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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其實和我一樣,都是被他玩的爽了,每次過來玩…”“然后老板就問我,要不要也玩,他說只是給我戴個眼罩,戴個項圈,夾個乳夾,不玩別的…”“我當時已經(jīng)…我就…答應(yīng)了…那天又玩了不少別的,我都答應(yīng)了,但是都沒有第一次狠,但是很爽,比只艸人爽多了”“后來,我去的越來越勤,玩的也越來越多,后來,我也開始被人艸,老板玩后面的花樣更多,比艸人還刺激,還爽,最后,就變成這個樣兒了…”“老板有一次告訴我,他從看到我,就知道我是個奴,知道我很sao,他只是幫我挖掘出來了。”“我也這么感覺,我覺得我好賤,天生的,賤貨,sao貨,不要臉,怎么玩了就跟吸毒似的,上癮了,越玩越想,有一陣,我突然覺得自己特別惡心,感覺誰看我都好像知道我有多賤,我特別害怕,特別難受,就發(fā)誓不找他了,我天天接各種活,我還找過小姐,但是,都不行…”“怎么都沒有被他玩那么爽,我憋了三個月,卻想的不行,后來,后來我就又去找老板了…”“那是我第一次群交,我去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一個人被玩著,那個人,是我老鄉(xiāng)…”“當時我很害怕,很想走,但是老板說,每個人其實都是奴,只不過沒有遇到讓他發(fā)sao的主人,這世上不只我一個這么sao,我的老鄉(xiāng)也那么sao,我就覺得,好像是這回事,我覺得不是只有我一個這樣,我認識的人也會這樣,我不是變態(tài),也不是病了,這事兒,誰都可能喜歡上…”“就這樣,我就到了今天,每過一段時間,我就會找他玩,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沒法回頭了,玩的越狠越sao越賤越好,玩完了,有時候覺得自己很惡心,可是,還是會回去,我已經(jīng)改不掉了…”李富貴捂著臉,楞楞地盯著地面,呼吸了好幾次才平靜下來,嗓子似乎都啞了,他顫抖著聲音問凌瑞東:“你說,我是不是天生就這樣,我天生就是個賤貨…”凌瑞東看著他期待又畏懼的目光,陷入了深思,久久不能回答。可以說,李富貴的故事,給了他很大觸動,他一時竟組織不了語言。首先說,獨斷的手段,無疑是非常高明的,眼光,更是凌厲。凌瑞東也認同他的話,每個人其實都是奴,只不過沒有遇到讓他發(fā)sao的主人,但是凌瑞東覺得應(yīng)該改一改,每個人其實都是奴,只不過沒有遇到讓他臣服的主人。可以說,人,尤其是男人,都是性欲動物,性這種東西,能帶來rou體的,精神的,雙重快感,除了毒品那些外力,人類自身的種種感覺里,最強的快感恐怕就是性欲了。所以說,除非天生性冷淡,人都會需要性,都想獲得性快感。只不過有的人更能自控,有的人不擅長,或者不想自控。李富貴肯定不是天生的sao貨,或許身體比別人更容易從sm里得到快感,但是如果沒有遇到獨斷,他只會是個普通人,永遠接觸不到這些東西。但是,如果說獨斷剛開始是強迫和誘騙,后面李富貴就是自己的配合,這能說全是獨斷的錯嗎?這就像掃黃時的釣魚執(zhí)法一樣,到底是警察手段過分,還是嫖客沒有潔身自好?然而凌瑞東仔細想了想,自己就給出了答案。釣魚執(zhí)法的時候,若只是簡單挑逗,卻輕易上鉤的那些人,說明都是熟客慣犯,管中窺豹,受罰不算錯。而像獨斷這種做法,卻像是派個千年的狐貍精引誘清白的人,墮落,不是李富貴的天生放浪,而是獨斷手段太高。“你覺得,獨斷玩過那么多奴,都是怎么到手的?”凌瑞東輕聲問道,“是你們所有人都是sao貨,還是獨斷手段太高?”李富貴眼睛微微一亮,最后,卻又再度黯然,他沉默了良久,歉意地笑了:“又耽誤你那么久,怪不好意思的,你一定聽的都煩了。”“沒事,聽了你的故事,我也有了很多想法,受益匪淺?!绷枞饢|說的確實是實話。李富貴沒能理解,道別之后就離開了。從樓上目送李富貴一路遠去,凌瑞東心中思緒紛亂,最后又歸于平靜,從認識衛(wèi)凱,到現(xiàn)在一路走來,從單純的只知道玩弄rou體的主,到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也變化了很多,學(xué)到了很多,或許他的想法是錯的,他對于sm,對于調(diào)教,對于征服和臣服的理解有偏差,但是他很慶幸,自己遇到了那個在sm理念上,和自己完美合拍的人。他拿出手機撥出了號碼:“喂?”“主人?”熟悉的低沉嗓音在耳畔響起。“恩。你已經(jīng)比完賽了?”“是的主人,96比77,明天還有一場,然后就能回去了。”衛(wèi)凱回答道。“晚上準備好,我想視頻玩你。”凌瑞東淡然地說。對面沉默了兩秒,呼吸迅速亢奮起來:“是,主人!”然后衛(wèi)凱才有點遲疑地說:“主人,笨狗能不能問問,主人怎么突然想要玩笨狗了…”因為他去之前,凌瑞東說過讓他好好比賽,自己有事不會聯(lián)系他,怎么突然來了興致呢。“算是…獎賞吧…”凌瑞東呵呵低笑。衛(wèi)凱雖然不明白是什么獎賞,不過,只要知道凌瑞東不是心情郁悶了他就安心了,于是他帶著一點亢奮回答:“是,謝謝主人獎賞,主人,笨狗需要準備什么東西…”六十聽了凌瑞東吩咐購買的東西,衛(wèi)凱隱約猜到了凌瑞東準備的玩法,整個人都已經(jīng)亢奮起來。他穿了一件長袖帽衫和運動短褲,里面什么也沒穿,包括內(nèi)褲。按照凌瑞東的要求,他把帽子戴上,卻把拉鏈拉到腹部,單薄的帽衫敞開,露出他胸肌的線條和兩塊輪廓分明的腹肌,布料同樣很薄的運動短褲被yinjing頂出了若隱若現(xiàn)的線條,短褲裸露出的雙腿肌rou結(jié)實性感,腳上穿著的白色籃球鞋更增了一點誘人顏色,整個人都透著一股雄性的饑渴。他走在這所學(xué)校陌生的道路上,此時剛剛傍晚,路燈已經(jīng)亮了,照出他高大勻稱的身形,路燈的光探進他敞開的帽衫里,把完美的肌rou線條照的十分清晰。一路上不論男女,都會不自覺地把目光看向衛(wèi)凱,更有不少人的目光粘在衛(wèi)凱的身上,像是要鉆進帽衫里。衛(wèi)凱徑直來到附近的超市,先買了一盒六個白色乒乓球,又來到了食堂。“來一個雞蛋,要這種?!毙l(wèi)凱找了很久,一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才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不,來兩個吧?!?/br>無論是乒乓球還是雞蛋,都已經(jīng)超過了凌瑞東要求的數(shù)量。“衛(wèi)凱!”旁邊傳來一道靚麗的嗓音,衛(wèi)凱回頭一看,原來是這所學(xué)校的拉拉隊長,為了展示風(fēng)度,比賽的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