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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就能背叛主的人就必須接受懲罰,所以他在等著我的時候,會一直懲罰那些奴。”“他一直在等你?我一直以為他是個純粹的s,如果你說他這是在懲罰別人,那他真是等你很久了。”凌瑞東感慨地說。愛德華卻失望地搖搖頭:“他始終還是這樣,我一直覺得他有點表演型人格障礙。”“怎么說?”凌瑞東好奇地問道,“方便說嘛。”“沒關系,我覺得很多奴或許都有這樣的問題。”愛德華微笑著說,“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很優秀的奴,但是卻又不信任任何主人,他喜歡用各種手段逼迫主人去玩他,比如金錢,權勢,或者誘人的東西,還要讓這些主承認他很優秀,是個非常好的奴隸。”“這……”凌瑞東不知該怎么說了。“他確實是個非常優秀的奴,身份不凡,物質富足,身材長相也都非常優秀,很多主看到他的樣子就會非常樂意,但是這樣的主他是不喜歡的。他喜歡那些有難度的主,也就是并不喜歡他,或者不想調教他的主,他喜歡讓這些人調教他,喜歡他,夸獎他。但是他卻有非常多的條件和底線,除了他喜歡的內容,其他的他一概不玩,這樣怎么能讓主喜歡他呢?于是他就利用額外的手段,腐蝕主人的意志,直到主人按照他的希望改變,只玩他喜歡玩的花樣,對他贊不絕口,他就會失去興趣,尋找下一個目標。”愛德華走在繁華的街頭,侃侃而談。凌瑞東沒想到隱藏在獨斷專行純主表面之下,竟然是這樣一幅面孔:“他這簡直是反過來調教主人,雖然他是身體上的受虐方,但是真正被調教,控制,并且屈服的,反而是那些主吧。”“是的,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愛德華哈哈笑道,“可惜他的能量還沒達到能左右所有人,他遇到的最后一個主人就是我,那時候我已經準備出國了,他卻并不知道,我并沒有受他的蠱惑,如果他不肯接受我的玩法,我就狠狠懲罰他,他很不高興,卻一次次主動湊過來,我從來不會夸獎他,他卻反而對我如饑似渴。所以最后我離開國內,他曾反復試圖和我繼續,但是我告訴他,我是一定要留在美國的,除非他也能夠過來,否則沒有繼續的可能,但這對他來說卻是個非常為難的條件,他不想為了我將事業轉移到國外,所以我們就此分開了。”“這樣你就是他最后一個主人,也是,他唯一沒能反征服的主人?”凌瑞東問道。“是的,親愛的ling,該上課了,也許我們可以課下再聊。”愛德華在教室的門口溫和地說。凌瑞東的英文名是Cleo,不過知道他的姓氏之后,愛德華就稱呼他為ling,凌瑞東的一部分同學也隨著會這樣叫他,凌瑞東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下課之后,愛德華邀請凌瑞東去他的家,路上繼續這個話題。對于獨斷專行的心態,愛德華自己的判斷,是自小家境不凡,生活優渥,產生了一種逆反心理,但是他又出身一個很有權力的家族,所以帶著天生的狂妄和驕傲,才養成了這樣獨特的愛好。這一點倒是容易理解,凌瑞東知道有一部分奴的起始心態,就是生活過于順利或者富足,才會萌生了成為m的欲求。細說起來,衛凱何嘗不是有這樣一種心態在,但是凌瑞東自己分析,衛凱應該還有一種感情的缺失,他很希望通過主奴這樣的強烈關系,來確認一個獨屬于他的感情依靠,這或許是父母感情缺失的原因,只是凌瑞東并不知道,自己能否真的承擔起這份感情,他對于自己和衛凱未來能走多遠,也感到有點迷茫。這也是凌瑞東選擇離開的原因,在一切還沒有不可挽回的時候,給衛凱一個離開的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想明白的空間,有些事,只有退開一步,才能看的更清楚。他意識到自己剛才陷入了沉思,已經來到了愛德華的家門口,因此表達了歉意。愛德華善解人意地微笑道:“沒關系,我能看出,你在思考,你在對于調教和服從上,很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我覺得你始終還是沒有跳出一個我稱之為中國怪圈的思路,我想,等你想明白,你會更進一步的。”“中國怪圈?”凌瑞東好奇地問。愛德華的房子是一棟典型的獨棟小別墅,在一座僻靜的街區,路邊都是高聳的樹木,一片寧靜,他請凌瑞東進屋,邊解釋道:“因為長期形成的對同性戀的歧視和畏懼,以及同性戀婚姻合法化在目前看來還沒有任何發生的可能,導致很多人對于同性的長期關系有恐懼和不信任感。”“大部分人會標榜自己渴望長久的感情,但實際上卻屈從于身體和欲望,并在迫不得已的時候,選擇與女性結婚來向社會和世俗妥協,并且最終將這歸罪到整體社會的環境,立法保障的缺乏,以及良好伴侶的極度稀缺。”凌瑞東不由苦笑道:“雖然你說的非常的理性,但是批評的非常對。”“這并不是批評,存在即合理,在中國當前的形勢下,形成了這樣的潮流,是非常正常的,對于bdsm群體來說,這無疑增大了他們保持長久關系的難度,甚至很多人根本就沒有想過長久的可能。”凌瑞東不由問道:“那你覺得,在中國有長期保持同性關系,甚至是bdsm關系的可能嘛?”“親愛的凌。”愛德華坐到沙發上,和氣地看著他,“我始終有一個論點,任何事情的失敗都只有一個原因,意志軟弱,而成功需要的唯一品質,就是堅持,而堅持其實是世界上最簡單的東西,它只需要做到兩步,第一步,和下一步,即使是維持一段社會環境和世俗理念所不容許的關系,也是如此。”“但是選擇堅持,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就像逆著瀑布而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逆著洪流沖刷。”凌瑞東有些蕭索地感慨。愛德華不贊同地搖頭:“在幸運獲得又十分短暫的一生中,如果為了別人的認同而活,那是多么無聊,而在生命中,又有什么比身體與心靈合一的摯愛更能讓人得到生命的滿足?”“那教授,你找到生命中的滿足了嘛。”凌瑞東好奇地問道。“我只找到了一半,另一半還在猶豫。”愛德華笑著沖凌瑞東身后招手。凌瑞東回過頭,看到穿著他所在大學橄欖球隊隊服的高大青年走了進來,他手里還抱著自己的頭盔,汗濕的黑色短發凌亂地翹著,看到凌瑞東,他也非常吃驚。“嗨,ling,這是Josh,Josh,這是ling。”愛德華友好地介紹道。“什么,他是誰?愛德,我們明明說好的。”Josh卻并不買賬,非常氣憤地開口,看著凌瑞東的眼神非常不滿,嘴里還在快速地說著一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