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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凱剛想說這是笨狗的心意,主人有沒有禮物都沒有關系,但是他突然福靈心至,心跳猛地加快起來:“主人能來,就是最好的禮物了。”“哦?我就算是你的禮物么?”凌瑞東抿了一口紅酒,他不太喜歡這種味道,但是在這個情景里,倒還真有些微醺,“不想提點特別要求?”“可以嗎?”衛凱的心,猛烈跳動起來。“張嘴。”凌瑞東說完之后,在衛凱張開的嘴里放入兩個冰塊,然后倒入了小半杯紅酒,抓住了衛凱的頭發。他的yinjing已經亢奮地從襯衫下探了出來,現在驟然接觸含著冰塊的口腔,讓他忍不住舒服地長嘆一聲。華燈初上,此夜還長。四十五凌瑞東現在非常喜歡看衛凱為自己koujiao的樣子,看他英挺的眉峰聚在一起,像是專注地思考著問題,高挺的鼻梁流動著粗重的呼吸,因為凌瑞東粗壯的yinjing被他吞到了口腔里,呼吸不暢,但即便如此,衛凱進來變得薄而凜利的唇線,依然緊緊地裹在凌瑞東的yinjing上。凌瑞東握著yinjing根部,抽了出來,用guitou輕輕描摹衛凱的嘴唇。都說薄唇的男人薄情,他還記得高中的時候,衛凱的嘴唇還紅潤而飽滿,有點孩子氣,進入大學之后,卻變得唇線清晰,連帶著他的五官都越發深刻起來。衛凱揚起頭,大張著嘴,舌尖伸出嘴唇,這樣主人的guitou劃過他的嘴唇時,便不時被他的舌頭摩擦。他知道主人喜歡看他這個樣子,主人曾經特地拿來島國的a片,讓他看里面的女優的表情,然后對他說:“你的樣子比她們還yin蕩。”衛凱便會大著膽子點頭:“只yin蕩給主人看。”那時候主人總會露出很愉悅的表情。一口紅酒已經全被衛凱喝掉了,兩塊碎冰還殘留著一些,都化成水汪在衛凱的嘴里。“都喝進去了?”凌瑞東問道。“恩。”衛凱哼出回答。于是又是半杯紅酒倒進了衛凱的嘴里,最后一點冰塊很快就化了,衛凱的雙唇含住凌瑞東的guitou,吸吮的時候,嘴里的紅酒發出液體流動的吸溜吸溜的聲音,他還會故意含著酒液吸允,紅酒從yinjing和口腔的空隙里流動,發出淅淅的聲音。凌瑞東扶著衛凱的頭,來了幾次深喉。這頂圣誕帽簡直是神來之筆,讓高大威猛的衛凱多了份可愛,他赤裸的身上多了這塊布料也反而更加性感。衛凱被頂得發出難受的悶哼聲,凌瑞東又一次抽出來,guitou上沾了幾絲口水,衛凱用舌尖全都舔到嘴里,然后把凌瑞東yinjing上的口水都舔干凈,凌瑞東扶著yinjing在衛凱的臉上亂畫,衛凱便不閃不躲地跪著,任由已經變得紫紅的yin靡硬物頂在自己的臉上。看到衛凱馴服的樣子,凌瑞東忽然想起臣服論壇的交流貼中,曾有沒有固定主的奴曝光他們的一些小伎倆。當遇到不喜歡的主要求舔腳或者koujiao時,他們會把舌頭伸出來,舔的時候口水都流出來而不是咽下去,這樣主人的腳或者yinjing看上去濕漉漉的,好像舔得很賣力,但其實只是舔,而不是“吃”。衛凱也會把舌頭伸出來,卻是為了像狗一樣吐露舌頭,取悅凌瑞東,而當凌瑞東進入他的嘴里,衛凱總會貪婪地把所有液體都吞入肚子,yin蕩得不行。這恐怕就是有主的奴和沒主的奴的區別吧,當有了全心認同的主人,那就覺得所有東西都是賞賜,忘記了自己,只知道專心地讓主人愉悅,哪會有心思想著怎么欺騙自己跪拜的人呢。其實愛情又何嘗不是,一旦愛上一個人,便覺得他的所有都是好的。Sm,不過是最深的迷戀罷了。凌瑞東沒有讓衛凱繼續給自己koujiao,他繞過衛凱,向著剛才那些箱子走過去,準備看看里面有什么東西。“這些東西是誰送來的?”凌瑞東蹲下身,隨手翻撿著,他在里面發現了一個小小的卡片,寫著“適當的休息才能更好的工作HappyChristmasbyGabriel”“是加百列發到我那兒的。”衛凱這時候也說道。“資本家。”凌瑞東笑罵了一聲,然后仔細看了看那些東西,表情有些叵測地抬起來,“你仔細看過這些東西么。”“沒有。”衛凱有些茫然,“笨狗想到把自己打包送給主人,然后加百列的東西就順便放進來了。”“我還好奇呢,你這箱子是誰幫你包上的?”凌瑞東問道。衛凱臉騰地紅了:“是笨狗拜托這里的服務員幫忙包上的。”“你瘋了么?”凌瑞東質問。“笨狗在臣服論壇查過,這是幾個資深主推薦的,說這家賓館的服務到位,保密性很好,有很多明星和政要都會住這里。”衛凱連忙回答。“那價格呢。”凌瑞東追問。“有德意志的會員卡。”衛凱說的越發沒有底氣,忍不住垂下了頭,如果此時有一對耳朵的話,恐怕狗耳朵都會垂下來。“恩,那還好,畢竟我們還是學生,不需要負擔不起的奢侈。”凌瑞東卻沒什么心理負擔,他和加百列德意志是“不一般的交情”,能夠借用這樣的幫助,并沒什么關系。他看到里面有個開封的灌腸器,便問道:“已經灌腸了?”“是。”衛凱有些惶恐地回答,“今天白天沒太吃東西,就是晚上喝了些酒,后面很干凈。”這是一個吸入式的灌腸器,柔軟的塑料圓肚瓶,瓶頸是長長的軟管,凌瑞東將空氣擠出去,然后把軟管插進了紅酒里。灌腸器的容量不大,松開之后也只有兩杯的量,紅酒還剩了比瓶底兒略低的量。凌瑞東像是準備打針那樣,把長頸軟管里的空氣擠出去,透明的塑料灌腸器里都是瑩紅的酒液。衛凱已經轉過身跪下,他雙手被銬在身后,此刻只能用頭支著身體,因此臀部便高高翹了起來。從道具里撿起那個當做尾巴的肛塞,凌瑞東來到衛凱的身后。衛凱的臀部膚色略淺,而臀溝中更是細嫩,毛發更是一直保持剃掉的狀態,柔軟的臀溝里,露出深紅色的肛門,細密的皺褶聚在一起,但是有著淡淡的光澤,看樣子不僅洗過,而且已經經過了潤滑。凌瑞東把軟管插進柔軟的肛門,把紅酒都擠了進去。這些紅酒并不能造成強壓,只算是情趣。有趣的是那個犬尾,尾巴的末端并不是常見的橢圓或大頭錘型,而是一根細而短的直管,也就是說,這跟尾巴很容易因為括約肌的收縮而滑落,需要奴緊緊夾著自己的屁眼,才能防止它掉落。凌瑞東沒有點明,直接插進了衛凱的肛門。因為沒有準備,所以那前細后粗的“尾巴骨”入身體后,很快就滑了出去。“對不起,主人。”衛凱連忙道歉。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