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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這種命令,大多數時候,是調教了太久,凌瑞東耐不住性欲才會讓衛凱伺候,這樣單純下命令來滿足欲望的情況非常少見。“不用嘴解了,好好伺候我。”凌瑞東沒有讓衛凱用嘴解開他的褲子,這種躺著的姿勢也不方便這種玩法。這種情景越發有點詭異,衛凱還是順從地解開凌瑞東的褲子,拉下內褲,伸手握住了凌瑞東的yinjing。“把身體趴下去,我想看著你為我koujiao。”凌瑞東撐起身體,命令道。衛凱抬眼看了他一下,跪在地上,伏低身體,他握著凌瑞東已經勃起的yinjing,向上仰望。從這個角度看上去,衛凱的臉都被凌瑞東的yinjing“壓住”了,凌瑞東點點頭。衛凱伸出舌頭,沿著腹側,從根部舔到頂端,先用舌尖舔過頂端的縫隙,然后靈活地繞著舌頭,舔著周圍棱起的冠溝,接著用舌頭上下巡回,把yinjing舔得濕漉漉的。做完這一些,他抬頭看著凌瑞東。凌瑞東努力讓自己保持一張平靜的臉,他發現,自己雖然和衛凱相處接近一年了,但是依然有很多事沒有發現,有很多美景沒有看到,比如他過去就一直沒有注意到,衛凱舔他的yinjing時,會露出那么yin蕩那么迷醉的表情。他其實一直以來抱著一種很忐忑的心理,他怕自己一旦和衛凱發生太多的rou體接觸,就會模糊主奴的界限。作為主的時候,他有信心能夠降服住身為奴的衛凱,因為他是支配者,衛凱是臣服者。但是一旦發生更親密的接觸,koujiao,乃至zuoai,那就在主奴之外,摻雜了一零的關系。他知道衛凱的條件有多優秀,如果衛凱做一,會有大把的sao零排著隊求草。而他的條件,做一基本不會被人感興趣,做零恐怕也會被人挑挑揀揀,現在卻想要讓衛凱做零,想要草這樣一個強大的男人,他有點,不自信。他怕做了之后自己表現的不好,怕衛凱覺得沒有快感,更怕衛凱只是想要一個純粹的主人,怕衛凱對他的伺候和服務只是沉浸于主奴情景中的服從,一旦兩人真的做了,衛凱就會醒過來,就會意識到眼前瘦弱的戴著眼鏡的男生也只是個有欲望的普通人,而且對他完美的身體有著強烈的性欲。一旦衛凱知道,自己不像表面上那么無動于衷,自己其實對他的身體充滿了欲望,很怕他會離開自己,衛凱,會不會就變了呢。主奴最關鍵的永遠是氣場,能隨時抽身而退超然其外的才是勝者,糾纏不放沉迷其中的就是輸家。加百列和德意志的圓滿結局讓凌瑞東很羨慕,也很嫉妒,那是三年的感情,是德意志幾乎全面接管了加百列生活的所有,在加百列意識不到的地方已經完全“占有”了這個主人之后才得到的結局。而他和衛凱認識的時間只有一年,還是在心情焦慮的高三,現在進入了精彩豐富的大學,衛凱可以遇到各種各樣更好的人,會不會變心呢。那天遇到“獨斷專行”的時候,聽到他想要交換的想法,凌瑞東其實很擔心衛凱的反應,但是旁觀者清,獨斷專行看來已經清楚看出了他們之間的關系達到什么程度,也看出了其中的癥結,才故意給衛凱下了個套。當衛凱抽搐著達到高潮的時候,凌瑞東覺得自己心里的不安才減退了些,后來他單獨聯系了“獨斷專行”,對方說的一番話讓他很受觸動。“如果他只是想做你的奴,那你越凌辱他,玩弄他,調教他,他越開心,越爽,而和你做,伺候你,只是為了換取那些調教而已,他的心里對給你koujiao,對你cao他是一點感覺也沒有的。”“但是如果他不只是想做你的奴,那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出來,像你養的那條籃球犬,那么男人,他會心甘情愿給你koujiao么,會對你在調教之外的觸摸和愛撫特別敏感么,會在能伺候你的時候,露出那種很幸福的表情么?只是主奴,還是有別的東西,要靠自己的眼睛。”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凌瑞東的視線再次凝聚到衛凱的身上,衛凱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托著凌瑞東的睪丸,正用舌頭整個貼住凌瑞東的yinjing,一邊滑動一邊吸溜著游移,像是有一條靈活莫測的小蛇,在凌瑞東的yinjing上四處游走。凌瑞東伸手握住yinjing根部,yinjing表面已經濕漉漉的,泛著yin靡的光,他握著yinjing在衛凱的臉上拍打,把一絲絲yin水沾在了那張英俊的臉上,衛凱仰頭看他,微瞇著眼睛,還伸出舌頭,這樣在凌瑞東抽打的時候,就會不經意地打在他的舌頭上,凌瑞東便刻意用guitou在衛凱的臉頰和嘴唇上戳刺,衛凱便配合地伸出舌頭追逐著。“喜歡嘛?”凌瑞東沙啞地問道。“喜歡。”衛凱同樣啞著嗓子回答。只是凌瑞東本身聲音清澈,即使沙啞,也只像是哭過,而衛凱低沉的渾厚嗓音,卻好像從胸腔里嗡嗡震動著,吐出了這兩個字,像是在表白,而不像是表達如此yin穢的喜歡。“怎么喜歡?”凌瑞東追問道。衛凱看著凌瑞東,有些茫然,有些驚訝,因為凌瑞東過去從來只是享受,還沒問過問題,不過這種問題卻讓他感到身體一陣陣發顫:“都喜歡,主人的jiba很大,喜歡,喜歡吃。”這種對話在G片和色情里經常出現,常出現就必然有其經典,看到衛凱用他英俊的沾著yin水的臉,對著自己的yinjing說出這樣的話,凌瑞東心里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但是他追問道:“為什么喜歡?”衛凱也有些愣住,為什么今天主人的問題特別多呢,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因為是主人的,所以喜歡。”凌瑞東低低一笑,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把guitou捅進了衛凱的嘴里,他沒有像過去那樣粗暴地用力,只是探了進去,衛凱便主動張開雙唇,讓凌瑞東的yinjing刺入口腔,慢慢地往喉嚨深處推去,他挺直的鼻梁,都頂到了凌瑞東的小腹,埋在了凌瑞東的陰毛里。“難受么?”凌瑞東清楚地看到自己的yinjing怎樣沒入了衛凱的喉嚨,他就算比不上衛凱,但這么做也絕不輕松。衛凱搖搖頭,發出囫圇的聲音,隨著他輕微搖頭的動作,凌瑞東感覺到yinjing被口腔和喉嚨包裹摩擦,快感強烈。“慢點來。”凌瑞東摸著衛凱的頭發,逼迫衛凱把頭揚起來。領悟到凌瑞東的意圖,衛凱緩慢地移動身體,吞入,吐出,來回往復,始終抬著頭,注視著凌瑞東的眼睛,他發現今天的主人特別奇怪,那雙眼睛深沉地看著他,有某種讓他感到顫抖的東西。凌瑞東滿足地嘆息著,怎么會沒發現呢,怎么會沒看到呢。現在跪在身下的男人,在球場上縱橫睥睨,在同學面前不假辭色,和人發火時如同怒狼,沉默不語時“生人勿進”,但是跪在自己腳下的時候,