“并不是。”凌瑞東稍微靠后一點以便能夠看著David說話,“我已經不再為那樣的事情困擾了,性愛也是sm的一部分,是否zuoai,對于sm關系其實沒什么影響,只是看個人的選擇罷了。”“那么,為什么,你一直要拒絕我?”David奇怪地問。“因為我們的關系已經不是主人和奴隸了。”凌瑞東坦誠地說,“雖然我們經常進行sm的娛樂,你也能享受到調教帶來的快感,但是你只是享受其中的rou體刺激,并不包含心里的刺激。”“羞辱會讓你感到亢奮,疼痛會讓你獲得快感,”凌瑞東接著說道,“但是這些只是性愛中的額外元素,對你來說,并不是必不可少的需求,而是額外的樂趣。”“是的,這有什么不對嗎?”David問。凌瑞東溫柔地握著他的手:“沒有什么不對,其實我覺得這也可以稱為sm。”“我糊涂了,你剛剛說這不是sm,現在又說是?”David困惑地問。凌瑞東想了想接著說:“因為這里面使用的方式還是sm的,鞭打,疼痛,一些rou體的刺激,我聽說有些人會付錢進行這樣的調教,坦白說,就像嫖妓一樣,獲得臨時的快感。”“聽上去,像是我在嫖你。”David好笑地說。凌瑞東也笑了:“差不多,不過我不收費。”笑了之后凌瑞東繼續說:“但是,David,你不像我之前的那些奴,你不會特別渴求sm,也不會希望有個主人讓你臣服。”“如果讓我找個形容,David,我想說,杰弗里留在你身上的東西已經消失了,你已經完成了杰弗里未了結的愿望,你現在已經不再是那個想要主人的狗狗了。”凌瑞東看著David,有些感慨,“我想我們之間的治愈sm,已經可以結束了。”“什么,這是分手的意思嗎?”David身體僵硬,緊緊皺起了眉頭。“David,我們都知道,那一天早晚會來,我總是會回國的。”凌瑞東堅定地說出了事實,“但是我想,不是今天,David,你對我來說,不只是一個m,也不只是一個調教對象。”他誠摯地看著David,眼中含著最大的溫柔。David聽懂了他的意思,他輕吻凌瑞東的額頭:“凌,你對我來說,也不是一個s,也不是治愈了我的人。”“我愛你。”他看著凌瑞東,翡綠的眼眸滿是化不開的深情。“我沒辦法說出那幾個字,David,我聽說在美國,雙方在感情里所處的程度也許不一樣,而人們會誠懇說出而不是撒謊欺騙,對不起,David,我喜歡你,但是我還說不出那個詞。”凌瑞東對這段感情心中有愧,對自己的做法坦蕩無愧。“沒有關系,實際上,這讓我能更放松一些。”David少見的表情凝重,更有幾分惆悵和憂傷,他撫摸著凌瑞東的頭發,捧著凌瑞東的臉頰看著凌瑞東的眼睛,“如果你也愛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或許我沒辦法讓你走了。”“我不想讓你受傷,David,我肯定會離開美國,連時間都已經確定了,David,我不想做那個騙了你的身體的人,而且我很愚蠢地覺得,如果我們不做到最后一步,你就不會被我徹底掰彎。”凌瑞東自嘲地笑了,笑容里還有一絲淡淡的苦澀。“你忘記了嗎?在美國,掰彎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事。”David卻給了他一個明朗的笑容,“我曾經是直的,卻被你掰彎了,我不知道以后我會怎么選擇,但是那沒關系,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沒有人需要為此負責,也沒有人能夠干涉指責我,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