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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臉頰然后說:“哦不不,這是ling,我的朋友,我帶他來看看這里,ling,這是瑪格麗特。”“bonsoir,好好享受你的時間。”瑪格麗特對著凌瑞東拋了個媚眼,濃艷的紅唇微微一撅,涂著眼影的大眼睛微微一眨,習慣了這種畫風之后感覺就沒那么難看了。“我們現在就去嘛?”凌瑞東禮貌地擺擺手,喧囂的音樂和彌漫的煙酒氣味讓他有些不適應,他問愛德華。愛德華搖搖頭:“不,還要等等,我去給你們那杯喝的。”“不要酒精!”凌瑞東連忙喊道。“怎么,你沒成年?”josh嚼著口香糖,皺著眉看他。凌瑞東抬頭看著這個大高個,不知作何表情,人形犬狀態的josh盡管滿身肌rou加紋身,但是動作卻像是大型犬一樣可愛,一旦跳出那種狀態,這就是一個討人嫌的小痞子,只會聽愛德華的話。他穿著一件寬大的T恤和破洞洞牛仔褲,還歪戴著棒球帽,凌瑞東覺得他唱起rap來一點也不奇怪,但是看著他對自己吹一個泡泡然后又用嘴將泡泡吞回嘴里,真是好賤啊。“你一直吃口香糖,是為了保持嘴巴干凈給愛德華koujiao嘛?”凌瑞東微笑著十分淳樸的問。Josh把泡泡吹爆了。愛德華這時候回來了,他把凌瑞東領到了吧臺附近的高腳椅,Josh就靠在他旁邊的椅子上,也不坐下,百無聊賴地到處看,有人和愛德華打招呼,他就一臉兇相地飆臟話。“嘿,安靜點。”愛德華拍拍他,不過在這么吵鬧的地方,保持安靜其實也沒什么意義。凌瑞東發現josh已經硬了,因為從他的牛仔褲能看到他把jj貼著左邊大腿放著,長長的一條,只是被褲子束縛著沒有硬起來,而且那里有個破洞,如果他坐下估計就會戳出來了。“他總是這樣。”愛德華十分不好意思地捂住額頭。“沒關系。”凌瑞東理解地笑了,“不過,他的愛好還挺,開放的。”“我猜你想說的詞是yin蕩吧。”愛德華笑著喝了一口酒,“好吧,不得不說,雖然我不太喜歡,但是不得不說,其實真的蠻刺激的。”“真好。”凌瑞東有點羨慕地說,“你們不怕別人知道你們的關系,你們還能享受這樣的性愛,在我的國家,我很難想象這樣的場景,恐怕我會被抓起來的。”“在哪個國家這樣做都很危險。”愛德華搖頭笑了,“只不過我們建立了這個隱蔽的場所,你以為看門狗的職責是什么,就是防止警察過來,在美國,也不是所有人都對同性戀很寬容的。”“是啊,這是一條艱難的路。”凌瑞東心有同感。但是愛德華卻不同意:“不,我并不這么覺得,我們生來如此,我們不需要自卑,也不需要驕傲,我們不需要因為它而羞愧,也不需要因為它而過于敏感,為什么我們要爭取平等的權力,為什么我們在爭取社會的認可,就是因為我們生來如此,這只是一種人類的天性,就像男人愛女人一樣,我們有做我們自己的權力。”“但是,在我的國家,同性戀很難被接受,更何況sm。”凌瑞東求問道。“我們犯罪了嘛?沒有,我們傷害到任何人了嘛?沒有,我們只是過著自己喜歡的生活,為什么要在意別人的想法?”愛德華接連問道,“實際上,ling,我覺得有時候你想的太多了,你把sm看的太重了,想這些想那些,很復雜。”“你最初開始sm是因為什么呢?因為它讓你得到快感,讓你滿足,不是么,如果你能從中得到你想要的,你的sub也得到了他想要的,為什么你還要思考什么原因讓你們在一起,思考如何保持長久的關系,思考未來會不會分開呢?”愛德華費解地問,“這些問題對于男女情侶來說,都是根本沒有答案的,在一切沒發生的時候,擔心這些不知道會不會發生的事,這有什么意義呢,也許你們就是那千萬中的唯一,能夠相伴一生呢?”“給自己一點信心,勇敢地走下去,邁出第一步,然后邁出下一步。”愛德華輕碰凌瑞東的杯子,凌瑞東默默思考很久,他一口飲盡杯子中的飲料,十分真誠地說:“謝謝你。”喝完之后他起身:“我需要上個廁所。”“哦廁所在那邊,記得去女廁所。”愛德華對他說道。凌瑞東挑起眉毛哭笑不得地看著他,這時候有個人過來和愛德華打招呼,凌瑞東覺得這應該是個玩笑,便轉身向著廁所走去。在gay吧里出現女廁所確實挺意外的,凌瑞東在門口看了看,男廁里也并沒有人,于是他便走了進去,最里面的隔間傳來粗重的喘息聲和啪啪啪的撞擊聲,凌瑞東立刻猜到了是什么,但直到這時他也只以為是gay吧廁所的常態,站在小便池前解開褲子。在他剛剛開始嘩嘩嘩的時候,一只粗壯的胳膊撐著墻壁攔住了他,凌瑞東往另一邊看去,看到的是一只握著酒杯的手和健壯的胳膊肌rou,他試圖轉身,卻被身后的人向前一拱,結實的肌rou把凌瑞東壓得貼在了便池上,凌瑞東感到一陣惡心,更惡心的是對方的胯部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隔著衣服頂著凌瑞東的屁股,還左右扭動著。“寶貝兒,沒人告訴你這個廁所不能用嘛?”對方湊到凌瑞東耳邊低沉地笑了,還用自己的下巴摩擦凌瑞東的脖頸,“adoll?”“letmego。”凌瑞東冷靜地抖抖小弟弟,準備提上褲子。“別這么著急。”對方直接把放有冰塊的酒杯向著凌瑞東的褲襠潑去,凌瑞東猛地用肘部撞了他一下,然后迅速提上褲子,但是褲子還是被酒撒上了不少,涼冰冰的酒濕漉漉貼在身上非常難受。“讓開,否則我反抗了。”凌瑞東平靜地威脅道。“怎么反抗?esekongfu?”對方的聲音很低沉好聽,語氣里的輕蔑卻讓凌瑞東懊惱。他回手動作迅捷地向對方撞去,對方立刻倒在了地上。這個家伙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牛仔褲,看上去人高馬大,脖子上還戴著狗牌,此刻滿臉痛苦地捂著肚子,身體哆嗦著。凌瑞東舉起手里噼啪作響的電擊器,冷漠地說:“Sce。”他大步邁過那個家伙,走出了廁所。這時候愛德華有點著急地正走過來,看到凌瑞東平安無事,又驚訝又慶幸:“你沒遇到什么吧?”“沒有。”凌瑞東沒有說實話,“怎么了?”“我剛剛沒有說清楚,這里女廁才是用來使用的,男廁,是用來勾搭人的,你這樣進去很危險。”愛德華拉著他往回走去,“這是酒吧老板的惡劣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